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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跟警察說,我不說。
求你們了,別把我賣給……」方文良笑道:「你不想被賣出去?」
「嗯,求你們了,我……別把我賣到山區。」她也看過不少有關被拐賣婦女的電視劇,知道想從山裡逃出來,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她真的無法想象這種悲劇即將發生在自己身上。
「那就必須做你沙強哥的情人,把他伺候高興了,不然就拉你去農村做妓女。」「不…
…你們再別我,我就咬舌自盡。」娜娜豁出去了,左右是一死,她寧可現在自殺,換自己一個清白。
「你以為咬舌頭真能死人嗎?或者你現在就試試,你要把舌頭咬下來能死了,我二話不說,我不攔你,還幫你收屍。你要死不了,哈哈……那更好,把你賣到山裡一個啞巴女,到時候告訴他們那粗鐵鏈子把你栓起來,到要搞你的時候再把你放開,平時把你關豬圈裡就可以,你說這樣好不好?」沙強惡狠狠的說道。
娜娜徹底的絕望了,她知道到了這個份上,自己真的一點討價還價的餘地也沒有了,不禁悔恨自己剛才為什麼要冒冒失失的動手。段璧,你會來救我的,是嗎?
但是,在現實生活中,老天爺是不經常開眼的,沙強攥住了女孩兒的皓腕,讓她無法掙扎。方文良已經開始動手脫下娜娜身上本就不多的的幾件衣衫。
娜娜咬著嘴唇,閉著眼睛,屈辱的眼淚無聲的滴下,她只能恨恨的說道:「你們終會有報應的,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對於女孩兒的詛咒,兩個流氓只是不屑的笑笑,這也不是他們第一次做這種事,對於這種無關痛癢的咒罵,他們也只當是享用大餐前的一點作料。
惡人不一定有惡報,好人也經常要忍受壓迫,這就是在這吃人的社會生存的法則,可惜娜娜她現在還根本不明白這個道理。
方文良把娜娜的內褲扯到腳踝上。沙強扯下了女孩兒的內衣,又將她的雙手綁在了椅子背上,之後用雙手掰開了少女緊緊並在一起的雙腿。「不要……求你們了,不要……」當程娜娜被剝的如同嫩白羊羔一般,沙強和方文良不禁看的一愣。「操,這今天真是見識到了…
…這他媽才叫童顏巨Ru。」沙強忍不住的雙手一頓揉搓渾圓挺立的雙|乳。
「沙強,哈哈……這小妞果然是個處兒。」方文良將兩根手指在那嬌嫩的花蕊摳弄一陣,淫笑著說道。「嗯……這味道,真跟蜜似的。這要聯絡到那邊,真能賣個不錯的價錢,我看就算了吧。」沙強愣了下,說道:「操,誰讓她是段逼的妞,我今天也非給她開了苞不行,買賣以後有得是機會。」「你們為什麼不肯放過我,你們跟段璧到底有什麼仇?」「啪、啪、啪。」「麻痺的,叫你給我閉嘴,操,真不長記性。你還敢不敢跟老子吼了?」沙強上來又是啪啪三個嘴巴,把娜娜打的鼻中,嘴角都滲出血來,這還是方文良在邊上使勁拉住沙強的結果,即便如此,娜娜也徹底的被打怕了,低著頭,身子蜷縮在椅子上。
「噗,就是他媽賤骨頭,給老子把腿劈開,快點……聽見沒有?」沙強很不屑的吐口痰,看娜娜遲遲沒有動,又是一腳踢在凳子腿上說道。
「好了、好了,小姑娘家的,你這麼折騰她,別給你嚇傻了。」方文良還在一邊拉著他勸道。
沙強二話沒說的一擊重拳直接轟在方文良臉上,把他打的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鼻子鮮血長流,鼻樑也歪了,明顯是被打斷了。「你媽逼的唧唧歪歪的沒個完,老子要怎麼幹還用你來教,你也給我上臉,當老子現在沒脾氣了是不?
操。「」你日,你還真動手……「方文良捂著腮,吐了口血痰罵道。說著就要從腰裡往外拽什麼東西。
沙強搶上一步,雙手一錯,只聽見「咔吧」一聲脆響,只見方文良右手被扭成了一個常人無法彎曲到的角度。「啊……」方文良慘叫,抱著右臂倒在地上打著滾。
沙強又狠踹了方文良數腳,一面拾起落在地上的一把五四式手槍,擎在手裡說道:「你丫活膩歪了?敢拿這東西指著我?忘了誰教你用這東西的了?」
方文良被沙強薅住頭髮拽了起來,對著黑洞洞的槍口,他卻出乎意外的硬氣起來。
「我就告訴你個傻逼,老子受夠了,媽的,我就沒見過有你這麼對待姑娘的。」
沙強怒不可遏,他雖然是個渾人卻不傻,隱約看出來方文良對娜娜暗有迴護之意,多年來也沒見他如此硬氣過,這次居然敢對自己動傢伙,不禁心裡大為火光。
方文良忍著痛,捂著鼻子說道:「強子,你也知道我早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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