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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陰戾的男子,俯身行禮,“回父皇,五皇弟今日未來上朝。”
軒轅皇帝左手狠狠的砸向龍椅,陰沉的說:“他人呢?”言語之中,盡顯對弒王的厭惡。
“回父皇,兒臣聽說。。聽說。。”男子低垂著腦袋,為難的說道。
他的嘴角微微勾起,幸災樂禍,心中道,軒轅漠,這一次你別想逃。
“身為皇子,唯唯諾諾,像什麼樣子?浩,將你所聽到的說出來。”
原來男子是軒轅國的四皇子軒轅浩。
軒轅浩略微抬起頭,‘慌張’的看了一眼上位的皇上,而後迅速低下頭,“父皇,兒臣也只是聽說,說出來,恐有不妥,會損了五皇弟的名聲。”
要是真的為軒轅漠著想,一開始便不會站出來,軒轅皇帝又不是傻子,怎能看不穿軒轅浩的意圖,但他並未阻止,原因很簡單。
因為他厭惡軒轅漠,想要軒轅漠死。
“說,朕倒要看看能有什麼事情,損了弒王的名聲?”若是真的損了,他也能廢了軒轅漠的王爺之位。
身為皇子的軒轅浩,又怎會不知軒轅皇帝對軒轅漠的厭惡?
“兒臣,在上朝的途中,聽聞五皇弟不滿與天行國的聯姻,此時正在府中大發雷霆,而且。。而且。。舊疾發作,將府中一下人割喉喝血致死。”
就在軒轅浩話落之後,從他身後走出一中年男子,他跪在地上,大呼:“妖物,弒王是妖物,陛下,此等妖孽不除,為禍朝堂,軒轅國危在旦夕啊!”
宛若泣血的呼喊,從內心對弒王的恐懼。
“陛下,弒王乃是國之重臣,大將之才,若是因傳言殺了弒王,天理何在?”白髮蒼蒼,鬍子花白,身子略微佝僂的老者走出來,朝著軒轅皇帝喊道。
他是右相韓修遠,年過六旬,是難得的忠臣清官,也是朝堂之上極少一部分向著軒轅漠的人。
“右相此言差矣,難道我堂堂軒轅國,沒有大將之才,沒有重臣?非弒王不可。”中年男子朝著韓修遠說道,臉上盡顯對韓修遠的不屑。
“本相有一事不明,左相為何非要認定弒王是妖物,會為禍朝堂,左相別忘了,六年前,若不是弒王領兵打仗,將敵寇打敗,現在軒轅國還處在水生火熱之境。”韓修遠冷聲的說道。
他們不就是想要殺死弒王軒轅漠嗎?
中年男子,也就是左相範嚮明,厲聲的說:“本相自是不會忘記,但弒王他天生血眸,銀髮,一出生便剋死水貴妃,且嗜血成性,多少百姓慘遭毒手,如此之人,難道不是妖物是什麼?總有一天,他會釋放身上的妖力,害死軒轅國的百姓。”
然後範嚮明望向上位的軒轅皇帝,老淚縱橫,“陛下,今日一名無辜百姓又慘遭弒王之手,如此長久下去,人人恐懼,到時軒轅國大亂了。”
“範嚮明,還未弄清事情原由,便定了弒王的罪,如此倉促,難道是你心虛了不成?防著弒王,一心想要弒王死,讓我軒轅國失去一員大將,你居心何在?”韓修遠厲聲的說道。
“陛下,此事尚未明瞭,不可盲目定了弒王的罪。”
軒轅浩緩緩轉身,陰狠的眼神,瞪著韓修遠,“右相大人的意思是本皇子欺瞞父皇了?”
韓修遠直望著軒轅浩,無一絲退縮之意,“老臣不敢,只是四皇子,方才您也說是聽說,不知真假,難道因此要讓弒王死?老臣不敢苟同。”
“夠了,左右不過是因為弒王,來人,傳弒王。”軒轅皇帝憤怒的說,爭吵半天,當他是死人不成?
半個時辰後,弒王還未出現。
“父皇,王府到皇宮,不過半個時辰,此刻時辰已過,五皇弟還未出現,只能證明兒臣先前所言真實,五皇弟不滿聯姻,在府中大發雷霆。”軒轅浩陰笑的說,軒轅漠,你這是找死。
“四皇子,萬事都有意外。”韓修遠說。
“右相,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要替五皇弟辯解,可惜五皇弟並不知道,也不會領情。”軒轅浩嘲諷的說。
就在這時,從大殿外傳來寒冰似鐵,毫無感情可言的帶有諷刺之意的聲音,“本王還不知四皇子如此關心本王,恨不得本王立刻死去。”
他戴著銀色半月形面具,面具上雕刻著泣血的曼珠沙華,銀與血的結合,很是詭異。
面具之下,只看見如血液般赤色雙眸與薄薄的嘴唇,宛如魔鬼。
一襲似雪白衣,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又宛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下凡,沉淪在世間不肯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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