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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與楊立鴻再說下去,轉身大步地走了出去。出門時,他並沒有忘記把門關上,不過,那關門的聲音很響,很響,傳得很遠很遠。
“這哪像個共產黨員,哪像個副院長。在這麼關鍵時刻還不講黨性,不聽招呼!”楊立鴻搖搖頭說。
陳仁辛也搖搖頭。他的這一搖頭,在楊立鴻看來是陳對常的無奈與不滿,但楊立鴻並不知道,陳仁辛的搖頭是對楊立鴻的一種鄙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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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雨媚正坐在電腦桌前打審理報告,突然傳來敲門聲,她一邊打一邊說了聲“請進”。
“梅庭長,您忙啊!”一個女聲傳來,梅雨媚扭頭一看,一個成熟、漂亮的女人站在門口,有點面熟,但一時又沒想起來。女人見梅雨媚愣在那兒沒做聲,知道還沒認出她來,忙又補充了一句:“我姓瞿,文化局的。”
“喲,瞿佳娟,快請坐!”梅雨媚說著,起身給瞿佳娟倒茶,“您有事嗎?”
“有一件事,我想了幾天,不知該不該跟您講,我把握不住,還是來了。”瞿佳娟將梅雨媚遞給她的茶水放在旁邊的一小茶几上後說道。
“什麼事?您說吧!”梅雨媚說。
瞿佳娟介紹了前幾天發生的事。一個星期前,瞿佳娟的母親病了,打電話要她回去一趟,過了兩天,她才回去,臨走時,她特意交代了保姆,照顧好她女兒,從學校一接女兒就回家。就在瞿佳娟走的那天,保姆到學校接女兒後在新世紀花園對面不遠處碰到了一個小老鄉,小老鄉也在附近當保姆,兩人聊了很長時間,直到瞿佳娟的女兒玩累了,喊餓了,兩個保姆才分手。保姆回到家裡時,發現屋裡已被翻得亂七八糟的。她嚇呆了,馬上打電話,可電話又沒任何聲音,她急了,趕緊跑下樓,給瞿佳娟打電話。瞿佳娟聞訊,馬上租了一輛車趕回家。經過清理,被盜的只是十幾張存摺,其他東西都在,瞿佳娟百思不得其解,再仔細檢查了一下門窗,都完好無損,電話線只是拔了插線,並無損壞。
梅雨媚聽了也感到很奇怪,便問了一句:“除了存摺以外,真的什麼東西都沒失竊?”她見瞿佳娟搖搖頭後又問了一句,“那您報案了沒有?”
“沒有報案,因為那些存摺都設了密碼,第二天一早我就到銀行掛失了,所以沒有報案。”瞿佳娟看見梅雨媚緊鎖著眉頭,又說了一句,“但我越想越不對頭,便到您這兒來想跟您說說。”
梅雨媚開啟抽屜,翻出日誌本,看了一下,心裡嘀咕了一句:那天剛好是我們去檢察院反貪局呀。
“小瞿,除了錢財之外,丟失了什麼本子或鑰匙之類的東西沒有?”梅雨媚又啟發道。
“沒有,蔣紅兵放在我那兒的就是那幾片鑰匙,再就是一些衣服、錢、存摺,沒有什麼其他東西存放在我那兒。”瞿佳娟認真回憶道。
“蔣紅兵還有沒有其他住處?”
瞿佳娟認真回憶後說:“我說不上來,但據我觀察、分析,他除與宋芳有兩套住房外,再沒有其他住處了,他和宋芳的兩套住房一套是他和宋芳住的,一套是宋芳父母住的,按理,他不會將什麼貴重東西放在他岳父母家,放在他和宋芳的房子裡還是有可能。”
“小瞿,平時蔣紅兵跟你說了給什麼什麼人送禮或送錢的事沒有?”梅雨媚想了一會後才問。
“沒有,他到我那兒去,純粹是過日子,逗逗女兒,看看電視,再陪我說說話。”
“他就沒有談過送錢或送禮的事?”
“沒有,我也從來沒問過,只是有一次,他去我那兒時,樣子很疲憊,我問他怎麼了,他沒說什麼,上床後我又問了他一句,他有點火了:‘你別管那麼多,現在他媽的貪官真多,老子恨不得一個個把他們殺掉。’他再沒說什麼,就這句話,他也只說過一次,我們平時都是談生活中的趣事,或者他下廚弄飯,……”瞿佳娟說到這,嘆了一口氣,“我也不明白,我前輩子作了什麼孽,左挑右挑都不滿意,好不容易找一個又是結了婚的,現在又丟下我和女兒。”
梅雨媚聽了瞿佳娟的嘆息,不由想到了自己。
“小瞿,你回去後要注意安全,有什麼情況一定要和我們通氣或到公安局報案。”梅雨媚見瞿佳娟抬手看了一下手錶,便起身送客,臨走時,她反覆交待她注意安全。
送走瞿佳娟,梅雨媚馬上到常富波辦公室。常富波不在,她掏出手機撥了常富波的號碼,常富波告訴她,說他正在八樓開黨組會,要她上八樓去。
梅雨媚上到八樓時,常富波已站在走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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