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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鬼醫,你是在懷疑細作在我們幾人之中?”
他們一起出生入死,無數次在死亡邊緣徘徊,彼此給彼此力量,彼此又是彼此的救命恩人,如此深厚的感情,難道也不值得守護嗎?
“我沒有……”
“並非你們幾人知曉,細作另有其人,非你們其中之一。”突兀的從屋外傳來寒冰似鐵的聲音,打斷鬼醫的話。
鬼醫心下一驚,竟有人擅闖鬼骨嶺,且安然無恙的找到這裡,是何等神聖之人?
三人一同奔出去,只見一位身材修長,文文弱弱,戴著銀白火焰狀面具的男子,手拿一根翠綠色玉笛,一襲白衣,飄若驚鴻,就那樣突兀的站在茅草屋外。
“無塵,你是如何找到這裡?”顯然鬼醫認識此人。
無塵,也就是文弱男子,他走進茅草屋中,看著那幾盞微弱的燈盞,淡定的說:“魔域中除了你們幾人知道口令外,還有其他知曉,鬼醫,這是你始料未及的事情吧!”
明明說的雲淡風輕,鬼醫卻從中聽到了陰厲。
“是誰?”
“各堂的堂主。”無塵說。
鬼醫一臉疑惑的看著無塵,怎麼可能洩露?是在什麼時候?他怎麼連一點的印象都沒有?
無塵心知會是這樣的結果,他指著其中一盞比較明亮的燈盞說:“一個月前,你啟動口令,當時各堂的堂主恰巧找你,我想就是在那個時候,口令洩露,尊主也應該知道此事。”
那時他與尊主路過,但並未現身。
他清晰的記得尊主當時眼神閃爍,臉色略有些變化,嘴唇微動,似乎想說些什麼,但又有緊急事情處理,未曾理睬。
鬼醫想了想,確有此事。
當時他收到尊主的密令,徹底的控制藍文林,雖說他不知為何,但身為屬下,絕對的服從,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正是因為那次,讓尊主陷入危險境地,就算他以死謝罪,也無法彌補。
鬼醫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愧疚,悔恨,自責,齊齊湧上。
“當下最重要的不是你想怎麼謝罪,而是想著怎麼找到尊主,鬼醫,你別忘了,‘勾魂奪魄丹’有一定的時效,一旦時辰過了,尊主可就再也無法擺脫控制了。”無塵鄭重其事的說。
此時不是追究誰是誰非的時候。
“對,鬼醫,無塵說的不錯,我們應該先找到尊主。”玉清堅定的說。
首要的是找到尊主,至於他們,哪怕是丟了這條性命,也決無怨言。
鬼醫從來都不是自怨自艾的人,他分得清孰輕孰重,罰一定要受,但不是此時,他振作精神,“被‘勾魂奪魄丹’控制了心智的人,需在月圓之夜陰氣最盛之時,吃下解藥,便可解。”
他從燈盞的底座下,拿出幾粒褐色的藥丸,遞給在場的每一個人,說:“這便是解藥。”
誰也不知解藥在燈盞的底座。
無塵,無心,玉清接過解藥。
無心與玉清收好解藥,異口同聲的說:“尊主還沒有下落!”
尊主才是關鍵。
無塵搖著手中的玉笛,“我們理應分為兩隊,一隊是在月圓之夜之前打聽到尊主的下落,一隊則是在十三堂的堂主中找出細作,並將知曉口令的人除掉。”
無心等人點點頭,無塵說的不錯,尊主要尋,細作也要尋,。
“我想尊主應該在皇宮中,我們著重調查皇宮。”無塵提議道。
與尊主最後一次見面,尊主是為了讓他調查關於軒轅漠母妃的事情,所以他想尊主應該在皇宮的某一個角落。
玉清認同的點頭,“確實如此,主子曾答應過軒轅漠,會將水貴妃的事情調查清楚,而軒轅漠與主子最後一次見面便是因為水貴妃而大吵一架。”
而且軒轅漠的生辰,主子不知去向,中秋時節,主子更是不知所蹤,從那天后,只有訊息傳回來,卻不見主子人影。
“好,我與無心調查皇宮,鬼醫,你主要是將域中的細作找出來,玉清,監視弒王府,一旦有異動,立刻來報。”無塵下令道。
玉清眉宇緊蹙,擔憂而又氣憤填膺的問:“月圓之日,弒王迎娶大理寺卿嫡女,我們放任他如此明目張膽的背叛主子,與其他女子成婚?主子若是知道了,會不會。。”
藍若雲生性涼薄,卻為了弒王軒轅漠甘願冒險,雖然她嘴上說只是與軒轅漠合作,但玉清想她的心中早有軒轅漠的存在,不然也不會為了軒轅漠而調查二十四年前關於水貴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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