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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茶水濺出幾滴落在他雪白的衣衫上,“韓易瀟的戰書,他要挑戰誰?”
裘雲口中雖然問是誰,但是他心中已經知道了答案:韓易瀟貴為白蓮教聖主,以他的身份來看,值得他下挑戰書的,放眼整個靈隱山,也只有他父親天松道人才有這個資格。
“你已經知道答案,何必還要明知故問呢。”天松道人似乎在說一件跟自己毫不相關的事情,沒有一點的擔憂之色,“戰書是十天前送到靈隱山的,所以我因此閉關了九天。也許是受到了這封戰書的激發,這九天之內我居然衝破了七年之間毫無進展的境界,開始領悟到靈力九術之外的東西了。”
“靈力九術之外的東西,難道靈力術法不止九術?”裘雲疑惑地問道,同時又暗自為父親擔心,“韓易瀟既然膽敢發下戰書,恐怕他已經有了必勝之把握。父親為靈隱山山主,也是中原護靈人兩大首領之一,實在沒有必要以身犯險,給了白蓮教可乘之機。”
“無論如何,此戰都勢在必行。曾經韓易瀟向我發過一張戰書,只是那時候我剛剛統率靈隱山,放不下所謂的名利、榮辱,思索了七天七夜之後,終於決定放棄此戰,但是這一直成為我心中的恥辱。”天松道人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不過就在戰書上所定的決戰時日之前,丹青生卻找上了韓易瀟,兩人的決戰以兩敗俱傷的局面告終,韓易瀟受傷造成了白蓮教元氣大傷,所以跟靈隱山和萬佛寺的最後一戰才會如此輕易敗北。此戰之後,也沒有人提及韓易瀟約戰於我的事情,但是這卻始終是我的一塊心病。”
“父親請三思,我覺得韓易瀟此次約戰實在是有陰謀存在,父親完全沒有必要以身犯險,中了白蓮教的圈套。近年來白蓮教死灰復燃,而且蠢蠢欲動,這次給父親下戰書,必定是想乘機入主中原。”裘雲苦勸天松道人。
“為父心意已決,雲兒你就不必勸說了。”天松道人說道,“無論於公於私,此戰都是勢在必行的。”
於公,如果天松道人不應戰,必定會影響中原護靈人計程車氣;於私,此事原本就是天松道人的一塊心病,他總要去面對才行。也許韓易瀟也料到了天松道人的想法,所以才不愁對方不答應。
裘雲見苦勸不行,只得嘆道:“父親你可曾想過靈隱山日後的事情,表面上現在山中的人都相安無事,但是我看得出來私底下權力、派系之爭愈演愈烈啊。”
“這正是我今日要告訴你的事情。”天松道人將一枚玉石令符遞給了裘雲,說道:“明天早上,我已經下令靈隱山所有弟子在重陽宮集合,到時候我會宣佈你將成為靈隱山的新主人,至於你的正位大典,再擇日完成吧。”
“這……這怎麼行?無論是年紀還是修為,我都還遠遠不能勝任這個位置。”裘雲看了看手中那塊龍虎玉石令符,原本這東西是寒玉製成,但是此刻卻讓裘雲感到如同火炭一般燙手。接管整個靈隱山,那可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至少裘雲現在並沒有準備好。
“你是我唯一的兒子,這靈隱山也是我一手建立,這山主的位置自然是非你莫屬。”天松道人說道,語氣不容置疑。
“但是——”裘雲還像繼續推辭。
“沒有但是了。”天松道人打斷了裘雲的話,說道:“無論此戰勝敗,你都是靈隱山新的主人,這是無可更改的事了,難不成你還想我一手創立的靈隱山落入別人手中?好了,此事就這麼定了,明早我就會宣佈決定。哼,由我宣佈此事,誰敢不服?另外還有一件事情,天工神殿關係重大,你一定要繼續追查下山去,金牛嶺一行雖然不是你的過失,但是仍然讓我有些失望。這種時候,你應該跟千絲門的人取得聯絡,或許可以從他們那裡買來重要資訊。”
“不用了,我已經派人盯住了盜取牛王的人。”裘雲胸有成竹地說道,“雖然此行在金牛嶺沒有發現任何跟天工神殿有關的事情,不過直覺告訴我,金牛嶺上的遠古靈獸牛王應該跟天工神殿有關,而那個盜取牛王的人,知道關於天工神殿的事情可能比我們還要多。”
“竟有此事?你是說這人竟然比萬佛寺、白蓮教還有我們的訊息更靈通?”天松道人動容說道,“這人是誰,竟然如此神通廣大,只是金牛嶺這個地方,我就派人花了多年時間才查詢到的。天工神殿的線索,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夠知曉的。”
“父親也許不相信,此人跟我年紀差不多,而且靈力修為很低下,實在想不出他為何知道得如此之多。”裘雲將林寶駒的一些事情告訴了天松道人,並且說道了他裘雲手中擁有驚天匙。
“驚天匙也在這小子的手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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