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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齊聲問賈峰,你是怎樣開門進來了?因為蘇超是身子緊靠門扇躺睡,簡直就是一條巨大的門閂,門扇與門框還插了鐵插銷,外邊的人怎樣開得門進房裡來呢?
賈峰馬上講,不是他撬門進來,是房客到大堂去辦退房,他才跟阮片雲上樓來驗收房間清點用品。他一進門就見到蘇超直躺在地板,腳朝門口,頭朝裡邊的床鋪,身下沒鋪席子,身上也不蓋任何東西。他覺得很奇怪,就問阮片雲,蘇超為什麼這樣睡?
寶芳耐不住地急問,她是怎樣講的?
賈峰講,阮片雲說她昨天把貨裝上了車,按慣例要請貨主和司機吃飯。席上,蘇超和寶芳不聽她的勸告,逞強與司機拼酒量。結果,蘇超夫妻二人被司機灌醉,兩人都回不了家,只好在這兒過夜。原來他們夫妻倆都是躺在地上,是她費了很大的勁才將睡死如一堆軟泥的寶芳拖拉上床去跟她睡。而大個子的蘇超,她搬不動才任由他睡地板。你看嘍,直到現在人還是醉睡著沒醒過來呢。
末了,賈峰不忍心讓蘇超躺睡地板,他才叫阮片雲來幫忙。他抬著蘇超的上半身,阮片雲抬蘇超的腳,兩人協力把蘇超搬上床上去睡。
蘇超噢噢罵了,那個婆娘亂說,捏造!昨晚,我們夫妻倆吃飯,滴酒未沾,反而造謠講我們倆喝得大醉。
寶芳說,怪了,我們從來沒有過一夜死睡不醒的。為什麼昨晚會這樣?
賈峰講,我猜你們可能中毒了。看,地板不單有很多的死蚊和死蟑螂,而且還有幾隻小老鼠屍體。這說明昨夜這點的蚊香的氣毒氣過濃了。
蘇超馬上拿用剩的蚊香來跟賈峰講,這種蚊香還不是你旅社送來用的?
賈峰承認這種蚊香是他家買來分發給各個客房用,但是,別的客房並沒有發現過連蟑螂和老鼠被蚊香薰死的現象。這現象加上蘇超夫妻被燻昏整夜不醒,足以證明蚊香被人新增進去了另一種藥物,才導致人中毒昏睡不省。
蘇超和寶芳都認為不是中毒。因為他們三人同在這間房裡,同飲一壺開水,同聞一種蚊香氣。要是中毒嘛,三人一齊中毒才對。怎麼單單是他們夫妻中毒,而羊國婆卻倖免?
賈峰說,羊國女人昨晚嚼咬檳榔,能驅邪避毒。你們兩人沒有嚼咬檳榔,當然中邪了。
真相大白了,不須多問。寶芳就問賈峰,阮片雲幾時離開旅社?
賈峰講,清晨5點半鐘,阮片雲辦妥了退房手續,就和兩個羊國男人走了。
寶芳一聽,推了蘇超一把說:“快追到停車場去!”
他們也顧不上跟賈峰講什麼感謝道別的話兒,就像趕去救火那樣的著急,一陣風似的跑下樓梯,向停車場疾步跑去。
停車場的保管員回答蘇超夫妻的諮詢說,早上,6點鐘天剛亮好,那輛裝滿柴油羊國大卡車就開出停車場,開到海關大門前去排隊準備出關。
蘇超夫妻倆忙跑去海關。
海關人員翻開記錄本,對照蘇超提供的車牌號碼一查,說,這輛汽車出關已有一個小時了,你們怎麼這麼遲才來追尋?它已經跑了幾百公里之遠了,遲了!
蘇超責問海關人員,你們怎麼放那車貨出關口?它還沒辦出關手續呀。
海關人員拿有報關表來給蘇超看。原來是人家拿提貨單來,在昨天下午即班之前辦妥了報關手續,交納完了一切費用,申請次日早上出關。
值此時,蘇超夫妻方知昨天阮片雲卻在他們夫妻的眼底下,像耍魔術一樣將提貨單交交給司機去代理辦報關手續。他們夫妻上當可夠深的了。
蘇超狠打自己大腿說,想不到那個爛B婆是那麼的狡猾,叫我防不勝防!媽的,我非要抓到她不可!
寶芳問他,怎麼追呢?
蘇超說,我們立即出關,到那邊去馬上租一輛兩輪載客的摩托車趕去豐樓村,將那個妖婆堵住!
蘇超夫妻追到豐樓村,來到了阮片雲的房屋,只見門口上了大鎖頭。人去屋空。向她的左右鄰居一打聽,鄰居都說,前幾天阮片雲全家人已經搬家到內地去了。蘇超夫妻只好出錢僱人去打聽阮片和那批貨的下落。他們在豐樓村等了許多天,得到反饋的資訊是:阮片雲一家人已經離開了羊國到國外去做生意了。
這樣的資訊意味著,蘇超把多年的積蓄當作瓦片打水漂,擲出去的瓦片在水面上閃跳幾下便沉入水裡不見蹤影了;也意味著,蘇超夫妻想跟阮片雲做生意發財的打算,就像竹籃打水一場空。
最後,蘇超夫妻倆只好垂頭喪氣兩手空空回家來。
作者題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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