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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黎姜有些奇怪:“月神大人,為何這次是您來?”
“回良人的話,東皇閣下近日剛剛閉關,不便前來。”月神恭敬地答道,但黎姜隱隱的感到了一絲不安。
“那月神大人快替太后診治吧。”
“諾。”說著便替太后把起脈來,良久彙報說說是太后犯了流年煞氣,已然沖虛了身體,再住在這宮裡恐難好了。
“王兒,既是如此,哀家可是太后,豈有出宮居住之理,哀家這命將休矣。”趙姬繼續白著張臉,有些氣喘的說著。
“月神大人,寡人問你,若太后搬出居住果然會好轉嗎?”嬴政目光如炬。
“回大王,只需得調養半年便可病癒,再恢復半年,月神敢保證,太后便可與病前一樣康泰了。”月神不卑不亢的回道。
“母后的身體重要,母后既是我大秦的太后,母后外出休養王兒認為完全可行,又何必拘於常規呢?”他安慰著眼眶裡已經有淚的趙姬。
“王兒!”趙姬伸出手來握住了嬴政的手:“可哀家畢竟是太后,豈可隨便在外居住,不若、不若哀家就搬到舊王宮去,那裡的一應儀仗也符合哀家身份。”
嬴政想想也對,就吩咐月神算算那裡可會衝煞著太后。待月神算了又算,回覆說無妨,嬴政便派她即刻前往雍城作法,將那裡的一應煞氣都化解掉,同時安排甘泉宮裡做好太后出宮的準備。接著嬴政帶著黎姜回宮後又立即吩咐少府的尚席令帶著一隊宮女內侍連夜出發同月神一道趕往雍城舊王宮將那裡的一應設施都檢查一遍,雖是有值守的宮人,但他很不放心,畢竟孃親病了,大老遠的一去就是一年。
可黎姜卻一直心神不寧:根據史料,太后去了舊王宮是為了生孩子,與嫪毐偷情,最終給子政生下了兩個同母異父的弟弟妹妹,還因此引發了一場政變。可是現在子政還未親政,而且他的身世也是個謎,若是這件事事發,對子政一定不利。看來這是最好還是不要讓子政知道了,否則,計劃的一切都會被打亂,歷史軌跡還會不會按原來的軌跡走我也無從得知。哼,該死!
宮外的一天
“黎兒,你在想什麼呢?”
“我在想,最近這麼忙,你還帶我出來。”
“呵,那是我見你自母后離開後便一直不太高興,所以帶你出來散散心。”
黎姜笑了笑:“其實,我沒事的。”說著便坐上了躡景和嬴政奔跑著,把一切都拋開了。可來到了城中,黎姜卻看見有好些進城的人在路邊嘆氣,有小孩子嚇得哭,有的衣衫都有被皮鞭打過留下的破口。
“子政,我們停下吧,我想去問問他們這是怎麼了,像是有人打了他們。”黎姜和嬴政這麼說著時,嬴政已經將馬速降了下來。
黎姜對著一對母女走了過去,母親的衣袖都爛了,可以看見紅紅的鞭痕在手臂上,小女孩正抱著她母親哭泣。
“小妹妹,你們這是怎麼了,有人欺負你們嗎?”黎姜走了過去蹲下來對著小女孩問。
小女孩看了黎姜一眼,抽泣著說:“有人欺負我娘,打了孃的手。”
“大嫂,這是為何?”看了看她母親的手臂:“還好皮沒破。”
“我母女趕著進城,可這也不知是些什麼強人,說我們擋了道,就用皮鞭抽打這一路的行人,我與敏兒已經走得很靠邊了,本沒想著會擋了他們的道,可這鞭子還是對著敏兒就打了過來,我這一著急,抱住了敏兒,手上就捱了一鞭子。”那婦人說著,氣得不行。
有些人見黎姜在詢問,就走了幾個過來對她說:“這位大嫂算是捱得輕了,姑娘你看那邊坐著的大哥,腿上都被開啟花了,這些人也真的霸道,這路也不是隻讓這些權貴們過的。”
“哦?這位大哥知道是些什麼人嗎乾的嗎?”黎姜聽到“權貴”二個字便問道。
“那二輛車子和一群騎馬的人闖過來時,只聽其中一個揮鞭子的軍爺喊著,閃開、快閃開,誰人敢攔著楚國公主的路。”那人嘆了口氣:“還是窮人命苦啊,這楚國人也能欺負到我等頭上。”
黎姜突然地就呆住了,原來是楚國的公主來了,這麼說嬴政很快就要迎娶這個飛揚跋扈的公主,封她為夫人了。她心裡面堵得慌,正要回去時卻發現嬴政就站在身後。
“這些都是那楚國公主的人做的?”見嬴政生氣黎姜便連忙說道:“大嫂,這藥你拿著,給自己上些,別人有傷也給她擦些,我們還有事先走了。”說著拉著嬴政離開了。
帶著嬴政到了風雅頌酒樓前下了馬,將躡景交給了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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