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有時你很難想象一個不喝酒、勤勞、勇猛並且細心的種族,怎麼甘心在這樣嚴酷的環境裡生活如此長的時間,不問世事過著隱居的生活。所以你不難知道逃脫耶克的營地是一件十分麻煩而且很複雜,並且成功率極低的事情。
我們不得不說這裡的經歷,尤其是逃亡的經歷對於博卡以後的歲月十分有用。
有時你很難想象一個沃爾夫下定的決心,所以獸人中最強大、最堅韌、最記仇的戰士,沃爾夫敢於對世界說:“犯我部族,雖遠必誅”,現實中挑戰這句話的人基本都已經迴歸各自信仰中神的懷抱裡。
有時你也很難理解運氣、人品、巧合等等不可猜想的事情,所以你有時不得不說這是神的旨意,在兩週中博卡第十八次逃亡被抓到之後,少年依舊在心裡默默策劃著如何逃出雪山守護者的營地計劃。
有時你不得不嘆息什麼是專業人士,所以每一次博卡遠遠的看到不遠處的營地的木柵欄時,準時會有木質的大棍像第一次一樣打在少年的腦袋上,醒來時候他會發現他又處在起點上。
就像有時你不得不對著一個人又愛又恨的說:“你丫就TM一損友……”
在第十九逃亡將要成功的完成跨越雪山守護者營地木質圍欄,這個歷史性的時刻裡,範德諾放了一個十分響亮的屁。在清冷的月色和寂靜的雪山中,沃爾夫可以在半公里外聽到這個聲音並且大聲的咒罵著,如果時間充裕一公里外的沃爾夫也能聞到這個氣息一起咒罵:“該死的雷奧帕德!”如果當天是無風或者微風的話,四公里範圍內的沃爾夫都會知道有一個雷奧帕德敢在自己的領地裡放屁這個訊息。於是踩在木柵欄上的博卡愣住了,牆裡的範德諾臉紅了,營地裡的耶克醒了,兩聲沉悶的聲音再次傳來了……
事情要從博卡被抓進雪山守護者營地的第七天開始說起:
那天博卡又一次在天微微亮的時候被耶克準時的叫醒,排隊領取了一塊乾肉和半塊劣質麵包準備吃早餐時,他看到隊伍後面一個熟悉的身影,博卡試探的叫了一聲:“範德諾?”。
頹廢的雷奧帕德頓時有了精神,雙眼含淚凝視著博卡哽咽著說:“我可找到你了,曾經我離你是那麼的近……”
這句話聽的博卡一陣惡寒,身上根根狼毛豎起,向後連退三步。
範德諾也不在意,先領了早餐後坐到博卡旁邊問:“你有沒有獵殺過一隻金雕?”
“恩,有的”博卡有些口齒不清的說道,畢竟用他還沒長多少的新牙吃這種很容易掉渣的事物而不掉出來是很難的。
得到肯定的答案,範德諾接著說:“第二天我發現你不在,於是按著腳印的方向追去,結果夜裡又下了雪,按照雷奧帕德的感覺,在第三天我發現雪山上一處地方有濃重的血腥味,扒開一看有大片的金雕毛,我知道著一定是你,因為雪山裡很少有其他種族捕食的到金雕。於是我加速追趕,知道那一天我清晰的可以聞到你留下的氣息。”
範德諾忽然停下不說了。博卡依舊下意識的問:“接著呢?”
範德諾眼中開始充血,他狠狠的咬著乾肉眼中露出凜冽的殺意,狠狠的說:“那天有一個愚蠢的匹格在雪山中大聲的嚎叫,結果引發了雪崩直接把又累又餓的我帶到了山下某個山谷裡,害我差點沒了性命,要是我知道是誰幹的,我一定扒了他的皮!”
博卡聞言也一臉憤恨,慷慨激昂的痛斥道:“我也是這麼想的!”彷彿完全忘記了自己才是罪魁禍首。
“可是你怎麼也進來了?”博卡感覺有些愧疚的連忙轉移範德諾的注意力。
範德諾的雷奧帕德臉一紅,哼哧了半響說:“這不偷東西給逮著了,要關半年的,你呢?”
“我也是,要關一年”博卡狡黠的說。
“啊,那你一定是順帶偷了耶克的老婆……”範德諾一臉淫蕩的表情。
“哈哈,哪裡哪裡…”博卡露出一個心照不宣的笑“我們要逃亡……”
於是就有了夜裡這一場鬧劇:
博卡在總結了前十八次失敗之後,得出了光明而偉大的答案,他果斷的決定不要拿自己的刀了。
在一個深夜後半夜,少年和他早已準備好的夥伴開始了逃亡。他們小心翼翼的拿下已經提前卸下的窗子,緩緩的爬出房子再由外面裝好窗子,做好下次再用的準備……
博卡緩緩的躲藏在屋子的暗影中,等待著耶克衛兵走過巡邏的地點,然後迅速悄悄的走到下一個陰影中等待下一次機會,厚實的肉墊給了他們絕佳的掩護,就這樣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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