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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鐵,飯是鋼,身體是革命的本錢,萬事此時皆可放在一旁,現在首要的任務是解決內戰。哈哈。”
逍遙爽朗一笑,推門走進了陽光裡面,步入了一個新的天地。
江南園林甲天下,蘇州園林甲江南。上有天堂,下有蘇杭。蘇州的園林和風景堪稱天下一絕。無論是園林的建築風格還是建築模式,蘇州的園林與皇帝行宮相比也毫不遜色,獨領風騷。
但萬事均不能一概而論,有皇帝宮,就有老鼠洞;有黃金殿,就有土糞坑,這是常識。
蘇州地傑人靈,才子佳人輩出不窮,是一個盛產富商和名人的好地方。當然,有富商就應有貧農,有才子佳人就應有流氓地痞,這也是常識。
新的一天,新的心情。
“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
逍遙終於體會到孟子這句名言的含義了,是深刻的體會。
從早上開始,逍遙都一直在繁華的大街上游蕩,剛開始,他還在為眼前的所見所聞而暗自喜悅,擦亮了眼睛,左觀右看。街上車水馬龍,行人來往不絕。姑娘的花枝招展,公子的溫文而雅,使逍遙不禁陶醉了。但現在烈日當頭照,他的肚子依舊是空蕩蕩的,當然,除了嚥下去的口水。
原以為憑自己的絕世文才可以先混口飯吃,可是他連拿筆的機會也沒有。蘇州文人墨客雖多,卻無法把逍遙列入一席,沒辦法,只有讓他喝西北風了。
不過,還沒到天旋地轉的地步,勉強還可以撐他個一兩天。畢竟逍遙以前走遍了千山萬水,有時候連續兩天都沒吃東西,只能喝幾口水。現在只不過是半天沒吃,有什麼大不了的。逍遙一直走著,他總是懷有希望,夢想碰到一位伯樂,一個知己。唉,尋尋覓覓,只求一個知己,足矣。
這一路走來,肚子沒填飽,倒是令逍遙大開了眼界。蘇州園林果真天下無雙。雖然他以前在那個時代也觀光過,但畢竟不如眼前來的真切。只可惜現在他自身難“飽”,也便沒了仔細觀賞園林建築的那種閒情雅趣了。
路上最多的恐怕是乞丐了,三三兩兩地向路人乞討,各個面黃肌瘦,身如干柴,彷彿一陣風就可以把他們吹倒似的。
“這位善人,您行行好,可憐可憐我們,給點飯錢吧。”
這已是第十三次了,第十三次有人向逍遙討錢了。說來也奇怪,一路走來,少有人用正眼看他,有的人只是匆匆一瞥,好像視逍遙如無物一般。倒是乞丐常來擾他,說來道去,就那麼一句話,好像事先排練過一樣。
別過乞丐,逍遙來到了一家大院前。抬頭一看,只見一塊牌匾異常顯目。匾上“秋府”,看來是一個大富大貴之人家。呵,這裡也有人姓“秋”的。
不過,現在逍遙不姓“秋”了,他就叫逍遙,姓逍遙,名也逍遙。
此時,秋府人流來去,紅燈高掛,熱鬧非常。人人臉上都洋溢著喜慶的笑容,就連那看門的狗也沒了往日的兇狠,正在一旁舔著骨頭哩。
現在是深秋,天涼了。雖然頭頂著豔陽,可秋風一陣後,逍遙連連打了好幾個噴嚏。在轉身瞬間,卻看到牆的那一角,一個衣裳襤褸的老人縮在那兒,他的嘴唇已經凍地發紫,頭髮凌亂不堪,看似命不久矣。
相比那喜氣洋洋的秋府,老人就更顯淒涼了。此情此景,逍遙想起了“詩聖”杜甫的絕句,不禁吟道:“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唉。”
逍遙終於體會到這句話的深刻含義了,同時他也感到自己前程的渺茫,不知何時自己是否會同老人一道凍死在這牆角,暗自感傷嘆了一口氣。逍遙欲離開時,卻被人叫了住。
“兄臺請留步。”( )
第四章 美人,醜女(中)
來人是一位翩翩公子,席扇冠巾,面如白玉,一身潔白錦衣更為他添幾分儒雅。他正神色奕奕地朝逍遙走來。逍遙打量了他幾眼,不禁暗贊。
“小弟秋嵐,方才小弟聽兄臺所讀之詩句,實為非凡,乃上上之作,故萌發了想和兄臺結識之念。”
秋嵐對逍遙作揖,俊秀的臉上帶著迷人的微笑。
如果我是女人,一定會愛上他。逍遙竟產生了這樣一個荒謬的想法,他暗自好笑。
“在下逍遙。”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總算有機會填飽五臟廟了,逍遙內心一陣欣喜。不過他表面上依然是淡淡的,一副“世人皆醉,我獨醒”的世外高人模樣。
“小弟自幼飽讀詩書,自問可以誦天下之書,知世間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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