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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孝敬您的機會。至於惠娘和胖嬸的事情,我會那般做,大部分是因為和胖嬸惠娘兩人投緣。”
白生卻是不聽,即使過去很多年,他還是忘記不了當年大哥帶給他的那種痛楚。時隔多年,那些事情已經被他深深埋藏心底了。沒想到,突然有一天竟然會被人這般血淋淋的撕開。這般猝不及防,讓他完全沒有準備的時間。最重要的是,即使過去這麼多年,他發現對於當年的事情,他依然這般的難以釋懷,這是他最難以接受的。尤其是想到,那個大哥也許早就忘記了吧。
“是不是大哥又需要我們了,需要我們配合他,好讓他博取好名聲了?”白生能夠想到的就是白生年紀大了,銀錢賺夠了,如今又想著要經營好名聲了。他不想用著這種惡意去揣測最尊敬的大哥,但是當年他每一次的善意期待都是被那個大哥給撕碎的。自此,他再不敢抱有任何美好的期待了。
安言嘴裡發苦,袖子下的手輕輕的顫抖著,輕輕的,似是呢喃道:“外公,他早就過世了。”
這話如同驚雷一般,瞬間在房間之中炸開。白生猛然站起身來,雙眸睜大,完全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他瞬間衝到安言身邊,伸手去握著安言的肩膀,顫抖的說道:“你說什麼?你說什麼?你說大哥,他怎麼了?”
安言眸光悲痛而詫異的看著白生這般巨大的反應,她當時心頭還自嘲的想,三舅公會不會回一個死了正好呢。卻是沒想到,三舅公竟然是這般沉痛莫名的反應。也許,當年的事情真的另有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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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 難解
要說白先已經過世快要二十年了;白生卻是一點也不知道;這也是有原因的。一來是白先在死的時候對白起千叮萬囑;絕對不能將他的死告訴他的兩個兄弟。另一個則是白生這邊不待見白起那家人;每次連門都不讓人進;又何從知道白先早就已經不在人世的事情呢。
白生只覺得耳邊一陣轟鳴;心就好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的揪住一般;瞬間痛到無法呼吸。他可以那麼恨白先;也可以那麼多年對他不聞不問;可是卻是不可以接受他早已經去世的事實。白先怎麼可以那麼早的離開;他獨霸了財產;將他和白曲趕出了白家。這樣的他;如今該是活得富貴滿堂的;該是被他和白曲時刻恨得咬牙切齒的。
可是;為什麼;結果卻是這般?
白生越是想越是覺得一陣恍惚;一陣頭昏眼花;整個人直直的就要朝著地上倒去。一邊的安言看到;連忙伸手;險險的將白生給扶住了。
“三舅公;你還好吧?”安言有些擔憂的問著;眉宇之間染上幾抹憂色。是真的擔憂;白生的年紀大了;而且這麼多年來鬱結於心;身子始終顯得很是虛弱。如今;經受這麼大的刺激;不知道身子吃不吃得消。安言忙將白生扶到一邊坐下;柔聲勸慰道:“三舅公務必要保重好身子啊;你可是白家的主心骨啊。”若是三舅公出了什麼事情;那種後果;安言甚至不敢去想象。
白生渾渾噩噩的被安言扶著坐下;一雙手依然是顫抖著的;眼前一陣一陣的發黑。
安言看到連忙伸手輕輕的給白生按著;過了約莫半盞茶的時間後;白生才算是緩過了勁頭來。原本蒼白如紙片一般的面色;此刻微微的有了一瀉和;身子也不再那般顫抖了。
白生這才緩緩低頭;看著蹲在自己面前的安言;似乎想要從那女子的面上看出幾分白先的模樣來。只是越看;白生的面色卻是越發的難看起來。安言的模樣和白氏倒不是特別像;相反的和唐山卻是有著六七分的相似。如今這般和唐山相似的面容落入白生的眼中;卻卻是帶了幾分的諷刺和漸漸滋生的恨意來。都是因為唐山;那時的事情;很大一部分的原因皆是因為唐山。
兩次的內奸事情;皆是因為唐山而起的。可是就是這樣的唐山;卻是在後面過得很好;成了青城的三大富商之一。而這些;白生覺得唐山乃是靠踩著白家的血淚上的。心頭突然想到早逝的大哥;那股憤恨越發的深刻了。他緊緊的握著拳頭;猛然閉上眼睛;話語平淡的說道:“你走吧;以後別再來見我了。”
安言猝然一驚;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明明剛才三舅公是動容的;眸中鬆動的鬱結;她是不會看錯的。似乎;一切皆是因為仔細看了她的面容之後才發生改變的。她的面容怎麼了?長得像是外公嗎?
安言眉間染過疑惑的色澤;伸手想要去拉白生的手;卻是被白生一把甩開。
“走吧;看在我老頭子沒多少日子的活頭了;就不要打擾我了。”白生很努力的讓自己的話語聽起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