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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白蓮教的總壇究竟在什麼地方?林寶駒仍然看不出一點苗頭。
“中國之風水,不外乎求龍脈之勢,白蓮教的人自然也不會例外。此間的這些山峰,連綿起伏,穿梭於雲天之中,乃是龍翔九天之勢,而那日、月二山,自然是龍眼所在。將總壇建於龍頭之上,暗示白蓮教的聖主能夠驅駕飛龍,遨遊九天。所以由此可推測,白蓮教總壇必定是鎮守在龍頭之上,否則這翔龍一旦衝入雲霄,靈脈也就散了。”丹青生似乎看出了林寶駒的想法,說道:“白蓮教總壇便在那兩山之間的上空,那山叫做白蓮聖山,四周雲霧繚繞,常年不散,所以你才看不到它的存在。只是,你的朋友並沒有去白蓮聖山,他應該是去了月山。”
“師傅你是怎麼知道的?”林寶駒急急地說道,“那我們趕緊去救風大哥吧。”
“像你這般著急,只能適得其反,要留心周圍的蛛絲馬跡。”丹青生指了指腳下,對林寶駒說道:“你看這裡。”
“這好像是被什麼東西抓過的痕跡。”林寶駒看見了岩石上的抓痕,而且能夠辨別出痕跡留下的時間應該並不太長。很顯然,這些抓痕很可能跟風凌有關。
“看這個抓痕的去向,必定是月山無疑了。”丹青生提著林寶駒,飛速地向月山所在的方向掠去。
耳畔傳來呼呼的風聲,冰冷的雪花迎面擊來,林寶駒覺得全身都要被這風雪凍僵一般。
過了一會兒,一陣柔和、淡雅的香味飄入了林寶駒的鼻孔,令他渾身精神一震。林寶駒迎著寒風睜開了眼睛,眼前的情形不由得讓他一呆,心中不住地驚歎:“天啊!這麼大的桂花樹,這麼圓的月亮,這麼漂亮的樓宇……難道到了月宮嗎?”
然而這種驚歎也僅僅只是剎那的時間,因為丹青生一伸足,已經落在了這株無比巨大的桂花樹的頂上。同時,一個淡黃色的身影從樹下飛起,輕飄飄地落在了林寶駒面前五丈的地方。直到那人影站穩,林寶駒才看清楚她的面貌,並且被她月宮仙子一般的風姿所震驚。不過,讓林寶駒印象最深刻的卻是她的眼神——冷如冰霜、傲然無物,彷彿天下間沒有什麼東西能夠入她的眼睛。
“我風大哥呢?”林寶駒掛念風凌的安危,脫口而出道。
“你還是替你自己想想吧。”那女子冷笑道,“你們兩人私自闖入白蓮教地境,已經是罪無可恕,今日休想能夠活著離開,居然還有心情去管別人的死活。”
腳下的紙條微微地盪漾著,林寶駒總感覺自己隨時都會掉下去,胸中更是有點想嘔吐的感覺,但是他仍然強自忍住,透過樹枝間的空隙向下望去。只見風凌被一群人困在其中,在他旁邊好像還躺著一個人。
“金瑤媛,你是朝鮮族的人吧?”丹青生平靜地問道,絲毫沒有動手的打算。
林寶駒不由得一怔,他不知道自己的師傅究竟在做什麼打算。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金瑤媛也覺得十分詫異。她成為月聖宮的主人不過是這幾年的事情,而且她從來沒有離開過月聖宮,外面的人如何能夠得知她的名字和來歷呢?
“白蓮教的月聖宮,是真正的人間仙境,每逢中秋時節,我都會來這裡品嚐桂花糕。天下雖大,這萬年龍桂的香味,卻是絕無僅有。”丹青生依然保持著平靜的口吻,絲毫沒有一點動手的跡象。
“你……你就是聖主每年中秋宴請的貴客!”金瑤媛全身一震,這才想起每年中秋白蓮教聖主都會在月聖宮宴請貴客,但是卻沒有任何弟子見過這些貴客的長像。金瑤媛聽丹青生如此說,自然聯想到丹青生就是這些貴客之一了。
“我今日來,只是要帶下面那兩人走,並非要與你為難。”丹青生這麼說,自然是承認了自己的身份,他看著金瑤媛,淡淡地說道:“如何?”
金瑤媛的臉色瞬息之間變了幾次,她心中委實不知道是否應該答應眼前這人提出的要求。白蓮教的教規異常的嚴厲,若是讓聖主知道她得罪了白蓮教的貴客,自然會給以嚴厲懲處;但是如果放過風凌和他師兄,她又覺得對不起已經仙逝的師傅。
“動手吧,除非你殺了我,否則休想帶走下面這兩人。”金瑤媛終於下定了決心,目光從回覆了先前的冷漠。她心中早已經盤算好,只是要讓眼前這人知難而退就行,不必將其擊殺,那時候縱然聖主知道此事也應該不會深責。
“韓易瀟要是知道我趁他不在的時候欺負他門人弟子,恐怕明年中秋就不會請我吃桂花糕了。”丹青生若無其事地笑了笑,說道:“這樣吧,如果你能夠將我逼開這枝頭,今日我就退去,否則你就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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