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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題外話:寶芳中斷供應糧食給寶仁家了,這簡直就像幼兒遭到斷奶。往後寶仁又如何養家活口?請你猜猜,請你投票收藏來鼓勵作者寫下去!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第6章 “乾涸”
近幾年來,蘇超承包了寶仁家的田地,按每畝田地每年給寶仁多少斤稻穀,解決了寶仁家人的口糧。寶仁不憂口糧了,又在屋後的菜園種蔬菜,常年四季,新鮮青菜自產自給,不用錢買蔬菜了。平時早晚的油鹽醬醋茶的零用錢,就是賣雞賣鴨來開支的。賣雞鴨用完之際,他家養的豬又長到大可以上市賣了,這樣錢基本夠花了。如果歷史能像時鐘那樣週而復始地運轉的話,寶仁夫婦就能夠一輩子過著自給自足無憂無慮、安安然然地過日子。
然而,縣政府卻決定在愛甜村設立邊貿市場點,花錢從縣城到愛甜村鋪了水泥公路,讓國內的商家來愛甜村做生意更便捷了。再加上蘇悟滅除了邊界隘口通往羊國大路上的黃蜂窩巢,讓兩國的商人來往更安全了。之後,羊國那邊也要搞邊貿生意,他們砍樹修公路到隘口來與中國的公路相接通了。這樣一來,中國羊國的生意老闆做的買賣不再是僱人挑和抬出入境了,而是汽車屁股對駁進行整車的交易。愛甜村的邊貿交易紅火的訊息越傳越遠,各地的經商能人聞風而來,蜂擁而至,雲集在愛甜村做起了發財之夢。交易規模也越來越大。上級更加重視這個邊貿點,就在愛甜村的南街尾的舊隘口處建了新的雄偉的海關樓。
邊貿紅火了,愛甜村的村民就來個近水樓臺先得月,他們抓住先機,洗手洗腳上田埂,紛紛合股的合股,借款的借款,籌集資金來大做生意。田地再沒人種了。寶仁就在這個情況下,他得過且過的無憂無慮的生活被現實的社會大潮流衝撞得七零八散。
寶仁家裡吃糧援助中斷了,但是寶仁一家人仍舊像往常的那樣過日子,該吃粥的煮粥,該吃飯的煮飯;想吃魚的去買魚,想吃豬肉的去買肉。根本不會節流開支。也就在這個節骨眼,他養的三頭豬又得口蹄病而死光了。
人們常說,細水長流。這細水長流的意思就是一個家庭有固定的小收入,就要小數額的開支,才能保證家裡永不斷糧缺錢。但是,自從寶芳來下通牒令――“斷奶”之後,寶仁的糧再沒有細流注入來了,而那三頭豬瘟死就使他錢財的小小源眼也被堵塞,再沒有細水涓涓流入來了。家中的那點積蓄就像一坑淺水,很快就乾涸。
家裡的存糧吃到端午節就完了。寶仁只好動用父親遺留下來的一千多塊錢來開支買米買魚和肉。
坐吃山空。父親生前留下來的那一千多塊錢,被寶仁拿來買米買菜吃了3個多月,就寥寥無幾。一家人即將面臨斷炊了。
寶仁聽人講經驗,要擺脫家中沒錢的窘境,最好的辦法就是去當裝卸工。目前,進出愛甜村的國內外的貨運汽車就有上百輛之多,裝卸工有很多的活兒。當裝卸工的人幹一天的活,撈到錢有50塊以上。村裡的人起初是幹裝卸工,攢到一點錢做資本。靠那點資本去做生意,做中了幾單生意後,才搖身一變成了老闆。
在愛甜村幹裝卸工,一般是夫妻搭擋幹。寶仁單腿是站不穩的人,他絕對今生今世幹不了這份活的。寶仁如果放開讓阿蘭去幹裝卸工,那她與誰人搭擋幹?當然只有單身漢歡迎她去做搭擋。
讓妻子去跟沒老婆的男人搭檔幹裝卸工,打死寶仁也不讓阿蘭去幹那份工種。因為寶仁怕妻子與別人搭擋幹活看來是扮演假夫妻的,就怕他們將假夫妻演成真夫妻。這種擔心是很有可能變成現實的。這個結論是寶仁經常去看他人幹裝卸工得出來的。
在愛甜村乾的裝卸工大多數是扛包背袋,每件重達百把到兩百斤。當裝卸工一天到晚揹著扛著這麼重的貨物上車下車,是累得夠嗆的。幹活的人為了消除疲勞,振奮精神,就創造出能夠刺激得人的大腦神經活躍起來的工作號子來唱來呼叫。於是,他們就將袋子的四個角,或者是裝貨的筐呀箱呀的把柄,比作令人神往的好摸好玩的女人的*。當兩個合力抓起貨物大件往為另一個工友裝上肩膀時,他們便齊聲高唱號子:“抓她的奶呀――”唱到這個節拍,四隻手就齊抓到貨物提供可抓提的部位,再接一喊:“往上――抬!”便雙雙奮力抬起那貨物放到弓腰等扛東西的工友的肩背上去。
裝卸工只要有活幹,抓她的奶的號子就要喊個不停。號子不停地喊,會喊得男人心猿意馬,猴手猴腳去揣摸女人這兒那兒;會喊得女人心旌翻揚,心癢難忍,假裝趔趄,撲入男人的懷裡,去讓男人捏撓一兩下解癮。人家是真夫妻是無所謂。夫妻雙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