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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緊張,不知那南紫寧是怎樣的傾城之色,五公子中倒有三個與她有了瓜葛!他含了一抹興味地笑,吩咐下去:“將馬趕快些!”迫不及待地,想要見見那個病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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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南紫寧!我不是!”玄衣大叫出聲,狠命地推著景流觴。景流觴冰冷的雙眸裡閃著點點寒光,尤如一簇簇小火苗在冰天雪地裡燃燒,他逼視著玄衣,仿如一頭嗜血的猛獸,面對著獵物,他只有興奮,哪裡還聽得到玄衣的辯解。
“景流觴,你這麼做,我會讓你後悔的,讓你後悔一輩子!”玄衣死命地抵著景流觴,不讓他靠近自己,可是她又怎麼敵得過身強力壯的他,轉眼之間,她身上的衣衫只剩了薄薄的一層裡衣,領口處被景流觴扯掉了半塊,□半掩,透出半邊圓潤,膚色瑩白。
“你太高看你自己了,笑話,有本事讓我後悔麼?”景流觴咬牙切齒地說道,大手毫不憐惜地覆在玄衣的胸前,大力揉捏,玄衣羞憤無比,張口用盡全力,咬了下去。景流觴吃痛,反手抽了玄衣一個耳光,一股腥氣瀰漫在玄衣口中,血蠱!玄衣忽然想到了對付他的方法。玄衣愛看書,喜歡學些雜學,因為與巫術有相似之處,她對蠱術和降頭術亦有研究,只要有蠱引,蠱術是不受靈力限制的,隨便就可以下。
她的眼裡煥發出興奮的光芒,自己怎麼會忘了這一層!她要讓景流觴付出應有的代價,自己所受的恥辱,要他加倍償還!對著景流觴,她忽然勾起一抹鬼魅般的笑顏,口中噴出的鮮血染得她的唇角鮮豔無比,透著一抹妖異,景流觴掐住了她的頸項,眼光對上她的眸子,突然一愣,心頭有種異樣的感覺劃過,彷彿有個什麼東西在身上輕輕一劃,從頭頂一直經過心臟,直抵足心,引得他身體一陣輕顫。
血蠱,要以自身之血作引,而且要將破損的傷口與對方的肌膚緊緊貼合,種蠱成功後,中蠱之人從此就會成為下蠱之人的傀儡,無法違抗下蠱之人的命令,而且下蠱之人有何感覺,他都會如同身受,下蠱之人身死,中蠱之人必死,中蠱之人的死活卻與下蠱之人無干。每月月圓時,中蠱者必須服食下蠱人的鮮血,一滴即可,如若沒有,便會嘔血不止,全身痠麻,如萬蟻穿心,痛苦難當!
“景流觴,告訴你我不是南紫寧,你最好離我遠些,機會我已經給你了,若是不離開,後果,不是你負擔得起的!”玄衣想到在南嶺大峽谷中所見的中蠱者的慘狀,心頭一陣發癢,好心地提醒景流觴。
景流觴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在心中奔騰,他低頭看著玄衣,喑啞著聲音說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這個魔女,你就是用這雙眼睛勾引南空城的吧,親哥哥也拜倒在你的裙下,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是嗎?你要不要也試試?”玄衣對他拋了個媚眼,在他狐疑而若有期待的目光中主動送上了自己的唇,舌尖輕遞,在景流觴口中輕舔了一下,景流觴喉節急切地滑動,緊緊摟住了她,加深了這個吻,玄衣忍著心頭的恨意,默默地揹著從南嶺大峽谷漆末族長那裡學來的一長串血蠱咒語。
“南姐姐!南姐姐!”門被人拍響,外面響起了景若雲的聲音。景流觴放開了玄衣,眼神中透著不甘,卻不知自己在恐怖的邊緣繞了半圈。玄衣暗道可惜,景若雲來的可真是時候,不僅救了玄衣,也救了她的親爹。因為血蠱一下,無法再解,不過血已相連,咒語唸了大半,景流觴已然受了血蠱的影響。
“寧兒!你在裡面嗎?”南空城的聲音在屋外響起,令玄衣感到意外,他怎麼來了!
景流觴眸中一暗,門已被人大力一掌拍得粉碎,陽光唰地一下傾瀉進來,照得屋裡亮堂堂地,也照見了景流觴被玄衣扯得散亂的髮絲,還有玄衣散落一地的衣衫,臉上的指印,嘴角的鮮血。
淳公子飛快地趕了來,南空城前腳剛進門,他後腳就進來了。他直視著面前的女子,她並沒有傾城傾國之貌,長相頂多也就算是中上,不過她的眼睛,他從來沒有看見過那樣一雙眼睛,黑得如同寶石,聚斂了天地的精華,被她眼角一掃,他不禁有些恍惚。
“寧兒!”南空城顫抖著上前,脫下自己的披風將玄衣整個人包住,“景流觴,你是如何對待我妹妹的!”他憤怒地瞪著景流觴,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南公子,你可能忘了,她現在是我的妾室!夫妻之間做什麼,難道還要向你這個妻舅報告麼?”景流觴冷冷地說道。
南空城揮拳擊向景流觴,景流觴一退,他撲了個空。
“你對她做了什麼?你這個混蛋!”南空城再次揮拳,和景流觴兩人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