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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貓拉媽嗎站起來嗎？爸爸。”

寶芳代回答說：“貓沒有力量拉起你媽媽的。怪貓不對。”

項草藥說：“你們不懂，聽我解釋。”接著，他講人屍是帶有一種電好像叫陰電，活貓身上帶有一種電好像叫陽電。當貓從屍體上跳過去時，陰陽電互相吸引就使得屍體彈跳起立來站著。這是科學道理。你們要牢記住啊。人們為了防止發生殭屍起立，往往親人一死去了，總有嫡親的人守護屍體。

蘇超聽到嫡親兩字，心裡就想自己不是嫡親的人，覺得沒有資格呆在屋裡。於是，他假裝要咳嗽就退出門外來站著。他向屋裡發問：“項叔剛才講到了靈魂，現在又扯到科學。項叔你到底信神鬼還是信科學？”

項草藥講神鬼和科學他都信，所以他第一次放倒死屍之前，就叫當兒子的次品先去對屍體講話，這是迷信做法。第二次放倒死屍，他不再搞迷信做法，直接去放倒屍體下地上來。

寶芳覺得她叔叔講的完全是真實話。她叔叔歷來常常對病重來求醫的人講，生命悠天，不要摳錢，我配藥給你吃了，你還要請仙婆道公來驅一回鬼邪才行。也就是說，藥你要吃，神你也要問，你的病才能治得斷根。當有個別病人吃他的藥無效時，他就歸咎病人問神心不虔誠。

項草藥講完了關於科學話題，就催寶芳快點叫蘇超趕快去買竹炮來鳴放，盡塊地告訴街鄰親戚來幫收拾，爭取天黑之前將死屍入殮裝棺，免得用人來守護死屍時刻繃緊神經。

寶芳走到門外來拍了蘇超的肩頭一下說：“快去買竹炮和鞭炮來！”

蘇超假裝糊塗問：“還要買？”

“廢話！我嬸嬸死定了，怎麼不買？唔！”寶芳生了氣。

蘇超說：“你說要買我就是買。不過，我要帶小次品一同去。”

小次品馬上在旁邊嚷叫，他要和超哥一起去買鞭炮。真是人幼之心不知悲傷味了呀。

寶芳說：“你帶次品去也行，不准你拐賣他！”

蘇超說：“你怕我拐賣小次品？笑話嘍！我先問你，我給你錢了叫你去買機器，你想要買能製造財富的機器還是想要買只能造出屎尿的機器？”

寶芳說：“我當然要買能製造財富的機器。”

蘇超說：“你的次品小弟就是一臺只能造出屎尿的機器，誰肯買他呢？”

“那你帶他同去幹嗎？”

“我想物盡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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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蘇超白手套炮

蘇超帶小次品來到了街上，他買了幾顆糖果，先給次品一顆糖果含在口裡吃，他跟小次品講，等會兒，賣鞭炮的老爺爺有話要問你時，　你見我點頭你就講是，我搖頭你就講不是。你聽話的，我再給你這幾顆糖。

小次品當然是答應了。

蘇超剛走到賣鞭炮店門前，賣鞭炮的賈石老頭子一見到欠債人來了，就馬上跑出門來，張開雙手擋住蘇超向他討債。蘇超前年跟賈老頭子賒買了50塊錢的竹炮，拿去剝開要火藥去改造炸魚炮。蘇超本來打算用炸魚炮拿去炸深潭裡的魚，炸得大魚賣得了錢再來還賒帳。想不到那一炮只炸得米蝦和小指頭大的小魚浮水面。所撈得的小魚小蝦只夠他們幾個兄弟朋友飲一餐。賒買的竹炮的債就一直拖欠下來。賈老頭子每見到蘇超必攔住他問還債。

蘇超明明身上有錢，卻講他現在身上沒一分錢，請賈伯再寬容一下，過兩天他就拿錢來給你了。賈老頭很惱火地說：“我操你祖宗十八代！你講的兩天不知講過了多少次，次次都是騙人。沒錢給我，你跑到我家門前來幹嗎？爛仔！”

蘇超心裡想，我不直話直說，先兜個彎兒來逗逗賈老頭，於是他說：“我今天來找你，是要辦一件正經事。”

賈石說：“你做的沒有一件是正經事！”

蘇超說：“我今天可要辦正經事。賈伯你知道了沒有，項草藥家出喪事了？”

賈石眼晴一亮，心裡一樂，嘿，只要村裡有人要辦紅白喜事，他家就能賣得出去一小批鞭炮竹炮賺些錢的。但他驚訝地問：“項草藥死了？”

小次品在一旁馬上說：“不准你亂說！我爸爸沒有死！”

賈石和藹對小次品說：“你爸還活著，那才是眾人的福，村裡的人誰有病了不是去問你爸要藥來吃呢。”接著，他又指著蘇超罵：“混帳的東西，你來造謠幹嗎？滾！”他又過來推搡蘇超，企圖擋住蘇超不准他靠近家門口。

蘇超也看出了賈石的意圖，他心裡說，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