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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上了，就解開衣服，露出自己剛剛隆起小包的乳房，將小次品的小嘴湊到她那個只有黃豆粒大的*去。由於*太小，小次品想銜也銜不了，他還是繼續地大聲哭著。一時慌了神的寶芳顧不上系衣釦，抱著小次品在臥室裡走著輕拍著，還輕聲唱著催眠曲。她的目的是讓小次品儘快安靜不哭。然而她並不知道飢渴的嬰兒很難入睡的。

寶芳不知道她在臥室裡徘徊了多久，直到嬸嬸出現在她眼前，她才知道時間已是中午時分了。嬸嬸抱過小次品，掀起衣服，抓那隻碩大的乳房往兒子的嘴一塞，兒子一銜到散發奶香味的*，馬上停哭拼力氣地吸吃奶汁。

寶芳正在出神地看嬸嬸餵奶時，嬸嬸手扯了扯她的衣服說：“快繫上釦子。你不講，嬸嬸也知道你剛才是想讓小弟弟叼銜你的小奶睡的。傻孩子，你以後不要這樣做呵，你一讓小弟弟叼銜了*，你的*就瘋脹起來，就被外人懷疑你生過了孩子，就難嫁人了。”

寶芳一五一十地把小次品因被人家輪流抱去看只有一條腿的時間過長了，才哭鬧不停。最後，她表態她願意頂替嬸嬸去幹活，讓嬸嬸在家專門護理小弟弟。

嬸嬸又說：“寶芳，你又犯傻了，你想一想，你是半大個的女孩子了，你怎麼有好意思天天跟叔叔去地裡幹活，進山裡去挖草藥呢？再說，在幹活當中，你內急了，你敢在叔叔的眼底下拉屎屙尿嗎？”

寶芳啞口無言。

嬸嬸又說：“叔叔已經跟嬸嬸商量好了，決定把小弟弟次品交由你帶到五六歲大，也不是給你白當保姆的，要送給你一對金耳環。”嬸嬸說著，動手從自己的耳垂上摘下金耳環，給寶芳的耳朵戴上了金耳環。

寶芳真的想不到她日思夜夢有金耳環戴的夙願，今天變成了現實。她夢囈般地問：“真的給我嗎？”

嬸嬸說：“真正給你的，不過，你必須在三四年之內教小弟弟會站起來會用柺杖支撐身子學會走路。要是你真的教會次品小弟會用柺杖幫力走了路的話，等到你出嫁時，叔叔嬸嬸另給你一套嫁妝。但是，話兒又說回來，如果你無法做到這一點的話，你就得把這對金耳環交還給叔叔，讓叔叔再去聘請他人來教小弟弟走路。”

寶芳忙說：“嬸嬸告訴叔叔放心，我一定能把次品小弟弟教會行走的！”

作者題外話：書友您認為在那溫飽還沒有解決的年代裡，邊遠的農家婦女有金子來聘請保姆的事是真實嗎？請您發表評論！

第5章　不稱職教練

眼看小次品滿兩週歲了，15歲的寶芳開始訓練他站立。

寶芳先把小次品抱上鋪了三層棉被的床上，就雙手挾提起小　次品，叫他站著別動，然後悄悄地鬆開雙手。她滿以為小次品會站立得住幾秒鐘。誰知她的手一放開了，他立即雙手一晃動，整個人像一隻圓底的米袋撲倒下來。多虧她想到用軟綿綿的棉被鋪墊了，才使小次品摔倒下來時，頭部和身子不受傷挨痛的。

恨鐵不成鋼的寶芳狠狠地把趴在棉被上的小次品一把兒將他提起來，拍打他屁股一巴掌，罵他笨蛋，叫他再來試站一下。寶芳打罵小次品是無顧慮的。因為叔叔和嬸嬸曾先交代過她，訓練小弟弟學站立學行走時，他調皮不聽話的，當姐姐可以打罵他。不過，嬸嬸另加一個條件，那就是絕對不能打小弟弟的臉部。嬸嬸講小弟弟身殘了，唯有漂亮的相貌當作他為人的本錢了。對於小弟弟的臉部不但不能去擰它不能去打它，反而應該加倍小心去保護好小弟弟的臉部。寶芳領到這支令箭牌之後，她就放心放手去教訓小次品了。

小次品儘管捱罵又捱打，但是他卻覺得撲到軟綿綿的棉被上面去，好玩極了，於是，他還是嘻嘻地樂笑。

再來一次試站，還是失敗。

連續試站九次，次次都是不成功。寶芳沮喪極了。她想，她需要修改訓練方案才行呵。

次日，寶芳把訓練場地移到屋門前的空地上去，又抱來一捆稻草代替棉被。地上鋪了厚厚的一層稻草也有彈性可保護人的，再說粗糙扎手的稻草又不適宜幼兒玩耍的，小次品沒東西可玩的了，這下子你可集中精神來認真聽我調教了吧。

訓練又開始了。小次品又跟昨天一樣，寶芳阿姐剛放手，他馬上不倒翁似的面朝下撲倒下稻草上來。他不再像倒在棉被上的那樣，亂抓亂拍打棉被，吃吃地樂笑，而是趴在那裡直喊痛痛。寶芳忙將他抱起來，只見他用手去揩擦鼻子兩下，小手背上立刻沾上了紅血。這下子，小次品驚怕高聲叫喊：“血，出血了。我痛！”

寶芳仔細一看，原來小次品的被一支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