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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叔,怎麼自己腦子就比康熙笨這麼多?難道就是智商的原因,康熙是歷史上是千古一帝,而七阿哥在歷史上就連著墨都少。
“七哥不說我倒是忘了,七哥還欠著我成婚的禮呢。”胤禩見胤祐面上出現一絲笑意,雖然勉強,也比剛才瞧著有精神頭:“這可是你提醒弟弟的,可別掛著弟弟惦記著你的好東西。”
“都這樣兒還不惦記?”胤祐一副不願的樣子:“要不,我成婚的時候你也不送你,我們就抵了。”
“話可不能說,禮是禮,心意是心意,”胤禩笑眯/眯的看著胤祐,“這可不是遞過就算的。”
胤祐默默扭頭,然後偷偷摸摸掛在腰間的漢白玉雙魚佩,這玉佩挺值錢,拿到後世能拍幾千萬的事情,他是現在送還是回去重新挑一樣送過去呢?
二人走了一段路,便來到了一個叫“滿樓清”的茶樓,進了一個小房間,上面掛著名畫字帖,的確是十分清新雅緻。
胤禩要了一壺碧螺春,又要了幾樣點心乾果,才坐了下來,茶桌靠著窗,二人只要起身,就能看到樓下街道的景緻。
茶與點心很快拿了進來,但是卻沒有留下茶博士。
見胤祐低頭喝茶,似乎對這茶還算喜愛,胤禩緩緩開口道:“七哥的腳傷可好了?”
“日日在宮裡養著,早沒事了,”胤祐神色間沒有半分晦澀,這傷除了讓他覺得痛意外,好了便不在意:“反正左指令碼來就有些毛病,沒有傷到整條腿也算幸事,說起來,你還在戰場上救了我一命呢。”
“七哥說到哪去了,我們是兄弟,”胤禩想到戰場上的那一幕幕,還有他眼見著胤祐在戰後跌下馬的樣子,忍著腳傷追擊葛爾丹蒼白得毫無血色的臉,臉上的笑意似讚歎,又似佩服:“如果是我遇到那個情況,七哥你不也要救我嗎?”
胤祐微愣,他對胤禩一向是戒備多於親近,雖說暗裡偶爾護著,也只是因為前世前女人經常在自己耳邊說八八好可憐這類的話,他作為一個成人,對小孩子自然免不了照顧兩分,但這前提是在不損害他的前提下。
戰場上分心便是危險,也許你上刻救了別人,下一瞬就是你人頭落地,就像他救了胤禛,結果自己左腳受了傷般。
淺淺一笑,胤祐喝了一口茶:“八弟這番話倒是讓我無地自容了。”
胤禩微微垂頭:“七哥,你不用這麼說。”所有兄弟中,只有七哥身有殘疾,而自己額娘身份最低下,幼時自己受過多少排擠與冷遇他記得很清楚,七哥待自己雖然冷淡,但是終究與其他兄弟不同的。至少,在沒有人搭理自己時,七哥會說一句客氣疏離的話解了他的尷尬,在學弓箭馬術武術時,七哥會站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而不是如同老四,老五,老三對自己視若無睹。
七哥與老四關係好,也屬正常,若不是老四護著,七哥只怕比自己好不了多少,這或許就是緣分吧,向來冷面冷心的老四,居然會對一個跛腳的弟弟如此的上心。
額娘曾說,聚散皆是緣,福禍皆是上天給的恩。就如同他去了郭洛羅氏,得到了郭洛羅家的支援,但是郭洛羅氏卻是一個悍婦,待下嚴苛,對自己額娘也極為不敬。
有失必有得,他失去的太多,所以必須要得到自己心中想要的東西,即使這位在自己心中有些特別的七哥,終有一天,也可能會因為太子與老四與自己站在對立面。
就連自己的親事都能用作未來的工具,這份微薄的兄弟情,他還有什麼捨不得的只有舍了,他才能得。
胤祐見胤禩埋著頭,也不在意,只是單手襯著頭,另一隻輕叩著茶杯側面:“救命之恩,我又怎能忘。”
抬起頭,胤禩看到的是胤祐微笑的臉,裡面沒有一絲敷衍與疏離,他心微微一動,閉了閉眼,微微移開自己的視線:“七哥言重了。”自己這就當還當年雪地之恩,還有那幾次提醒之恩罷了。誰欠誰多一點,就連他自己也算不清。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詩詞或者閒話,卻沒有再提救命之恩的話。
他們第一次單獨在一起平靜而無算計的談話,胤祐不提大阿哥或者九阿哥的事情,胤禩也沒有說四阿哥太子。
胤祐聽著胤禩對一些詩詞的看法,突然想,若是沒有胤禛,而胤禩的額娘身份高一點,也許胤禩能成為仁君,可惜他生不逢時,而命運對他也的確不公了些。
喝完茶,說完話,兩人一道回宮,分開的時候,胤祐埋頭把身上掛著的雙魚佩給了胤禩,神色間還帶了分不捨。
胤禩看著胤祐走遠,攤開掌心,玉佩上的兩隻魚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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