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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克斯冷笑道∶「聽你說的。原來鼎鼎大名的海爾爵士竟是一個信仰不堅定的人?」
海爾也笑,不過他笑的老不在乎。他道∶「暗精靈不也不堅定嗎?你們失去了對圖拿爾的信仰,轉而信仰英努怒克,這做法很積極、很正面嗎?」麥克斯「哼!」地一聲道∶「各族本就認定我們暗精靈是邪惡的,何必去虛虛假假的講什麼積極、正面?」
「我卻不會因為你是暗精靈而就認定你是邪惡。」海爾道。這句話讓麥克斯愣了一愣。「以種族來將生命分等是最愚昧的做法,不幸的是,這也是最傳統的做法。尤其當有人要挑起爭端的時候,拿種族做文章更是百試百靈。你麥克斯諦韃甫琉是一個獨立的個體,你的價值在於你自己所作所為,不是你的種族所賦予的。身為一個暗精靈,並不代表你就會做邪惡的事;相反來說,如果你做了邪惡的事,不能把過錯推究洛u'為你是暗精靈。」
麥克斯當真是心有慼慼焉。秘斯摩爾堡的暗精靈一直以來都很少作壞事圖謀,只因為納黎阿克方面暗精靈的惡名太顯,高、木兩族精靈又一直對外族灌輸邪惡暗精靈的印象,以致於諾瑞斯上說起暗精靈就聯想到邪惡。這刻版印象根深蒂固,麥克斯根本無從辯解,也懶得辯解。他從來沒有想過這樣的話會從海爾這樣一個外族人士口中聽到,不過這麼多年來他也一直很渴望會有這樣的聲音出現在諾瑞斯。他好奇地打量著海爾爵士,心中敬恨交加,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海爾當久了隱士,二十年也沒說過多少話。這時看麥可斯有興聽他講話,他索性就多講一點∶「但是我不能同你們的做法。你們放棄了以往所信仰的東西,這不等於否定曾經的一切?投身英努怒克並不是解決之道。信仰是要隨著時代而改變的,信仰不應該是萬年不變的。你們如果真的有心,就應該去改變圖拿爾的教誨訓示,而不是徹底放棄。」
這段話麥克斯卻是聞所未聞,聽得直搖頭道∶「神的訓示怎麼能隨便竄改?」海爾正氣凜然∶「不對的為什麼不能改?難道你們都沒有自己的想法?難道你們甘心於一輩子讓神左右你的一切?做自己的主宰才是生命應該有的態度。當年真實之殿就是因為太執著於所謂古老教條,所以才會敗亡。再過不久,諾瑞斯必有大事,你們這些諸神創造的種族如果再不懂得改變,只怕難逃此劫。」
麥克斯知道他指的是魯肯,問道∶「爵士大人知道魯肯到底想做什麼嗎?」海爾道∶「完全不知道。我想克西可特爾應該清楚,你怎麼沒問過嗎?」麥克斯問是問過,然而克西可特爾不答,他也不好多問。想到這裡,他不禁要問∶「你┅你要殺了克西可特爾大君嗎?」
海爾豪不猶豫∶「如果我認為他該死,他自然活不了。」他看向麥克斯一眼,又道∶「你會阻止我殺他?」
「一定會盡我所能。」麥克斯亦是豪不猶豫。陽光大耀,是他兩已走出了樹林。麥克斯停下腳步,望前方說道∶「我們到了。」
海爾抬頭看天,見日頭尚且微微偏東,微笑說道∶「約定的時間還沒到,你先進去吧。我等正午再敲門拜訪,這叫做暴風雨前的寧靜。」
麥克斯走上幾步,又回頭說道∶「到時候各為其主,兵戎相見,也沒有情誼好講。海爾爵士,很高興認識你了。」
海爾點頭,不再答話,回過幾步找顆大樹坐下,靜心等待正午到來。
正午,小費達克森林邊緣,秘斯摩爾堡。
秘斯摩爾堡主堡建在一座險要山峰之上,堡門前有一條不足三尺窄小石橋連線對面山壁,壁高約百尺。延山道而下,出一洞穴,可見陰森墓園一座。路過墓園轉出山谷便看到一片小池塘。池塘三面環山,南壁上有一狹小通道,對外通往小費達克森林。自這小費達克入口開始直至主堡門前,每百步建一哨所,每一哨派有兩名暗精靈守衛。今日因應騎士入侵,加強警戒,每哨多派兩精靈。這前前後後十個崗哨加起來四十個暗精靈,如今全部躺在各自哨所四周不醒人事,連個警戒哨音都不曾有機會吹響。
克西可特爾由麥克斯回報得知海爾爵士已至。然而在堡內等至正午,不見有堡外衛哨來報。正納悶著,城堡內迴盪起響亮的咚咚聲,似是有人大力敲門。克西可特爾大笑,離開主廳寶座領了一眾部下向堡門走去。到得門口,吩咐守門衛兵放下堡門。見那厚重巨木堡門已給敲得裂紋四起,海徳斯哈特等部下臉色都是大變。
堡門放下,海爾大落落地站在門口,神情冷俊,目光逼人。克西可特爾微微一笑,吩咐眾精靈讓道兩旁,自己迎上前去,抱胸開口道∶「海爾爵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