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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五六點,離下班還有一刻鐘時,接到舒衛國電話的。
電話撥進來時,舒婉正忙著審查電腦上的一份檔案,沒低頭去看螢幕就接了,所以當從電話裡聽到那久違的聲音時,她整個人都愣住了。
握著滑鼠的手一頓,僵在了哪裡。
“婉婉……”
低沉的聲音傳來,很像幻聽,舒婉覺得耳畔嗡嗡直響。
多久沒有聽到舒衛國,她的父親這樣叫她了。
四年、還是五年,她記不清了。
在她印象裡,跟舒衛國的最後一次見面,是在醫院走廊裡。
她蒼白的臉印著醫院蒼白的牆壁,曾經牽著她的溫暖大掌狠狠的摑在她臉上,毫無血色的臉上轉眼間就是赤紅的巴掌印。
“我舒衛國沒有你這樣的女兒——”
無情的話語迴盪在耳邊,依舊清晰。
*
親們,你們為啥不冒泡呀,笑要淚流滿面了~~
46。不提了,有些事本就不是什麼光彩事
不提了,有些事本就不是什麼光彩事
下班後,舒婉到達約好的一家中式餐廳時,舒衛國已經到了。
舒婉被侍者引到雅間,越過他寬厚的肩頭,舒婉步伐緩慢的到了舒衛國對面,入座,他杯中的茶已喝去一半。
看來是來了有一會兒了。
兩人面對面了,舒婉一時竟不知該用怎樣的表情去面對,這個她曾經最為敬愛的男人。
他為舒婉斟了杯普洱,看著杯中懸浮飄落的幾片碎茶片,舒婉覺得那就好似這些年的自己般,無依無靠,一人漂浮在外。
“婉婉,這些年在美國還好嗎?”半盞茶過去,舒衛國以一句關心的問候打破彼此間的沉默。
舒婉愣了兩秒,笑了笑:“很好。”
比起她來美國前,在國內經歷、承受的一切,在美國的這幾年確實是算是過得很好了。
除了累了些、孤單了些,也沒什麼別的不好了。
舒婉簡單的兩個字似是堵死了舒衛國接下來的寒暄,他面露愧色的看著舒婉,眼角雖顯露出些魚尾紋,但他看上去一點也沒變老,反而比舒婉當年離開時,看著還年輕硬/朗了。
也是,沒了她這麼個不爭氣、讓他臉面無光的女兒,怕是讓人舒心不少。
“婉婉,爸爸當年也是一時氣急了,才會……”
“別說了!”舒婉打斷了舒衛國的話。
這樣連稱呼都沒有的打斷顯得很沒禮貌,可‘爸’這個字她堵在喉嚨硬是沒叫出口。
“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舒婉放緩了語氣,端起身前的普洱輕抿了口,她喉嚨乾澀的發痛。
對於過去的那些傷痛與屈辱她不可能忘,儘管已經過去快五六年了。
但她會盡力不讓自己去回憶、去觸碰那些傷口。
有些傷口,無論過了多久,也許看著表面,你以為它已經結痂快要癒合了,但一觸碰依舊是血肉模糊。
舒衛國止聲,沉默的看著舒婉,不提了。
有些事他本也不願多提及,不是什麼光彩事。
兩人又坐了會兒,難得他還記得她愛吃的菜,可舒婉卻是一點食慾也沒有。
勉強吃了些,一頓飯快結束時,舒衛國表明了來意。
他遞給了舒婉一份檔案。
舒婉開啟看了看,是一份經濟糾紛案。
資料上的資訊說到底就是:舒衛國的公司國泰電器,給瑞輝地產新開發的樓盤提供的電線出現了質量問題。
這種案子說難也不難,說簡單也不盡然,主要還是看瑞輝那邊的態度如何。
但以舒衛國的能耐還不至於這樣的糾紛案都找不到好律師,要來找她這個至今沒正經打過一場官司的新人吧。
“婉婉,這裡面涉及許多行業內的報價,找別的律師難保不會洩露商業機密的,你畢竟是我的女兒,所以……”
舒衛國目光盯著舒婉,似一眼看出她的疑惑,很坦白的把話說開。
舒婉沉默著。
沒說接還是不接。
良久的沉默後,舒婉開口:“爸,當年那個孩子真的……死了嗎?”
47。天啊,這男的怎麼跑進女廁了
天啊,這男的怎麼跑進女廁了!
一直等著舒婉開口的舒衛國,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舒婉會問及孩子的事。
聽後,臉色立馬就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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