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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大叔在好幾雙眼睛下盯著穿衣服,還要忍著康熙那雙看戲的眼神,胤祐悲憤了,這群看戲不給錢的混蛋!
穿好衣服,胤祐聲音弱弱的對李德全點了點頭,“有勞李諳達了。”
李德全微笑著道,“七阿哥言重了。”然後退到了康熙身後。
胤祐看了眼胤禛,又看了看康熙,蹭道康熙面前,“兒臣給皇阿瑪請安。”
康熙看著跪在地上的胤祐一言不發。
胤禛見狀,在胤祐身邊靠前的位置跪下道,“求皇阿瑪恕罪,七弟年幼還不懂事,兒臣身為兄長,任由幼弟閒散而不管教,兒臣知罪。”
胤祐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胤禛,心情說不出的複雜。胤禛這個時候幫他把罪責攬下毫無好處,他剛剛建府,正需要在康熙面前掙表現,若是觸怒康熙,對他前途並不益處。
“都給朕起來,”康熙面色平和,不像是生氣的樣子,“就小七這個樣子,老四你縱容不縱容也就這樣兒了。”
胤祐鬆了一口氣,磕了一個頭,“兒臣知罪。”自己倒黴也就罷了,還給別人帶來麻煩,這就是害人害己了。
康熙也不是真計較,他喝了一口茶,“罷了,你與老四兄弟情深,朕這次便饒了你,不過,日後且不可偷懶。”
“兒臣謹記皇阿瑪教誨,”胤祐跪在地上,不知道該起還是不該起。
“還不起來,難不成你當真喜歡地上,睡覺往地上滾,現在還跪著不想起來了?”康熙笑罵道,“你且說說,你幾時讓朕省心過?”
胤祐扭著爬起來,低聲道,“兒臣在自家院子裡不曾摔到地上過。”
“聽聽,老四,他這是怪你的床不好呢,”康熙笑出聲,“我看你是白護著這個小混蛋了。”
胤禛見康熙沒有發怒,又拿著胤祐開玩笑,就知道胤祐是真的沒有事情了,便開口道,“想必是兒臣的床太矮,明兒兒臣就讓人做個高一點的床放在府中,日後七弟來了,便用那張床。”
康熙看了眼胤禛,又看了眼紅著臉的胤祐,笑了笑,“罷了,朕今日來,也是來瞧瞧你府上怎麼樣,就不多留了。”
胤禛也明白皇阿瑪政務繁忙,很多時候批摺子到三四更,也不敢挽留。
胤祐見狀,也準備跟著康熙一道回宮,到了四阿哥府的大門口,康熙看著跪了一地的大大小小奴才,對胤祐道,“小七啊,朕知你與老四素來兄弟情深,今兒就宿在老四府上吧。”
康熙此言一出,胤祐有些不明白他的用意,但是也不敢拒絕了,只是跪下道,“兒臣謝皇阿瑪。”
“你當謝老四才對,吃他的住他的,”康熙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倒是你四哥好肚量。”
胤祐心頭一驚,直到康熙走了也沒緩過神來。康熙說四哥好肚量,是指別的,還是單純的誇獎。
回宮後,康熙看著站在一邊伺候的李德全,“李德全,你說四阿哥待七阿哥如何?”
李德全恭敬回道,“四哥待七阿哥自然是好的。”
康熙翻開一道摺子,上面無非是些恭請聖安的廢話,用硃紅的筆批下“甚安”二字,他又開口道,“前幾日聽聞小七去佛堂祈福,你可看到四阿哥身上的福字香包?”
李德全道,“奴才眼拙,沒大看清,只瞧著四阿哥身上的確掛著一個香囊,不過奴才聽聞七阿哥這幾日祈福之時,帶了兩個香囊到佛堂,還引得好幾個貴主兒逗趣呢。”
康熙自然不會問李德全從何處聽來的,他臉上露出一絲笑意,“罷了,李德全,把朕昨日得的香囊給朕掛上。”
李德全躬身道,“嗻。”心裡卻恍然大悟,原來那個香囊是七阿哥求來的福包,難怪上面帶著一股子檀香味,做工也不似其他宮貴主兒繡著鴛鴦金龍之物。
這廂四阿哥府上,胤祐一臉嚴肅的坐在軟榻上,認真的思考康熙的話。
四阿哥坐在一邊悠閒的喝著茶,看著胤祐一副嚴肅的模樣,不問也不多言。
直到門外傳來一個細細膩膩的女聲,“爺,妾身給您和七阿哥做了些點心,請爺與七阿哥嘗一嘗。”
聲音在門外,但是沒有胤禛的命令,卻是不敢進來。
胤祐看著自家四哥,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到內室迴避。
而胤禛則是看著簾子外黑色的身影,面沉如水。
29、偷吻
29、偷吻
宋氏本不想進這個安靜的院子,也不想想盡辦法引得爺的注意,可是如今福晉就要進府,她又不受爺的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