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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
“那你懷疑我?”陳仁辛用手指指鼻子,問道。
常富波搖搖頭,說:“你與他毫不搭邊,在他眼中,你、我都是小蘿蔔頭!”
“你懷疑……”陳仁辛本想說“廖盟吾書記”,但他沒有說出來,而是說,“省裡的某個或某些領導?”
常富波仍搖搖頭。
“富波,別想那麼多了,我只求明天的庭審平平安安,早點審結,早點斃了這四個傢伙,就算完成任務,就算立功了。”
“陳院長,我認為我們還是把問題想複雜一點為好。”常富波停頓了一下,才慢慢地說:“昨天晚上,市公安局的老焦給我打電話說,已摸清了郭衛健的下落,郭衛健極有可能隱藏在新疆,只要抓住了郭衛健,那麼就可以揭開是誰指使他給蔣紅兵下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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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衛健跑後,不是還有人給蔣紅兵飯裡放紙條子嗎?這個人找出來沒有?”陳仁辛問。
“沒有!那兩天,送飯的人每次都跟蔣紅兵說加菜了,其實,那幾天也的確加菜了,瞿佳娟透過吳所長給蔣紅兵改善了生活,吳所長也認可了的,讓送飯的說加菜了。但那紙條是怎麼放進去的,實在是一個謎,但可以肯定,看守所還有類似郭衛健的人,只是蔣紅兵已非常謹慎了,看守所也謹慎了,不會再出現死人的事。但發生另外的事並不足為怪。”
“行了,那是公安的事,我們別操那麼多心。我只求安安穩穩地度過我最後幾個月的任期。”陳仁辛嘆了一口氣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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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庭,莊嚴肅穆的法庭,井然有序地進行著法庭調查。常富波渾厚的聲音在法庭上空迴盪:“下面開始法庭調查,在本案開庭審理中,由審判長主持庭審活動,控辯雙方的一切訴訟行為,包括髮問、出示證據、申請證人出庭、向對方提出不同意見等等,都必須申請法庭同意。現在由公訴人宣讀起訴書。”
公訴人的起訴書很快就宣讀完畢,待公訴人的話音剛落,常富波就詢問蔣紅兵等四人是否聽清楚了,待他們一一回答後便把頭一抬,大聲說道:“被告人蔣紅兵、張萬軍、劉運清、錢益洪,你們可以針對起訴書的指控,陳述案情經過,在陳述中要實事求是,既不能隱瞞事實,也不能推卸責任,更不能誇大或縮小,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刑事訴訟法》第46條之規定,對一切案件的判處都要重證據,重調查研究,不輕信口供,只有被告人供述,沒有其他證據的,不能認定被告人有罪和處以刑罰;沒有被告人供述,證據充分確實的,可以認定被告人有罪和處以刑罰。你們聽清楚沒有?”常富波一一詢問之後,才抬頭指示司法警察:“請司法警察將被告人蔣紅兵留庭,其餘被告人帶出法庭候審。”
下面的庭審活動都按著常富波的思路進行著,有驚無險,只是在詢問相關證人時,辯方認為控方有誘導證人作證的嫌疑,要求審判長予以制上,常富波認為控方沒有誘導證人作證,未予理睬辯方的申請。燕米虹向常富波提出抗議,認為合議庭有歧視律師和她的當事人的行為,常富波仍沒有理會她的抗議,只是斜視了她一下。燕米虹認為常富波有藐視她的行為,她很激動,禁不住起身向常富波提出抗議。常富波有點煩了,在猛力敲響法槌後,厲聲說道:“請辯方的有關人員遵守法庭紀律!”燕米虹見此,本想還申辯幾句,見冷儒瑞用右手扯她的衣袖,示意她別爭了,便坐了下來,但她仍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我保留投訴你的權利。”
蔣紅兵很得意地看著燕米虹,他一直欣賞燕的做派,認為她是與瞿佳娟不同型別的另一類女人,他曾想同她弄出一段浪漫情的,但因為發現她是一個官派人物的情婦,便打消了那個念頭。他雖然欣賞她的一些做派,但他內心深處卻又瞧不起她對情感生活的選擇,他自身除了有一種戀母情結外,還有一種Chu女情結,這也就是他深愛瞿佳娟的理由。他曾跟瞿佳娟說過,他渾身都是病,需要去看心理醫生,當他真的到了心理診所門口時,他又罵道:什麼狗屁心理醫生,還不如老子自己跟自己看。
很快,對蔣紅兵的法庭調查結束了,當兩名司法警察將蔣紅兵帶出法庭時,他回過頭,突然看到一個著紅色風衣的女子從旁聽座上站了起來,只站了幾秒鐘又坐了下去,再站起,又坐下。他朝她點點頭,表示他已看到了她。他們有過約定,開庭時,她會穿一件他從香港給她帶回的衣服參加開庭,為來參加開庭,她想了很多辦法,透過很多關係,才弄來一張旁聽證。
梅雨媚早看到了那穿紅色風衣的女子,也認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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