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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派誰去?”
李期斯眉目間流露一絲怒氣,但又不能不誠實面對這樣的一個問題。年輕一輩的騎士們雖然大部分都顯現出相當的能力,但若要說到獨當一面,確實可靠的話,當真是非要班尼不可。真是諷刺啊,這個年輕的高精靈卻是本公會最可靠又最不能信任的一員,到底要怎麼定位這個麻煩的人物呢?他嘆口氣,無奈地誠實面對問題道:“我的確會讓艾皮索德去擔任這類的任務。”
司碧滿意地道:“這就是了。你派於他艱難的任務,卻又不給予他應有的晉升,這怎麼樣都說不不過去呀。難道他證明的還不夠多嗎?再說,公會也該要開始為未來考慮了。現在公會里大部分都是年輕的騎士,他們會希望能有自己的同輩晉級參予高層的決策啊。權力是應該開始慢慢轉移了,畢竟,我們都老了啊。”
這段話說的動之以情,曉之以禮,其實也是李期斯考慮多時的題目。但是,也是李期斯煩惱多時的困擾。他吸了口氣,說道:“正因為如此,所以我遲遲不願批准這份晉升。瓦普,你一定要站在公會的立場想想啊。論功行賞,艾皮索德一定是第一個進入決策會議的年輕騎士,這同時也表示他會成為年輕一輩的指揮官。事實上,我不清楚年輕人在想什麼,我不知道有多少精靈是為了對圖拿爾虔誠的信仰而來,還是為了覺得當聖騎士很酷。”老爵士喝了口水,繼續說道:“我只知道有一部份的年輕騎士已經視他為傳奇,以他為表率。若是我們晉升了他,等於是認同他的行事作風,鼓舞其他人起而效仿啊!圖拿爾可以允許一個忿世忌俗的聖騎士,但是絕對不能讓這樣的行為變成整個公會的風格。你能夠了解吧?”
在場之人紛紛暗暗點頭,認為李期斯說的極有道理。這樣的反應看在司碧眼裡,覺得今日只怕難以成事。但是他不願就此放棄,他知道這番話在面對圖拿爾的時候,必定有其站不住腳的部分。他道:“您身為公會領導人,凡事為公會著想,確實令我佩服。我也知道在座各位認為我如此袒護艾皮索德,是因為他是我的養子的關係。我不能很中立的跟各位說這不是原因之一,畢竟生命都是自私的。”他嘆口氣,想起當年在費達克森林救回班尼的畫面,不禁滿心感慨。他抬起頭又道:“但是我一直都相信自然定出的法則必定有其道理,而圖拿爾為聖騎士公會所訂下的規定也都是有他的原因的。一定要讓一個該晉升的人不能能晉升,這是破壞遊戲規則的行為啊。”他轉身向李期斯:“爵士大人,我覺得你考慮太多了,公會不會因為一個人而改變的。”
真是一個兩難的局面,李期斯面帶難色,一時無法判斷司碧的說法是否可取。此時,一直沒有發言的牧師公會群裡,站起了一名中年牧師,懷著敬意的聲音說道:“高貴的爵士大人,以圖拿爾之名,請容許我坦率的發言。”
李期斯跟司碧同時眉頭一皺,只是礙於禮貌,不好出言請其閉嘴。雖然聖騎士以及牧師公會同出一撤,二十年來關係亦極為密切,但是老爵士們當然都不喜歡牧師在聖騎士開會處理家務事的時候發言。何況還不是個資深牧師要發言。李期斯詢問的眼光向旁邊望去,華勒斯特爵士轉頭低聲說道:“衛斯當家族的克里斯,昨日剛晉升為玫瑰主教。”李期斯抬頭看著對方,心想“這麼年輕?”言道:“請說。”
克里斯一開口就擺明立場:“我不信任艾皮索德。”這話一說,他立刻感到頭皮一陣發麻,他知道是因為他被身後的年輕女牧師瞪了一眼的緣故。“二十年前他突然出現在費達克森林,自稱是真實之殿的聖騎士。我一直不能相信底理厄斯居然會加冕一個十歲的小孩為聖騎士,更別說是高精靈了。好吧,也許人類年紀一大就會作出糊塗的事,但是…”
他的話被司碧不滿的語氣打斷:“主教先生,我年輕時曾與底理厄斯爵士並肩作戰,我要跟你強調你現在所說的是一位我一生見過最高貴的靈魂。自然法則造成人類的快速衰老,但絕對不會影響底理厄斯爵士的判斷能力。我以聖騎士的榮譽跟你起誓,底理厄斯會這麼作一定有很好的理由的。”
這嚴厲的言語讓牧師不知所措,只好對著老爵士鞠個躬作道歉狀:“爵士大人,我無意冒犯已逝的靈魂,但我還是必須理性的道出我的疑惑。”他回覆之前的冷靜,但神情語態之間已有收斂:“底理厄斯爵士當年神秘逝世,又適逢真實之殿在碎骨地遭到毀滅性的重挫。雖然從日後發展可瞧出端倪,知道事情一定與自由港警衛隊有關,但到底實情如何,畢竟是沒有人知道。或者說,有一個高精靈知道,但是他不肯說。”
司碧正待發飆,卻聽到莉莉雅先出聲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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