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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妖術士。黃巾賢師張才,透過《太平要術》人道卷,施展禁忌秘術,使自身轉變成了妖術士,參與擊殺,獎勵積分100分,是否接受?”
高恆只是微微側頭看了看龍哥,然後選擇了接受。從殺了張勇,攻上小龍山開始,雙方早已是不死不休的關係了,即便沒有觸發隱藏任務,單只是為了張才身上的掉落,就讓人非殺不可了。
張才身邊的黃巾老者倏地掏出一張赭黃符紙,然後幾聲咆哮,手臂上肌肉鼓起,竟然變成了嗜血殘暴的戰士。
黃巾老者配合著兩頭巨型屍兵,撲了上來。
“其他人小心,我和羅龍先殺張才!”高恆說完,避開衝過來的黃巾老者,將手槍換到左手握持,撥出腰間的環首刀,向著張才衝過去。
龍哥這時也不射擊了,因為根本沒用。張才身上儘管被子彈射得血肉模糊,若是尋常人,早就該斷氣了,但張才卻依然活得好好的。龍哥手上驀然多了一柄佈滿猙獰尖刺的狼牙棒,一把砸在了黃巾老者的頭上。
黃巾老者最是痛恨羅龍出賣山寨,頭上受了重創,鮮血流過了眼眶,仍然不管不顧,不知疼痛似地一下抓住了狼牙棒。儘管一隻手被尖刺扎得皮開肉綻,但也渾不在意,另一隻手如鷹爪抓向龍哥咽喉。
一時間,龍哥被這悍不畏死而且死纏爛打的黃巾老者弄得脫不開身。
戰場上,那兩頭屍兵也是令人頭痛無比,任由眾人在其身上捅出了多少道傷口劈中了多少次,這兩頭屍兵仍然屹立不倒,若不是行動遲緩攻擊僵硬,早就造成不知多少傷亡了。
錢二虎猛地一躍,攔在了高恆面前。
高恆目光一冷,區區黃巾伍長而已,簡直不知死活。
不料錢二虎卻是猛地扔掉了手裡的刀,跪倒地上,很沒有節操地嚎叫,如殺豬一般:“使君,饒命哪,小人一直只是山寨裡的伙伕頭子,從沒下山害過人哪……”
“你是伙伕頭子?”高恆皺眉,雖然錢二虎看上去四十多了,也不如何精壯,一副老實人的面相,但高恆看過的一個防騙節目,主持人曾經說的一句話,讓高恆深以為然。
那句話就是,越是看起來像是憨厚老實的人,往往越是不老實。
錢二虎一看高恆不信,連忙哀嚎:“小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孩兒……”一邊求著饒,錢二虎一邊爬了過來,好像是想要抱住高恆的大腿求高恆開恩似的。
聽到這簡直爛大街的求饒臺詞,高恆不露痕跡地退了一步,冷聲道:“你確定你娘今年八十?”
錢二虎愣了一下,然後才反應過來,連忙補救:“是祖母,祖母。小人被這夥黃巾賊擄上山好幾年,也不知家中如何了,雖說是伍長,卻是個管伙伕的,小人冤枉哪……”
“若使君肯饒小人一命,小人願為奴為僕,效犬馬之勞。”錢二虎連連叩頭。
“試煉者高恆,黃巾伍長錢二虎願意效命於你,成為你的僕從,是否接受?”空間提示響起,高恆不由面露異色,這樣也行?
只是錢二虎的起點太低,一看就沒什麼發展潛力,但收奴僕這種事也不知機率如何,假如機率太低,萬一這次拒絕了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遇上一次。
“注意,錢二虎的忠誠度低於零,並且無法提升,隨時有可能逃跑或者弒主,是否接受錢二虎的效忠?”下一刻,空間的提示就徹底抹去了高恆的糾結。
看了痛哭流涕,誠惶誠恐的錢二虎一眼,高恆冷笑,難怪一直覺得不對勁呢,原來這傢伙一直是在偽裝呢,若是誠心投靠,忠誠度怎麼可能會無法提升?也就是說,對面這傢伙是個黃巾死忠,想用這種方法來麻痺自己?
一念及此,高恆左手猛然扣動了扳機。
錢二虎胸口一痛,仰頭看向高恆,滿臉都是不解:“你?你……”
“想知道我如何看破你的?你的演技太浮誇了,而且你如果真的只是個普通的伙伕頭子,又真的是被強擄上山,那麼眼見黃巾大勢已去,你不是早就應該逃之夭夭了嗎?”這正是高恆先前覺得不對勁的原因,只是因為也有可能是錢二虎找不到機會逃跑,所以之前才不敢肯定。
冷眼看著錢二虎不甘死去,張才哼道:“老夫早就說過,詐降不可行,你偏是不信,以你身手,假如殊死一搏,怎也不會死得如此窩囊。”
“張才,輪到你了。”高恆厲聲道。
“可笑,你以為你能殺得了老夫?”張才肆意而笑,身軀周圍,不知何時開始,竟然繚繞著一圈淡淡黑氣。
“能殺得了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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