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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華陽太后找我不知所為何事?”黎姜剛從外回來就看見了囂張跋扈的一個宮人。
“這月娥不知,只是良人還是快去為好,總不至要太后久等吧。”月娥的語氣很是不善。
“如此,帶路,我好像還不知她的宮在哪呢?”黎姜笑裡藏刀的說,月娥只能氣得乾瞪眼,在前面帶路:真是的,不是說了她不會來煩我了嗎?怎麼消停了沒幾天又來了?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既然要見我。我就好好要你瞧瞧,本小姐我可不是吃素的!
黎姜在心裡誹謗著便來到了昭扈宮:“不知太后找黎姜有何事?”
“大膽!見到太后居然不行禮!”錦八子氣憤的指著黎姜說道。
黎姜微微一笑:“錦姐姐,難道你忘了?大王可是下過旨,我是可以不用向任何人見禮的。”說罷便不再理會錦八子,直接看向了華陽。
“哀家且問你,這要後宮眾人織布的命令是你下的?”
“大王要我統領後宮,這命令當然是我下的。”言下之意就是:你現在沒了權力,沒資格下令,別人不知我可知道。這既不是你下的,當然是我下的。
看著黎姜一臉的笑,華陽的氣就不打一處來:“這後宮的人怎麼可以做這種事!太不符合身份了!哪有你這般管理的!”那眼中的火幾乎要把黎姜給吞噬了一般。
黎姜還是露著那無害的笑繼續說:“太后,這就是你總不看書的緣故了,這《周禮》中可分明規定了女子要恪守的規矩,難道太后不知?”
見華陽有些發青的臉色黎姜暗中笑了笑:“我可只給這些姐妹佈置了織布的任務,您可是閒著的。怎的今日管起了這與您不相干的事?若您真的閒悶得慌,大可看看有關女子規範的書,如若不然,也跟著織布,可就不會閒了。”言下之意就是:除非你敢公然反對《周禮》,不恪守婦德,不然你就給我消停點!既不是你管理後宮,那不該管的就別管,別狗捉耗子瞎操心!有空還是好好規範一下自己的禮儀舉止再說吧!不然你也給我幹活去!
這便是貴族之間的微笑戰鬥,雖然臉上笑著,話也好聽,可這意思卻是冰冷徹骨的,在暗中擺你一道,可卻無法向他人告狀,畢竟說出來的話都是好話。若是和他人說,又不能說自己理解到的意思就是對方要表達的,畢竟人家沒說出來,無憑無據呀!這對於常看後宮劇的黎姜來說可是小菜一碟。
“太后,這方法我可是教給您了,用不用就看您自己了。只是這事別管多,您說一個不小心把自己的身子給累垮了可怎麼好?對了,太醫這時候要來給我把平安脈了,我就先告退了。”說著黎姜便轉身離開了昭扈宮。那這句的意思是什麼呢?這句話是說:以後這事就別管了,要不然我也要你織布。還有我太醫為什麼要來給我把脈,我們心照不宣。不過若是你再來礙事,我不介意把這事捅破。這是事發後吃虧的是誰?我可不管。
看著黎姜笑得一臉無辜的離開了,華陽氣得牙縫直癢癢可就是奈何不了她,的確是自己說不再阻礙她了的,也是自己不想說開,自己的把柄都在他們手上,可自己沒有一個把柄抓到,只能認了這個啞巴虧。
“對了。”拂兒跑了回來說道,“良人說了,各位若沒什麼事就回自己宮裡去織布吧,別老有事沒事聚在這昭扈宮煩太后,太后需要安靜的環境休息。良人還說了,若是再把教你們織婦趕走,就扣月銀四分之一的量,若是月底交不上規定數目的布匹或是不合格,再扣四分之一。”說完便向遠處的黎姜追去了。
“太后,這。。。”
“算了,這死丫頭如今得勢,怕是連哀家也不放在眼裡了。”華陽嘆了口氣說道:等我的侄孫女做了夫人後,再和你算賬!
眾人見華陽也軟了下來,便紛紛告退,滿肚子怨氣的回宮去了。
賞罰分明
“你個鬼精靈,要後宮的人織布,也虧的你想得出來!”福良人看了她一眼,喝起了茶。
“那是,我就是要她們別成天閒著,省的有事沒事的煩我。”黎姜放下了茶,“再說舅媽,外婆的女紅這麼好,你又從小就愛給我織衣服,雖然和我們那裡不太一樣,不過反正你喜歡,也沒什麼好委屈的。而那舞公主,我要人打聽過了,她和她母后一個性子,最愛擺弄這些東西。在楚國,玉公主是由舞蹈出名的,而那舞公主則是因女紅出名的。”
“所以你知道,這命令不會委屈她才有此打算的。我聽宮人說,剛才你在昭扈宮耍了好大的威風,連太后都沒能把你怎麼樣。”福良人笑著說道。
“呵呵,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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