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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這輸贏,還有什麼可以改變的。
這個琉月,這個琉月,怎麼倉促間如此的厲害?怎麼看似什麼都沒有準備,暗地裡卻準備了這樣的殺招?
好一個不動聲色的厲害。
空城唱計5
傾向性的天平,已經開始向琉月傾倒。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四十萬兵馬,此時韓飛他們還遠在千里之外,你糊弄得了別人,糊弄不了我。”
與耶律極一夥的南院兵部使,一聲冷笑接過話。
韓飛等還押運著大批的糧草緩行,又不能飛,怎麼可能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到了盛京,簡直就是笑話。
琉月聽言掃了一眼這南院兵部使,也是一聲冷笑:“糊弄你,你有什麼資格讓我糊弄?我對一個死人,向來覺得沒什麼開玩笑的必要。”
冷冷的話音還飄蕩在空中,那炙熱的火光中,一道銀光一閃,那案几上切肉的小刀,破空而去,正端端正正的劃過南院兵部使的脖子,印出一道紅痕,插入他身後的牆壁之上。
白眼一翻,那南院兵部使,連多餘的掙扎都沒有,直接昏了過去。
“孬種。”琉月見此冷冷的扔下兩個字。
不過一條紅痕而已,居然怕的昏了過去,簡直丟人。
寂靜,無法言喻的靜寂。
沒人在敢多吭一聲。
開玩笑,就算耶律極有十萬百萬兵馬,等他們到了,他們自己早就被琉月殺了。
他耶律極倒是有後手,有兒子,他們可沒留後手。
以自己的死來換取耶律極的勝利,他們不是瘋子,沒人嫌命長。
所有人都不吭氣了,包括耶律極一夥的人。
冷眉掃過不敢多言的群臣,琉月收了點身上的殺氣,緩緩的道:“我這個人一心為北牧,聽蕭太后遇刺,責令十萬兵馬押運糧草,四十萬兵士跟我身後迴歸,一定要剷除所有對北牧不利的勢力和人。
不過,倒是沒有想到,居然是給我自己預備下,大家說這是不是人算不如天算?”
空城唱計6
冰冰冷冷的話,讓一臉囂張完全不信琉月此言的耶律極,面色微微凝頓了起來。
難道是真的?那……
神色自若,輕挑桌上烤好的羊肉,遞給身邊的耶律洪,琉月看也不看下方臉色變換的眾人,冷冷的朝耶律極道:“你不仁,我不義,別怪我慫兵北牧自己內訌,今日有我沒你,有你沒我。
我們就來看看這四十萬對十萬,到底是誰贏?”
冰冷決絕之極的到底是誰贏,五字一落,大殿上一片寒風飛卷,所有的人齊齊打了個冷戰。
這一開戰,那盛京肯定是血流成河……
殿外,隱藏在黑夜中的人,立刻有人如飛一般的衝了遠去。
寒風飛舞,呈覽殿殺氣森森。
入夜寂靜,所有百姓不得出門,不得燃放煙花,空寂的都城盛京,一片黑漆漆的寂靜。
而就在這寂靜中,鐵蹄聲聲,塵煙滾滾朝著北城門而來。
鐵蹄飛濺,那滔滔的馬蹄聲,猶如夏日的悶雷,彷彿從天際轟鳴而來,很沉,很悶。
在夜色中極遠處有火光隱隱約約猶如一條白線而來,在這漆黑的天幕下,那一絲白色,耀眼的讓人完全忽視不了。
“當真?”負責鎮守北城門的耶律極手下大將,聽著飛馬從皇宮中衝出來送來的口型,臉色一下就變了。
“當真,我親耳聽見的。”來人臉色好生難看。
耶律極手下大將烏沙立刻皺緊了眉頭,四十萬,這……
“將軍,將軍,有兵馬前來,將軍……”正說話間,負責鎮守城門計程車兵,連滾帶爬的衝了進來。
烏沙聽之話都顧不得說,朝著城門高臺就衝了上去。
夜色優美,天幕上群星璀璨。
極目遠眺,白線鋪陳開來,幾乎橫貫整個前方一片天際。
隱隱約約的悶雷聲劃破天際而來。
空城唱計7
烏沙抬頭看了眼天空,很晴朗,不是要下雨的天氣,那麼只有一個說明,那就是馬蹄聲,幾可與天際悶雷媲美的馬蹄聲。
遠處,鋪天蓋地的塵煙連綿而起,那沙石伴隨著寒風幾乎吹到了他的臉上,一片黑茫茫,什麼都看不見,那是狂沙,那是無數士兵馬蹄菜能帶起的大規模狂沙。
天,這需要多少兵馬,才能有這樣的氣勢。
烏沙瞬間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