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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錦繡,剛才衛力說你們冤枉陷害他,你可是有話要解釋的?”
趙氏看到安言和白平,質問的話語就直接出口了。
聽到這話,安言抬起頭來,面上露出疑惑的神色來,“陷害,我們陷害他什麼了?縣令夫人能否將話說得清楚些,我們不是很懂?”
安言一副很是疑惑的樣子,讓趙禮輕輕的挑了挑眉頭,心中越發覺得這個小婦人有意思了。這個小婦人,不是純真得如湖水,就是心機深沉,聰慧無雙。不論是哪一種,都深深的吸引著他。
“你信中的內容……”
趙氏說到這裡,卻是停了下來。她原本要質問的是你心中所說的內容不是衛力告訴你的嗎?可是話說到一般,她自己就想起來了。人家心中明明什麼也沒說,是她自己猜測是衛力從中作梗罷了。這下,趙氏有些吶吶的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好了,轉頭詢問的看著趙禮。
趙禮接受到這個訊號,撫摸著扇柄的手微微抽開,轉而用扇柄輕輕敲著。他眉目狹長,若是不笑,那看著就顯得有些陰沉。若是笑起來的話,那就顯得有些狡猾了。而此時的趙禮,就顯得有些狡猾了,他輕輕笑著說道:“不知道蘇夫人和明月酒樓的掌櫃衛力是否有過節?”
安言面色一冷,眉間盡是恨色,聲音如冰的說道:“有,絕對不只過節那般簡單。那衛力先前背信棄義,害我舅舅和二表哥。如今,竟然再次……”
說到這裡,安言卻是點到即止,一副不想說的樣子。
而趙氏和趙禮卻是眼前一亮,悄悄的相互對視了一樣。
“那衛力為人向來豪爽,在縣裡素有好名聲。卻是不知,你們為何如此說衛力?”
趙禮手上的扇子一晃一晃的,一副很是不解的模樣。
安言面上的怒色更甚,話語含著滿滿的怒意和諷刺,“豪爽,一個小人而已。當初我們白家和他們合作竹葉青酒,後來這個惡賊卻是夥同清風酒樓一起誣陷我們白家。那等事情,我們白家無權無勢,也就只能忍氣吞聲了。誰知道時過境遷,我們白家好不容易挺過來了。近日我們偶然想到一個賺錢的方法,卻是被那衛力無意中知道。昨天在路上攔了我們,想要和我們就此事商談一二。只是,這件事情又有什麼好談,我們怎麼會和仇人相談。只是,那衛力卻是苦著一張臉說其中另有隱情。”說到另有隱情的時候,安言卻是停了下來,面色猶豫的看了趙氏一眼,那眼中似乎有著恨意和委屈。趙氏和趙禮瞬間就想到了好些可能,心頭似乎都隱隱猜到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了。趙氏心中更是暗罵衛力,想要獨吞好處就算了,竟然還敢將過錯推到他們頭上,簡直是不知死活。這個該死的衛力,回去定然讓老爺好好招待招待他。
趙氏心中恨恨的想完,就抬眼認真的說道:“我知道衛力要說何事了,定然是有關那樁案子了。那件事情,也罷,雖然證據確鑿,但是,哎,我們也確實有錯。”
趙氏的話語只說了一半,但是要表達的意思都已經表達完了。安言似乎有所觸動,面上為難糾結的神色一一閃過,然後才繼續說道:“後來,我們就隨了衛力去了茶館,也聊起了合作的事情。昨天,就是因為此事談不攏,我們憤然離去的。那衛力,竟然說要九一分成。他九我們白家一,若是不從的話,就再次讓我們白家的人蹲大牢。這樣的條件,我們豈能從之。就算是兩家毫無恩怨,也是不能聽從的。更何況,我們白家和他衛力也許有著血海深仇。雖然他一直不承認,將此事推給別人,但是他也是脫不了干係的。”
“賺錢的方法?”
趙禮眼前再次一亮,要說上次的竹葉青,可確實是為吳家和衛家賺了不少銀子,讓他們趙家好生眼紅了一陣。而這次,他們趙家可不能再落於人後了,必要搶佔先機才行。
“是,這個方法乃是我們白家翻身之所在,對於我們白家人來說比命還要重要。因此,必須要牢牢攥在手中,且絕對不會於仇家合作。”
話中意思已經很明顯了,絕對不會賣秘方,只能合作。還有一個就是絕對不會與仇人合作,但是當初白家的事情縣令也是脫不了干係的。那麼想要脫去仇人之名,那就找一個替罪羊吧。至於替罪羊人選,安言已經幫他們選好了,只要不是傻子,此時都知道拿來用的。
“對於令舅和令表哥的事情,我也深感難過,這全都是那衛力的過錯。”
趙氏接收到趙禮的暗示,咬了咬牙也開始娓娓道來。
“那衛力在新竹縣中本來就有好名聲的,而且那日卻是拿出確鑿的證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