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降維打擊(第1/2 頁)
後面陸陸續續的幾位就沒什麼大的爭議點,最好也就是能進個玄字班,大部分都去了黃字班。 當觀眾們都在打哈欠的時候,應該是第二期的順位第十二名選手上臺。 八方臺上的置景完全不一樣,相比之前的舞蹈、唱歌還有彈奏樂器這些都不同的是,一位穿著寬鬆古裝的紅衣女子走上臺來。 一卷與八方臺長寬差不多的巨大的白色宣紙隨之鋪開,在鏡頭下該女子將長髮用一條紅色的緞帶束起,旁邊的工作人員奉上一個堪比小型浴缸的圓盤狀物體,裡面裝的都是墨水。 隨之一杆一米二長,寬為四十厘米左右,大型毛筆,經由該女子的手,將它擲入盤中。 葉桓丘一瞬間腦補出了,《唐伯虎點秋香》裡,開頭的唐伯虎給祝枝山作畫還賭債的時候,開頭表演的用大的毛筆作畫。 只不過這臺上的人不是什麼孔武有力的公子哥,而是一位紅衣女子。 隨著周圍的光芒黯淡下來,只留下八方臺上的白色光芒照射下,那女子持巨型的毛筆在這巨大的宣紙上揮毫潑墨。 伴隨著一陣陣的悠揚的古典樂器,她點墨成林,揮墨成山,手上的巨型毛筆似乎都不能阻礙到她作畫。 而且速度非常快,在這華國水墨畫中,重意而輕形骨的流派裡,作畫是不費時間的,反而費的是神。 作畫者要在最短的時間裡,把腦海中具象化出來的圖案,一氣呵成的畫在這紙上。 若中間有半點中斷,則無法進行重畫。 紅衣女子腳下只是穿著一層薄襪,在宣紙鋪滿的舞臺上閃轉騰挪,手中的毛筆也跟著她轉動著。 古典樂器奏響的激昂曲樂一步步推進著,隨著曲樂的收束。 紅衣女子也已經來到了舞臺的邊緣,借來一瓢水揮灑在那宣紙上,她自信不回頭的走下臺,鏡頭拉近時,大熒幕上呈現出的是一幅群山江河圖。 山嶽起伏,江河奔騰,一葉扁舟在這山水之間隨風而行。 錄影棚的燈光重新亮起時,臺下的觀眾,臺上的導師們都沉默著。 直到陳昊嵐打破了平靜:“非常精彩的演出,這位小姐姐做個自我介紹吧!” 女子氣不喘,面色也毫無波瀾,可見功夫練到家了。 畫畫也是需要“練功”的,只不過這個練功跟大部分人想象的不太一樣,不是為了打人,而是為了強身健體。 要不然就這種力氣活,可不是一副小身板就能挺得住的。 “大家好我叫南澄月,是一名國畫的畫師,今年二十七歲。” 鏡頭的拉近,讓大家看清楚這位紅衣女子的具體長相,只能說……不是很有特點,除了長得白以外,五官並不精緻,甚至可以說比較普通。 不是說她不好看,她不是那種第一眼看過去就能被驚豔到的女生。 但這不重要,光憑她上臺表演的這一手,已經足夠震撼了。 鞠靖怡由衷的發出一聲感慨:“我一直以為,咱們節目就是唱歌跳舞之類的,是我膚淺了~~這位南小姐的演出,我只能說歎為觀止。” 對於之前所有的表演,南澄月一出手就是降維打擊。 華塵雨緩過神來他有些頭疼的說道:“節目組不會是故意刁難我們吧,那後面的演出怎麼辦呢,其他選手也不好跟南小姐配合吧!” 一想到,後續如果是團體賽的話,南澄月該去哪個組呢? 或者說有哪幾個人能跟她一起組隊演出,都不在一個層面上。 不過國潮風華里,琴棋書畫的畫,應該是這四類裡觀賞性比較強的,作為表演也沒什麼不可以的。 葉桓丘從剛剛一言不發,他一直在看這位南澄月所做的畫,整體來說畫得還可以,但畢竟成畫的時間短,同時意境方面還有欠缺,離真正的大師之路還有一段路要走。 但對於一些畫畫一竅不通,或者一知半解的人來說,那簡直是堪比天神下凡的操作。 把曲樂與作畫兩種結合起來,這樣的表演形式是頭一遭,整體的觀感還可以,第一次看是驚豔,但後續如果沒有在風格上做出突破,或者在意境上更進一步。 這樣的表演可能兩三次之後就沒什麼可看的,尤其是一些不懂畫畫的觀眾,他們要的只是新鮮感,新鮮勁一過也就沒什麼可說的。 “葉老師?你看得那麼認真……是想點評一下畫作麼?” 陳昊嵐看到葉桓丘視線往八方臺上的畫作投去,順勢調侃了一句。 “沒有就是看看,好奇而已~~” 葉桓丘並不做點評,南澄月反而好像有點失望的樣子。 接下來三位導師按照慣例給出評級,不出意外的三人十分的統一,給出了天字班的銘牌。 原以為第二期的錄製會比第一期平緩,但有兩位選手的演出,給觀眾,也給橫臺上的導師們帶來了別樣的震撼。 工作人員上場將畫卷收起來,小心翼翼的抬下去。 今日最後的四名選手,並沒有再帶來什麼特別炸裂的表演,只有一位進入地字班,剩餘三位都進了玄字班。 進入地字班的是一位來自苗族的姑娘楊曦紫,歌唱得還行,有一副好嗓子,穿著民族服飾上來表演,也別有一番味道。 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