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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的完全不通,要是班尼真讀過史書記載,自然會知道卡拉敘當年失敗的原因,何必再問?但所謂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前幾句高帽一戴,卡拉敘心裡一樂,便就說將出來:“哈!這事說來倒是我自己太輕信於人。當年糊里糊塗的信了那個自由港的魯肯,真的是…本來我還以為他是真心相助,最起碼也是各取所需。結果沒想到他的目的一達到,馬上翻臉,把部隊都撤走了。大使想想,我們仗打到一半,聯軍突然退走,當然是人心浮動,軍心渙散。若是硬拼下去,雖知終究會贏,但只怕跟兩敗俱傷也差不了多少。我當然是心懷仁義了,不過只是對我的族人仁義,像精靈那種東西…”說到這裡說不下去,突然覺得這話這樣講得好像把闇精靈也給講進去。雖然自己沒那個意思,但闇精靈總也是精靈,不知道會不會就此得罪?
卻見德溫大使假裝沒有聽到,繼續問道:“自由港警衛隊的魯肯爵士老謀深算,城府甚深,便是我們大王也不願跟其扯上一點關係。他會做出這種背信忘義的事情並不奇怪。令我不解的是,為什麼大王會忍下這口氣,二十年來沒有找他算過這筆帳?”
這話問完,碎骨地三巨頭同時臉色一變,看不出是尷尬還是憤恨。卡拉敘並不掩飾自己神色轉變,舉起酒碗喝下一大口,重重將酒碗往桌上一放,這才開口說道:“這其中原由,說出來雖然不好聽,但是也沒什麼不光彩的。我們碎骨族向來尊敬英雄,大使或許已有耳聞。當年魯肯雖然蠻橫背義、不講道理,可是做的卻很漂亮。他親自來到碎骨地,在我們大軍眾目睽睽之下,跟我說出撤軍之意。我族遇到戰時律軍甚嚴,當場人人心中不忿,卻也沒人罵出聲來,都只待我一聲令下,便要將他碎屍萬段。魯肯當時往場中一站,對我軍言道:‘只要今天這裡有人能以力服我,我不但不撤軍,還將自由港留守兵力傾巢投入此間戰場。便算是我老巢讓人挑了,我眉頭也不皺一皺。’”說到這裡卡拉敘停了停,看看闇精靈的反應。
德溫大使重眉深鎖,慢慢分析道:“當時魯肯在自由港內部奪權剛成功,權力依然不穩,是故一但把真實之殿聖戰軍勢力消滅,便急著要把部隊撤回自由港,這是可以理解的。不過半獸人天生體格利於戰鬥,他雖然勇猛但也不至於天下無敵呀。這樣索戰,膽識可算極高。”其實在這位德溫大使的心目當中,魯肯爵士當真是天下無敵的邪惡怪物。卡拉敘不用繼續說下去,他也可以想見結果如何。
“是呀。在我大軍之中他敢說出這種話來,倒讓我的族人都對他起了尊敬之心,覺得似乎他也不是那麼可恨。我一看這樣情況,便決定要下場單挑。當時的碎骨戰王愛主心切,先我一步向魯肯挑戰。我們歷代的碎骨戰王都是族裡第一勇士,而且還必須殺過兩個以上擁有爵士頭銜的精靈才有資格受封。如果戰王都沒辦法擊倒魯肯,那我們族裡只怕再也沒人能夠。結果…”
三巨頭一想到這個結果,臉上的表情竟是有點害怕,又有點敬畏,顯見當年的景象到現在還令人怵目驚心。班尼湊趣,語帶緊張地說道:“大王?”
卡拉敘彷彿回過神來,接下去說道:“結果魯肯一拳直擊,就一拳,這麼一喳眼的功夫便將戰王的心臟給打了出來…”
班尼等聽到此處都不禁心中一震,莉莉雅更是失聲叫了出來。適才班尼與阿卡拉動手,雖然沒有分出勝負,但大家也都大概知道他並不簡單。若說當年的碎骨戰王實力還在阿卡拉之上,那麼能夠一拳便將他打死…這不要說自己是絕對做不到了,有沒有認識的人能做得到都還難說的很。班尼、顧德生、珊西雅以及山穆如今心裡不約而同想到海爾爵士。這其中除了班尼當年曾聽海爾自承不是魯肯對手之外,餘人都在懷疑難道世界上還有比海爾更厲害的人物?
碎骨戰王喃喃地道:“那一拳…真是可怕…我到現在還不能明白他是怎麼把那心…我還記得前戰王的那顆心突然從他背後平平地飛了出來,最後是讓阿卡拉接在手上。直到那時…我們才知道那團血血紅紅的東西竟然是前戰王的心臟…”
阿卡拉自介紹完德溫之後,因為卡拉敘一直沒有空理他,他也不敢自行退去,所以這段晚宴期間他就一直站在旁邊。這時戰王提起他的名字,班尼等人都轉頭看向他。只見阿卡拉半低著頭,若有所思地看著自己空空的手,彷彿現在他還能看到當年那顆自己不巧接下的心…
卡拉敘接著道:“戰王拼著最後一絲力氣,一爪向魯肯臉上揮去。他當然知道自己已經不可能造出多大傷害,只求這一爪能夠帶過魯肯的臉,便只留下一條細細血痕,可也對得起碎骨戰王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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