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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子輕笑道:“你擔什麼心,現在上面光是忙著調兵遣將大請高手的事都沒空,哪有時間到這裡來聽我們說話?”
“話是不錯,不過小心點總是比較好。”酒鬼嘿嘿笑道:“也虧得放火的人拿酒當油來糟蹋,這下子咱們可以狠狠幹他幾罈好酒藏起來,留著以後慢慢喝。”
豆子嘻嘻賊笑道:”對,反正上面也不知道真正損失了多少,數字是隨咱們報出,這種機會不做手腳,那真是罪過。”
他們二人一陣嘿嘿得意偷笑後,方始合力搬動偌大酒缸朝門外推去……
“豆子,等等!”酒鬼微喘道:“休息一下,他媽的,這缸子酒還真他孃的重!”
豆子呵笑道:“人家偷雞要蝕把米,咱們想喝酒自然也得費些力氣。”
酒鬼休息一陣,閒扯道:“他媽的,說到喝酒,你有沒有看過沈二爺喝酒的樣子?”
“沈二爺?”豆子道:“你是說咱們當家孃的二弟,那個叫什麼虎的沈賀沈二爺?沒有,怎麼著啦?”
“是鑽山虎。”酒鬼誇張道:“上回他來做客時,正巧是我輪值,我奉命侍候他喝酒,乖乖,他喝酒可真他孃的好酒量,他獨自一個人就喝掉這麼大一缸的酒,還能像沒事人似的,不簡單。”
豆子有感而發道:“這回他來可就沒心情喝酒了吧?!”
“可不是嗎?”酒鬼道:“他原本早就該到的,結果有事在路上耽擱,他剛才才來,一見到咱們老窩的樣子,那張臉全綠啦!”
豆子嘆道:“他媽的巴子,昨天夜裡本是穩當當的局面,卻被那把莫名其妙地火燒翻了天,不就像煮熟的鴨子給飛了?”
酒鬼怒道:“甭提啦!那隻病鴨一飛,咱們當家的氣得想吃人,弟兄們都不好受,尤其是陸堂主他們,全都被交到刑堂吃生活去了。”
“奇怪……”豆子不解道:“明明是重傷要死的人,怎麼會突然不見?一定是有人接應,可是,人家不是說病書生無親無戚、無朋無友,不論走到哪裡都是孤孤寡寡一個人,誰會來接應他?”
酒鬼獻寶道:“哈!這事你就不知道了,我聽我妹夫的小姨子的哥哥說,最近病書生不知道從哪裡弄了個小跟班的,據當家的他們推測,昨晚那把火準是那小鬼乾的事。”
豆子咋舌道:“他媽的!他們一搭檔,一個殺人,一個放火,還真叫狠吶!這遭讓人跑了,只怕咱們窩裡的樂子可大啦!”
“那是一定的。”酒鬼道:“所以我聽說當家的特地差人連夜趕到找幫手,準備好好對付那個病癆鬼。”
豆子嗤道:“有用嗎?上次不是說歡樂神宮的宮主如何厲害了得,還不是被擺倒,有啥屁本事!”
酒鬼不以為然道:“歡樂神宮那群騷娘們除了床上管用外,果真碰上硬傢伙,還不是照樣無路用,這回,聽說當家的花了大把銀子請鬼劍和長刀那兩個煞星來助陣,應該沒問題才對!”
豆子噓口氣道:“乖乖隆地咚!鬼劍愁、妖刀醜,刀劍齊出江湖憂,看來咱們窩裡越來越熱鬧啦!”
“他媽的!”酒鬼啤笑道:“你這小子居然想看自己窩裡唱戲,你真他孃的,好毒呀!”
豆子嘿嘿笑道:“有戲不看白不看,你還不是和我同樣心思,少在那裡龜笑鱉沒有尾巴!”
他們兩人相對一陣呵呵輕笑,重新抬起酒缸離開酒窖,酒窖的大門砰地關上,室內恢復原有的昏暗和沉寂。
半晌之後……
“呵呵……羽叔,你聽見沒有?咱們這下子變成殺人放火,壞事幹絕的大惡人啦!”
酒窖深處的角落,傳出山仔自得有趣的笑聲。
原來,在層層疊疊大小酒罈的後面,早被山仔清理出一小片空間,做為他與獨孤羽藏身之處。
躲在其中,只要不出聲,藉著酒罈的掩蔽,即使有人進入酒窖,也不易察覺。
獨孤羽長髮垂散,臉色黯青,形態疲憊地依牆而坐,他沾滿血漬的長袍已經變得深褐僵硬,而且破爛不堪。
此刻的他看來更像一個甫自地獄逃出的慘死冤魂,一個正計劃向仇家索債報復的淒厲冤魂!
他閉著眼,淡然道:“天星幫很快就會發現,殺人放火只是所有壞事中最輕微的一件。”
山仔吐吐舌道:“乖乖,還有更嚴重的後果?!我看這些人馬上要後悔得罪羽叔你啦!”
“是的,咳咳……”獨孤羽輕咳道:“他們將會非常非常後梅。”
山仔關心道:“羽叔,你傷的不輕,我看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