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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阻擋著魯肯爵士邪惡之力。魯肯以手輕觸此牆,發現自己若要強行透過,勢必會付出代價。他退後一步,瞪視著站在火光後方的海爾爵士,恨恨地道:“你已能將魂焰運用自如,看來老傢伙將聖劍傳給你,也不會只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海爾舉劍一揮,撤掉了那道牆,言道:“底理厄斯未雨綢繆,早知道你狼子野心。若不早做防範,只怕今日真實之殿當真就被你一個人給毀了。”
魯肯斜嘴一笑,並不答話,心下暗暗思考接下來的行動。海爾將劍在地上一插,開始了他動念之間已然想好的談判詞:“魯肯,你本是我輩之中出類拔萃的人物,如今投身黑暗,力量更為強大,我自然不能是你的對手。但是我今日手持魂焰,亦不會汙衊了這把最強聖劍的名號。你想殺我奪劍,只怕也不是那麼容易。”見魯肯目光亂轉,知道他在謀思當前情勢,再道:“就算你把整個警衛隊的人馬調來,也難以阻我離開此地。”
魯肯想到適才海爾不過隨手一揮便有如此威力,知道他所言非虛。今日若要強搶,搶不搶得到還不一定,只怕自己辛苦建立的警衛隊都會被毀去一大半。再想整體利害,自己的力量已在頂峰,取此神兵的象徵意義其實大於實質意義。只要能把海爾跟魂焰趕出自由港,那真實之殿的勢力就算瓦解了一大半。如此一想,心中已有計較:眼前狀況不宜硬拼,只要做得漂亮,那今日的目的便可算達成。他舉起了他的右手指天,左手橫抱胸前,為聖騎士起誓之勢,道:“我,自由港警衛隊的魯肯,在此以真實之名起誓。在我統轄之警衛隊所有成員今後將不會對真實之殿的海爾爵士有任何暴力脅迫之行為,以保其安全離開自由港,永遠不再回來。若有違背此誓,願受魂焰穿心之苦,沒有怨言。”
他放下手,對海爾做了一個“該你了”的手勢,等待著騎士做出同等的誓言,以完成今日自由港控制權的轉移。海爾從地上拔出魂焰高高舉起,另一手同樣的橫抱胸前,立誓道:“我,真實之殿的海爾,在此以真實之名起誓。今日之後,到自由港警衛隊的魯肯背誓之前,我將封劍歸隱,不再藉真實之名行任何善舉,以見證今日在此地無謂犧牲的善良靈魂。如有違背此誓,願受魂焰穿心之苦,沒有怨言。”
魯肯滿意地點點頭,對海爾道:“你現在就帶著魂焰離開自由港,從今而後不要讓我再看到你,不然的話,剛剛的誓言便算是破了。”海爾收劍入鞘,冷冷地道:“你的誓言一破,我的誓言自然也跟著破了。到時候今日之事將會重演,誰勝誰敗,那時候再說吧。”
魯肯“哼”了一聲,轉身要走,一撇眼間看到班尼在瞪他,又停下腳步說道:“年輕的聖騎士啊,今日你選擇了騎士之道,此生本當艱難卻又心境祥和。可惜我在你眼中看到了無比的仇恨,那絕對不是一個正常的聖騎士該有的情緒。你將會發現你的道路比其他騎士難走,你會發現你的試煉比其他的騎士嚴苛。很快的你就會開始懷疑你所選擇的是不是你真的想要的,或者只是一個老騎士臨終時的遺願。有一天你不想再當聖騎士的時候,歡迎你來找我啊。”他正想大笑離開時,卻聽到班尼的聲音…
“我,真實之殿的班尼?艾皮索德,在此以真實之名起誓!當我主動去找自由港警衛隊的魯肯之時,他將想起今天在真實之殿所發生的一切,並且後悔今天他所做過的一切!如有違背此誓,願受魂焰穿心之苦,沒有怨言!”
一個是捍衛正義的神聖騎士,一個是違背一切的邪惡之王,此二人都有著天塌下來的不皺眉頭的定力,如今聽到此童稚之音所發出的惡毒誓言,卻也都不禁為之心頭一震。海爾的心中為此幼小心靈受到仇恨的汙染而感到悲哀。而魯肯此時心中所想的卻是一個自己都覺得荒謬的想法:“難道等我老了,卻會死在一個高精靈的手上?”他細細地觀察著眼前這個孩子,要把他的長相深深地印在自己腦海裡,以看日後命運是否會就這樣來捉弄自己。然後他勉力在臉上擠出一個笑容,說道:“我等你。”頭也不回的大步離去。
魯肯已去,書房內一時變得冷冷清清。海爾看看地上老騎士滄涼的軀體,靜靜地走到年輕的騎士身邊,拍拍他的肩膀道:“你已經是一個聖騎士了。”班尼低下頭,以一聲輕嘆作為對騎士的回應。海爾道:“你跟我一樣,都不能再待在自由港。有沒想過要去哪裡?”
我畢竟還是個小孩子…班尼心想。這下腦中天翻地覆,我竟不知何去何從,心中只感到十分害怕。他展現了小孩子的反應,以顫抖的小手牽住了他敬重的騎士,遲疑地道:“我想…我從小在真實之殿長大,從來沒有想過要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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