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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廣這話算是說到逍遙的心坎上了,逍遙本就自由放蕩,打官腔他一直都是極度厭惡的,什麼大人前大人後的,聽起來渾身就覺得不舒服。就剛才吧,那個胖子問起逍遙不是說:“這位小兄弟是?”而是說,“這位大人是?”
切,我逍遙哪裡像一個官了?
不過逍遙聽到楊廣封他官位,還是愣了一愣,幸好宇文化及及時捅了一下他的腰部,逍遙忙跪地朝楊廣謝道:“逍遙謝主龍恩。”
“逍遙不必拘泥於禮數了,朕知道你蕩遊慣了,不受禮節上的約束,故封了你此官位。朕心裡還有許多問題還要問你這個文書呢。”
“可是皇上,自我朝開朝以來,似乎從未聽過這個官位。臣斗膽請皇上三思。”
說話的正是坐在逍遙身邊的那個瘦弱的中年人。
說實話,在場所有男人當中就他看得最順眼、最舒服了。逍遙對那幾個肥頭大耳的大官第一感覺非常不好。不過話又說回來,怎麼時代在變,這些官員的群體肥胖度不變,以前是這樣,以後也是這樣,難道這就是基因問題?
逍遙茫然。
此情此景,最高興的人不是宇文化及,也不是逍遙,而是在一旁裝一副冷若冰霜面孔的當朝貴妃——柳月眉。
為啥?
女人的事情我怎麼明白。
我只知道柳月眉一聽到楊廣要封官位給逍遙,當下心花怒放,恨不能抱住她那個親愛的爹爹親上幾口,當然只是親臉。
其實這一切都是柳月眉的主意,楊廣只不過是在為心愛的女兒做一件平身最好的一件好事罷了。
原來,昨晚逍遙走後,柳月眉把手巾交給了楊廣。楊廣當場就愣住了,他驚愕地看著已經淚眼汪汪的柳月眉。半晌,楊廣退下了眾人,和柳月眉在柳梢下促膝長談。
楊廣把事情原委都告之柳月眉,惹得柳月眉梨花帶雨,哭了一陣又一陣,那張絕世的容顏猶如三月天的江南,朦朦朧朧的,溼了一片天。
楊廣說事已至此,想挽回是不可能的。一來,如果對外界宣佈說柳月眉是自己的親生女兒,那麼天下人將會恥笑他,那他這個君王的威嚴便蕩然無存了。二來,就算他再做一切解釋都是無用的,試問天下有誰會相信一向貪圖美色的他會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和自己的女兒做那檔子的事呢。
柳月眉那時突然說了一句話,使楊廣吃了不少驚,同時也想出了他一生中最絕妙的主意。
當時柳月眉突然抓住楊廣的手,道:“不!爹爹,有人相信,真的有人相信!”
“什麼!?已經有第三人知道這件事情了?”楊廣用一種極其凌厲的目光看著自己的女兒,他畢竟是大隋朝的皇帝,如果這件事情真的外傳,那他這個皇帝就難當了。
“是……是的,他叫逍遙。女兒剛才一時沒了神就對他說了。”說到這裡,柳月眉美目裡竟露出了一絲羞澀的神色。
楊廣看在眼裡,知道自己的女兒是對逍遙動了情。同時楊廣又仔細回憶了一遍逍遙的言行,發現逍遙確實是一個難得人才。非但相貌堂堂,儀表非凡,言行舉止更是超然,叫人一看就知道他定非池中之物。同時,他還得到訊息說宇文化及在無錫遇到了一個身份神秘的男子,只知道該男子乃是江湖鑄劍大師臥牛的親傳弟子,但是該男子的身家背景卻全然不知。楊廣當時的反應是一定要設法和逍遙面對面談一談,如果可以就把逍遙拉攏過來,再不行就殺人以絕後患。
楊廣雖然貪圖美色,但他絕非是一個昏庸無能之輩,要不然他當年也不會設計陷害自己的兄長,而謀奪東宮太子之位,後來又排擠李淵,使得李淵告病留守太原,再籠絡楊素等元勳了。
楊廣其實早就察覺宇文化及有造反篡位的野心,他也暗中時時提防。但是如今他威信日下,兵權也被宇文化及奪了去,等於是一個空頭皇帝,一個盡享榮華的傀儡。同時楊廣也因為常年浸泡在酒色之中,把自己的身體搞垮了,他很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也知道他的時日不多了,他在世間唯一牽掛的就只有兩個人,一個就是如今依偎在他懷裡的女兒,另一個就是他只見過三次面的兒子。
至於他的兒子,他幾乎是不用多操心了。如今最令他頭疼的就是這個女兒。他怕自己死後,柳月眉會慘遭奸邪的汙辱,於是這幾年來他一直都在做頑強的抵抗。他知道這雖然是在做無用功,但至少總比沒有強多了,到時候只要找個適當的時機,他會把柳月眉偷偷送出去,送到他兒子楊希的身邊,這樣一來,他就是死也瞑目了。
只不過近年來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