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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衣嘆了口氣,用手敲擊著腦袋:“不知道不知道,我什麼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誰要我死,只管拿刀來砍就是了,這麼藏在暗處步步算計,我究竟做錯了什麼?”
苑榮看著她悲傷的眼神,再也忍不住,他將她一把抱住,貼著她耳心疼地說道:“不管以前的南紫寧做了什麼,我只知道現在的你是個好女孩,你能讓調皮搗蛋的若雲變得乖巧懂禮,你能原諒傷害你的人,你告訴若雲的那些道理處處體現著善意,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壞人?你別怕,紫寧,我會想辦法解了今昔的毒,只要你不繼續吃它,我相信你的病會慢慢好的,總之你相信我,我不會讓人傷害你!”
巫玄衣抬頭,呆呆地看著他,半晌方才問道:“你是說……你能解了今昔的毒?你能令我恢復原來的記憶?”
苑榮凝視著她,看著她期盼的小臉,閉上眼,堅定地點頭:“我能,你給我一段時間,我一定能!今昔是家父所制,他雖未留下解藥,但是小的時候我也曾見他煉過,我一定能想出方法解了它!”
他的心中劃過一絲痛楚,如果可以,他寧願她不要想起原來的一切,永遠不要!
巫玄衣指著他:“你是毒王散仙人之子?”
苑榮看著她,鄭重地點了點頭,目光溫柔:“此事除了景老夫人,誰也不知道,如今,多了一個你!”
23、聆聽誓言
苑榮看玄衣的目光與以往不同了,漸漸地多了一些東西,玄衣在大學時不乏追求者,那是一種怎樣的目光,她不可能不明白,她的目的終於達到了!不是沒有掙扎過,自己是一抹異時空的幽靈,隨時可能飄走,在這個世上無影無蹤,選擇欺騙這個溫潤如玉的男子,究竟是對?是錯?可是,環境逼她不得不這樣,如果欠了他,離開之前,儘量以別的方法來償還吧!
景若雲將那幅畫裱了起來,送了過來給玄衣看,喜笑開懷。“南姐姐,你看!苑叔叔拿去裱的!”
玄衣側首,苑榮晶亮的眼眸正好與她相碰:“你畫得真好,這是一種新的畫法麼?倒是更顯真實,與本人相差無幾呢,我也想學。”
“哈哈!”景若雲笑道,“苑叔叔要跟南姐姐學畫麼?南姐姐也說要跟叔叔學來著,那你們誰做先生?誰做學生?”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跟你苑叔叔學畫了?小孩子,別亂說話!”巫玄衣拍了拍景若雲的頭,嗔怪道。
“我可沒說謊話!南姐姐你是說過的,就是畫這幅畫那日,我說先生盡畫些死物,當時姐姐還批評我來著,還說有機會要和先生學呢!”景若雲委屈地辯解著,小嘴撅起。
巫玄衣這才想起,自己確實那麼說過,她看著苑榮,含笑問道:“我還當若雲的新先生會是誰,原來就是你!苑總管竟是深藏不露呢!”
苑榮臉上微紅,回笑道:“不過會塗鴉幾筆,蒙老夫人看得上,教教小孩子而已。”
“南姐姐,苑叔叔騙你的,他是當今太子的師傅,若是將來太子做了皇帝,他就是皇帝的師傅!”景若雲扯著巫玄衣的衣袖,嬌笑著說道,看向苑榮的目光裡帶著驕傲。是了,景流觴在家的時間,倒沒有苑榮多,在景若雲心中,苑榮就像是她的親叔叔,只怕比她那個爹還來得親。
玄衣對繪畫亦是有興趣的,也就是少時跟著爺爺學過那麼幾手,爺爺也只是業餘愛好,不是這方面的專家,現在有老師教,她還真起了學的心思,這樣還可以正大光明地和苑榮多多相處,可以從他口裡瞭解一些事。
偏了頭,她斜眼瞟了苑榮一下,笑著對景若雲說:“若雲聰明,你苑叔叔才收了你作學生,他是嫌南姐姐笨,不願意教我!”
“南姐姐一點也不笨,苑叔叔,你怎麼可以說她笨呢!”景若雲不依地搖頭苑榮的手,嚷嚷著。
“我哪裡說過你南姐姐笨了!不要冤枉我好不好!”苑榮好笑地看著景若雲說道。再抬起頭來,溫潤的眸子靜靜地看著玄衣,“真的想和我學畫麼?師傅倒是擔不上,不過咱們可以互相學習,你若有興趣,我也可以指點一二,另外我也想向你學學你那種新式畫法,成麼?”
“嗯!”玄衣點頭應道。在他的目光注視下不些不好意思地垂下了頭。苑榮隔得近,看著她兩排睫毛垂下,仿如兩把小扇子,在白皙的臉上輕輕顫動,兩綹碎髮也被和風吹起,向前飄拂著,在臉頰邊輕輕盪漾,黑與白的對比是那樣鮮明,他覺得心跳得厲害,有種想擁她入懷的衝動,這種感覺,在他活了二十七年的生命中,尚屬首次。
強迫自己離開她的臉,苑榮走到景若雲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