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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在乾清宮外等了一夜,他在乾清宮外的樹後站了一夜,那夜的雨很大,他穿著溼透的衣服看著清晨的朝陽升起,看著七哥走出乾清宮,看著他們兩人擁抱在一起。
他在牢中想了很多,最後他認命了,而就在他認命的那一天,牢門開啟了,七哥穿著一身白狐裘,靴子上還沾著雪花,臉凍得通紅,然後把一塊手帕塞到他手上,說,“把臉擦擦,我已經查清這個案子了,與你沒有干係,你可以回府上好好洗個澡,睡個覺,再好好吃一頓補補身子。”
那時候的他是什麼心情呢?高興,難過,還是震驚於老四對七哥的容忍?他已經記不清了,他只記得那時的自己緊緊攥住手帕,輕輕的叫了一聲七哥。
七哥。
秋風吹過,身上有些冷,站在離淳親王府十步開外的地方,他心裡越加的難受。
如果三歲那年,他學著靠著七哥又會如何?
如果六歲那年,他學著七哥做事又會如何?
如果八歲那年,他聽了七哥的暗示不去惦記那麼多又會如何?
如果十二歲那年,大哥為難七哥時,自己站了出去又會如何?
如果十五歲那年,他在七哥對他真誠微笑時,不再有算計之心,又會如何?
如果…
一頂轎子落在淳親王府門口,他看到七哥走出了轎子,微笑著走進了大門,然後那扇硃紅大門再緩緩的合上,發出輕輕的聲響。
“七哥。”
他彎下腰,輕笑出聲,卻渾然不知笑得眼眶發了紅。
淳親王府的大門再度開啟,他抬頭,一個熟悉的身影朝他走來,他擠出一絲笑,張了張嘴,卻怎麼也叫不出在心裡叫過無數次的兩個字。
“八弟,你怎麼站在這裡?”那人一身淺色錦服,眼中有著真實的擔憂,溫熱的手掌觸到他冰涼的手背,“都進了秋日了,怎麼不多穿些衣服,我剛才就覺得門口的人有些像你,出來一看,還真是你,可是出了什麼事?”
他搖了搖頭,笑了笑,“七哥,沒事,我剛剛從這裡路過。”
“原來如此,要不上我府裡坐坐?”允祐埋下頭,看著他腰間的玉佩,一副深思的模樣,“這個玉佩好像有些眼熟。”
他低下頭,看了眼那塊雙魚玉佩,明明是他送給自己的,這麼些年過去,原來自己還記著,對方早已經忘記。
“我也不記得玉佩是哪得來的了,我府上還有些事,就先回了,”他笑如春風,“七哥要是有空閒的話,要記得到我府上坐坐。”
“好,”允祐笑著點頭,“到時可別忘記準備美食。”
“自然不會忘記七哥你的愛好的,”他笑了笑,轉身往府裡走,手卻攥住了腰間的玉佩,面上的笑容一點點僵下去。
允祐站在原地看著老八走遠,然後進了廉郡王府大門,恍然自語道:“那玉佩不是我送給老八的麼,掛著玉佩竟然不記得是誰送的了,忒可惜爺的一片心意了。”
回到自己屋中,允禩摘下腰間的玉佩,看了良久,小心翼翼的放進床頭一個寶藍色錦盒中。
兩隻魚栩栩如生的跳躍著,一個向左,一個向右。
“啪”盒蓋輕輕的合上。
“七哥…”空蕩蕩的屋中,只餘這一聲呢喃。
作者有話要說:番外來啦~
開了新坑啦,文案繁華都市後面有座高山,高山上有座廟,廟裡有個老和尚,老和尚把小和尚趕出了佛門。
還俗的小和尚能誦經,善渡人,會武功,識草藥,戒酒色。
會武功的小和尚進了五連敗的足球俱樂部怎麼辦?
用神奇的武術拯救足球吧!
師傅曾說,出家人要戒女色,山下的女人都是老虎。
於是一心想回師門的小和尚牢記之。
有人擁抱之,牽手之,親吻之。
阿彌陀佛,男人與男人,又何謂色?
千古佳話?
千古佳話?
雍正元年冬,整個紫禁城銀裝素裹,各宮的主兒因為冊封,有人高興有人憂。
正宮娘娘自然是原來的四福晉無疑,可是潛邸原本的側妃格格們便盯著貴妃位妃位巴望著,有兒有女的自然有幾分底氣,沒孩子的終歸是底氣不足。
宮外的皇子王孫也盯著皇上的封爵,新帝登基後,封賞已經是一種習慣,所以幾個與新皇關係親近的皇子以及是四阿哥幕僚的大臣們一時間在眾人眼中水漲船高,其中最不堪其擾的便是淳郡王,十三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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