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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巾上說妾身生母當年乃是皇上身邊的一名侍女,皇上在一次酒後對其行暴,結果誕下妾身和一個哥哥。妾身生母生就一副美容,皇上本意要娶她,可是後來發生了變故,使得身懷六甲的母親逃出宮城,流浪在外。最後在大明寺被了空大師所救,母親在生下妾身和哥哥之後便撒手人間了。”
“那你哥哥如今身處何處呢?”
“不知道,手巾上沒提及。”
“那皇上他知道嗎?”
“皇上本不知道的,就在洞房那晚,皇上抓住妾身的手問妾身手上的手鐲是哪來的。妾身說是母親留下的,當晚皇上就直奔大明寺,再沒進妾身的房間。後來皇上就對妾身疏遠了,皇上表面上對妾身千依百順,可是實下妾身卻是守身如玉……嗚……妾身萬萬沒想到,皇上竟會是妾身的親生父親。”
“那手鐲?”逍遙似乎找到問題的關鍵了。
“是的,就是這手鐲。”只見柳月眉右手處戴著一個碧玉手鐲,手鐲製作很精緻,一看就知是出自名家,再看仔細一點,就會發現手鐲上刻著一個字“柳”。
“柳是妾身親母的姓,所以妾身跟母親姓了柳,手巾上說妾身的哥哥另戴有一個手鐲,手鐲上刻著‘蘭’字,那是妾身母親的單名。這對手鐲是皇上當年送給妾身母親做定情之物的。皇上對妾身親母情深意重,當年他曾經多次派人四處尋找都未找到母親,後來心灰意冷,才成了如今這般摸樣。”
不管柳月眉說的話是否是真的,逍遙對揚廣確實是改觀了不少。在以前的逍遙看來揚廣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昏君,北征高麗,勞民傷財,有極度好色,殺兄弒父大逆不道,只是想不到揚廣也會如此多情啊。逍遙暗自長嘆了一口氣。看來逍遙是認同柳月眉的話了。
呵,想不到揚廣竟是為了一個女人而變成了一個昏君,不知道這和真實的歷史差別有多少?
“那娘娘今後要怎麼做呢?”
“不知道,妾身也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亦父亦夫的皇上,妾身如今只想靜一靜,一個人靜一靜。”
“那小人不打擾娘娘,就此告退了。”逍遙行了禮,轉身就想走。
“怎麼,朕剛來,就有人要走了?”
這時只見不遠處的樓道旁走來一行人,走在最前頭的是一個身形高大,卻滿腸肥油的男子。該男子生得確是不凡,劍眉虎目,一張方正國字臉,無形中透露出一股霸氣,只不過他臉色稍差,略顯白胖,似乎血氣不足,陽氣虧損得十分厲害。
逍遙見該男子身著龍袍,頭戴王冠,哪還不知道是揚廣的龍駕,連忙下跪。
“小人逍遙,拜見皇上!願吾王萬歲萬歲萬萬歲!”
“起磕吧。”
揚廣雖然體胖,但走路卻是虎虎生威,一點也不怠慢,光是見他的架勢就知道是一個武功高手,只是不知道多年未經爭鬥的他,如今經不經得起打?
“妾身參見皇上。”
“愛妃請起。”揚廣連忙扶住柳月眉,神色中流露出的不是那種男人看美女時的淫褻,而是慈祥的父親看待親生女兒時的那種欣慰與寬懷。
這揚廣不會是因為得不到她的母親,而娶了自己的女兒充個數吧。逍遙想。
突然,逍遙見揚廣看他的神色有些異樣,心裡暗道不妙,可能剛才他們的談話被揚廣聽到了。大哥,你可千萬不要殺我滅口啊,我什麼也不知道。逍遙這下可在心裡祈禱開了。
揚廣轉過身,用凌厲的目光看著逍遙。
“你是誰,為何此時和我的愛妃在此?”
聽聽,愛妃前愛妃短的,好像真的就是那麼一回事是的。
“小人逍遙,乃是宇文大人的親信,奉命來此取鑄劍聖水。”
“哦,你就是那個逍遙?”俗話說伴君如伴虎,逍遙只覺身體壓力一輕,剛才那股強大的壓力隨之消失了,真可謂來無影去無蹤。只聽揚廣用一種很欣賞的口吻道,“朕久聞鑄劍大師臥牛的名號,只是未曾有機會相見,如今見著他的親傳弟子也算是補了一件憾事了。聽說宇文卿家得到一張外國蕃邦的鑄劍圖,宇文卿家為此還親自找過臥牛,就不知此劍如今鑄成了沒有?”
“臣幸不辱命,已經把劍鑄成了。”
“好,好!改明兒朕到是要拿過來仔細瞧上一瞧了,哈哈。”
“皇上要是無事,臣就先行告退了。”逍遙巴不得馬上消失呢。
“退下吧。”
“臣告退了。”
逍遙退身消失在夜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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