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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煩躁。正在心煩意亂的時刻,眼角餘光卻是看到床頭那個安然放著的小鐵木人。她伸手將其取過來,將小木人安放在手上。
看著那威嚴的氣勢,那嚴肅的眉眼,他又想起了他昨天晚上的謬論了,竟然敢讓自己學習三從四德,他是吃錯藥了吧。
越想越氣,安言手裡拿著那個小鐵木人就恨恨的往床板上砸去。
砸了一下之後,被那鐵木撞擊床板的巨大聲響給驚回了神,安言慌忙舉起小鐵木人進行檢視,發現安然無恙,一點損傷都沒有後,才放下心來。做完這一些列動作,她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似乎過於擔憂了,只是一個小鐵木人罷了。
而且,鐵木極其堅硬的,不是那麼好損壞的。這般想著,她就再次伸手細細的撫摸著那小鐵人,感受著手下充滿質感的輪廓,心頭的一角突突的跳著。這種感覺,很陌生,讓她感到惶恐不安。
“這該死的木樁,既古板又守舊,一副大男子主義,還不解風情,自己怎麼可能會對他有感覺呢?”
安言喃喃而語,越想就越覺得蘇三一大堆缺點。除了一身蠻力,其它都不行。就連句情話都不會說,而且還很粗魯。說起這個,安言就想起上次自己嗆到,結果他過來幫自己順氣,那一大巴掌下來,直接把自己給拍傷了的事情。現在想起來,還覺得後背有些疼呢。
“哼,一點都不溫柔。”
安言頓時又找到蘇三一個缺點了,這麼一想,頓時就覺得自己很是英明,沒有太快的陷進去。難怪他找不到媳婦,估計都是被他那性子給嚇到的。雖然說古代的男人比較保守一些,但是也沒有他那麼古板的嘛。整天滿口的三從四德,估計要是真的做了他的娘子,背上就得揹著一個三從四德的牌子才行了。想想,安言都覺得那個畫面既氣人,又搞笑。
想著想著,心頭又莫名的煩躁起來。一時間,心頭的怒火無處可發,她就拿起手上的小木人,用力的往床上砸去。
頓時,房間裡就滿是砰砰的砸床聲了。
剛開始的時候,安言還是隨便的砸一砸,可是砸著砸著,發現挺好玩的。於是,安言就歡喜的拿著小鐵木人,讓小蘇三的頭朝下,開始了又規律的砸著床板。
另一邊,在安言離開後,蘇三依舊如原來那般,繼續刨地。而白平和白安也不割了,乾脆站在那裡看著蘇三幹了。
而蘇三因為安言不在,心頭有些想念和著急,幹起活來更快了,就跟一陣風似的。等到蘇三將一畝田的地給翻了一遍之後,就看也不看另外七畝了,扛起鋤頭,轉頭對著白平和白安兄弟兩個說道:“回去了,明天再來。”
說完話,也不等兩個人反應了,就在前面大步的走著了。
白平和白安兩兄弟面面相覷,然後也跟在後面回去了,只是不時的會忍不住回頭去看那慘不忍睹的一畝田。掘地三尺也不為過,看來今年會大豐收的,就沒見過有人翻地翻得這麼徹底的。
蘇三快步的在前面走著,根本沒理會身後的兄弟兩個,此時他惦記著小女人,那腳步是越走越快。而後面原本還能夠勉強跟著的白平和白安,不一會就看不到蘇三的身影了。
當看到那熟悉的院落時,蘇三的面上都忍不住緩緩柔和下來,露出一個歡喜的笑容來。他將鋤頭隨便的在院子的牆角一靠,然後就往他和安言的方向而去了。
還沒走近,就能夠聽到梆梆很大的聲響。他疑惑的皺起了眉頭,腳步停頓了一下,仔細的辨別了一下聲音的方向,發現竟然是他和安言的房間傳來的。頓時,腳步加快,三兩下的就來到了房門口。
一下子推開房間的大門,裡面的景象也是完全印入眼簾。
安言沒有想到這個時候蘇三會回來,手裡正砸著小木人呢。此時,那小蘇三的腦袋正磕在床板上,而那梆梆的聲響還縈繞在耳畔。
看到這個畫面,蘇三隻覺得額頭突突的跳著,腦仁都疼了。看著那小木人的腦袋就那樣磕在床上,以及剛才那隔著挺遠,都能夠聽到的巨大響聲,蘇三隻覺得頭皮發麻。這個場景和他想象得完全不一樣,他想象之中的,應該是安言將這個酷似他的小鐵人放在懷裡,然後滿眼溫柔,滿面笑容的輕輕撫摸著。
絕對不會是這般粗暴的,將小鐵人用力的砸在床板上,那樣子好像是和小鐵人有仇一般。
安言看到蘇三這般進來,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行為,有些訕訕的。但是轉念一想,蘇三當時送這個東西不就是為了賠罪的嗎?不就是為了讓自己以後生氣了,可以像是打小人一般的虐待這個小鐵人嗎?這般想著,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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