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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早就該想到是你!你除了心疼你家親妹子,便是暗算也想著法兒的稍上老子!”罵到最後,畢竟鬆了口氣,忍不住“嗤”地笑出聲來。
小儀歡聲叫道:“大哥!大哥!”幾步邁過橫臥在地的魔教眾人,飛身撲進封秦懷裡。
封秦笑道:“我瞧瞧我家寶貝乖不乖!”先在妹子的小圓臉上親了親,這才對向問天慢悠悠的笑道:“你堂堂向左使好大一尊佛,區區小民可不敢惹你,只是漫天迷藥不長眼睛,小民卻是沒有辦法了。”踱到三人身前,俯身在任我行“巨闕”、“天鼎”諸穴上輕輕拿捏,替他解了藥性。
任我行低聲道:“多謝。”一躍而起。封秦一笑,回眸掃過劉巖等人,道:“這些人要殺要放你自己儘快拿定主意,我這藥藥效太輕,過不多時就要散了。”任我行點頭道:“我理會得。”嘴唇動了動,似又想說什麼,忽見封秦身後不遠處風清揚正靜靜立在一邊,眉心微微一聳,便不說話了。
卻聽向問天笑罵道:“胡說八道,你說漫天迷藥不長眼睛,怎麼他華山派的風少俠偏偏不怕?老封啊老封,你這人可偏心的緊!”想了想,腦中忽然蹦出個詞來,大聲道:“你重色輕友!”
一句話甫畢,風清揚與任我行神情都是微微一變,連封秦也是一怔,不由大是莫名其妙,在向問天額上屈指一敲,失聲笑道:“你那隻眼睛看到什麼‘色’了?”蹲下身子,一邊替向問天解毒,一邊又道:“我身上藥材不全,眼下這藥性是生搬硬湊出來的,其實連迷藥也算不上,原本迷不倒人。方才是我用了點伎倆,催動旁人真氣將藥力帶入自身正經十二脈之中,這才得了手——小風一直在我身邊,我告訴過他解毒的法門,小儀剛開始練武,沒有什麼內力,這才都沒中毒——你又生什麼氣了?”
他解毒的手法嫻熟之至,口中解釋,隨手施為,不多時向問天手足的麻痺便漸漸散去。向問天抬手揉了揉額角,笑道:“誰為這個生氣?為這個生氣的他媽的都不是漢子!”話音未落又捱了封秦一個爆慄:“你別教壞了我家妹子!”
向問天大咧咧坐在院中,笑道:“你這妹子又鬼又倔,膽子大得很,被你這麼慣著,我瞧早晚要變一個魔頭!”封秦笑而不答。
作者有話要說:BT死生:親愛滴風風,最近閣下屢屢看得見又吃不到,請問持續嘔血的感覺如何?
風風:米關係,吐啊吐啊就吐習慣鳥~~~~~~~~~~~~
BT死生:那太好鳥~下一章……(話未說完白光一閃,BT死生被滅口鳥~)
四十、明意
任我行與風清揚相去只有數步之遠,縱然黎明時夜色濃重,風清揚神宇間每一絲最細微的變化卻依然逃不過他的眼去。他見風清揚聽封秦曲解“重色輕友”的一句時眉低目斂,唇邊一絲淡淡苦笑滿滿的盡是說不出的無奈黯淡,心念一動,倏忽便是瞭然。
山有木兮木有枝。眼下這似嘆非嘆,怕不正是心悅君兮,而君不知。
——然而憶及今夜溶溶落月下披衣斜坐眼色疏朗的清逸少年,那一剎,便是任我行剛硬梟桀的一顆心裡,也不自禁的漸漸浮起了一場嘆息。
……那樣的人,又怎麼會是少年。
只這麼略一失神,綠竹體內的毒性也已被封秦解開。向問天從院中泥地上爬起身來,問道:“你看這下怎麼辦?”頓了頓,見任我行呆呆出神並不回答,踏步上前,提高聲音又問了一句:“老任!我問你你要拿你腳底下躺著的‘劉諸武楊’四大長老怎麼辦?”
任我行“嗯”的一聲,望了向問天一眼,尚未答話,忽聽風清揚問道:“貴教十大堂主攻打華山,是貴教上官教主授意麼?”
他這一問想來是隔著竹林已將任我行與那諸姓長老的對話盡數聽在了耳中。任我行與上官奇勢同水火,本就無意替他申辯遮瞞,聞言點頭道:“不錯。不過箇中緣由,恐怕為的也並不全是《葵花寶典》,這卻不足為外人道了。” 嘆了口氣,眉心微現愁苦之意,轉身對向問天道:“咱們收拾東西,這便走罷。教內上官奇想來是下了死令,追殺咱們的高手一批接著一批,咱們要殺,又殺得完麼?”說著環目四顧,目光自那諸姓長老、劉巖等一干教眾的面上一一掠過,朗聲道:“何況盡忠教主,本也不是什麼錯處。”
他不過二十餘歲年紀,一錯身一挑眉,言談之間,權、術、勢三道的一點謀算卻運用得恰到好處。封秦抱臂靠在院中結滿碧綠藤蘿的竹架上,聞言不由暗暗點頭,食指在小儀眉心輕輕一點,悠然笑道:“記住了,你這姓任的哥哥將來必定是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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