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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萬士兵護衛,他都還嫌少了,現在琉月居然就給他剩下這個幾個,庫雜木心都崩緊了。
“放心。”琉月揮揮手,閉眼假寐。
“這叫實則虛之,虛則實之,知不知道?”馬車內小喜鵲嘰裡咕嚕的展現她的博學。
不過琉月不打算理會,庫雜木顯然更加不理會一個黃毛丫頭,只顧自己緊張之極的盯著後面的那輛馬車。
琉月居然讓她身邊那看上去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看管匈奴王,要不是琉月武功之高他親眼看見,那滿腹謀略他也親耳聽過,真想把琉月的頭扭下來,看看裡面裝的是什麼,居然要羊羔看守老虎,唉。
緊張,無比的緊張。
就在這樣庫雜木的無比緊張中,琉月的悠閒裡。
沿途居然沒有碰見任何的襲擊,有很多明明看起來隱藏了密密麻麻機關和士兵的地方,居然就這麼讓他們過了去。
庫雜木緊張的雙手冒汗,卻硬是一點攻擊也沒有遇見。
就這般,三日後,兩輛馬車終於一路悠閒的到了匈奴和北牧的正西邊境,盧克城。
石頭做的房子,石頭打的地面,很冷硬很厚重,用石塊砌出的房屋看著沒有一點柔軟的氣息,就像這裡的人,彪悍,粗曠,是一種豪放的氣質。
盧克城城前白馬大河。
狹小的河面已經結了冰,凍結成了一塊冰塊。
青石橋上,此時鋪上了一層紅色的錦布。
國際談判15
案几羅列在上,一張黃色的帷帳四角支撐,頂在橋上空。
橋那方是匈奴勢力,這一邊則是北牧境內。
此時,橋樑對面,匈奴親王喀查爾和文書已經等候在前方,身後兵馬一字排開,寂靜無聲,黑壓壓一片,擺明了是準備給北牧一個下馬威,讓北牧掂量著實力開口。
而此方,只見琉月一身紅色的皮裘,裹的她像一團火,與庫雜木緩步而來,就兩個人,簡單之極,好像根本就不當一回事。
那匈奴親王喀查爾見此,不由緊緊的皺了皺眉。
這樣的簡單和成竹在胸,反而把他擺下這麼多兵馬的氣息都領略了去,就好像他存心要給對方一拳,對方卻來了個棉花,讓他一拳打在棉花裡,渾身難受的要死。
“請。”
喀查爾咬著牙,臉色不是很好看,卻也竭力保持著平靜,看了眼庫雜木道後,把眼光都集中在了琉月的身上。
就是這個女人擒拿了他們的匈奴王,這簡直是他們匈奴這麼多年的奇恥大辱,那緊盯著琉月的視線,幾乎要冒出火來。
“請。”琉月拱了拱手,當做沒看見喀查爾的視線,袖袍一揮,坐在了那北牧主位之上。
庫雜木則對上喀查爾的眼,大聲道:“喀查爾親王,本將為你介紹,耶律琉月,我北牧忠義王,王姐之尊,此次我北牧主談之人。”
喀查爾聞言皺了皺眉,面上的反應也不大,黑色戰甲一揮,咚的一聲坐下,手指微動。
身後立刻有人走上前來,同時幾不可見的有人遠遠的消失了去。
把玩著手中的翡翠扳指,琉月沒有看,但是卻把一切都收到了眼裡。
“既然如此,好,開出你們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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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有努力的說,還有那個我沒打算讓他們分別兩年呢,馬上就會見面鳥
請君入甕1
傲慢,絕對的傲慢。
琉月蹺起二郎腿靠在椅背上,眼角都沒給對面說話的喀查爾親王一個,慢條斯理的撫摸著手中的翡翠扳指,一副居高自傲之極的樣子。
聞聲只以眼角飄了身邊的庫雜木一眼,示意回答,彷彿完全瞧不起匈奴似的。
匈奴喀查爾親王見之,那牙咬的咔嚓作響。
“千里牧原和它相鄰的二十個城池。”庫雜木大馬金刀,來的也爽快。
喀查爾親王聽庫雜木報上贖金,立刻皺了眉:“不行,這條件太苛刻,我們不能接受。”
“喀查爾,這麼點城池難道比你們匈奴王還重要……”
一時間,庫雜木依照琉月先前教他的話與喀查爾親王你來我往,刀劍唇舌交鋒。
難得的好天氣,陽光灑在金色的幕帳上,灑下點金色飛舞。
就在這金色飛舞中,琉月保持著她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