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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跪在她面前,抬起她腳輕輕地揉了起來,牆角的背景燈微弱地把他們的下身剪輯在一起。
她張揚開來,似乎上半夜的無戰事,已經積蓄了觸手既得的力量。
第十五章 只有性的激|情叫交情?
“我老公還在醫院,我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她直接給出了她的大後方,華軒一下就鬥志昂揚起來。她總是給他端莊、得體的印象,想不到她這麼放得開。
“你這麼過分,是要好好修理一下。”其實這是他過去常常衝他老婆說的,這一刻,不知他老婆是否也這樣無師自通地變換著姿勢向其他男人完整地展示著熟女的性特徵,想到這個,他突然領悟了什麼叫“悲壯”,覺得自己的確也不是一個什麼好東西。
他閉上眼睛,心裡嘆道:曾以為我是那崖畔的一枝花,後來才知道,不過是人海一粒渣。
“我老公病在醫院,但是我天天去報了到的,這方面一直都是是他自己不行啊。”
“人乾點好事總想讓神鬼知道,乾點壞事總以為神鬼不知道,我們太難為神鬼了。”
“你說這話什麼意思?”
“這是一個電視劇裡的對白,很經典。”
“經典!”
“他對我很好,好得說不出他有什麼缺點和優點來,”她的自言自語給了華軒堅挺搏擊的力量,她卻反過身來緊緊地抱住了他,“他就是在這方面沒有興趣,你認為婚姻和這個是否可以分離?”
在城市裡除了性無能的男人,就是愛無能的男人,除了這兩者,只剩下女人。男人勃起的時候是沒有道德可言的。對於華軒而言,他知道,他和沁雪是沒有愛情可言的。
“每個成功的奧特曼背後都有一個默默捱打的小怪獸。我覺得可以,你看婚姻哈,就像我們旁邊的長江,她在上游的時候,激|情洶湧,到了我們這裡就舒展慢流了,除非有大風大雨的時候。婚姻也如此,進入了沒有激|情的時候,如果安即定的軌跡執行,如果你甘心,那是很簡單的,如果的的東西可以分離出來,而有處理得很好,那是兩全其美的。”
“你還很有研究呢,在媒體上寫情感專欄?”
“呵呵,所以我很珍惜我們的現在。”其實,華軒想說的是:會飛的不一定是天使!那可能是鳥人。
“是啊,人活這幾十年,如果把它看簡單點,就沒有那麼累了。”
“《紅樓夢》告訴我們:凡是真心愛的最後都散了,凡是混搭的最後都團圓了。”
“那我們屬於哪種?”
“第N種,我們這種沒有書本可以參考。”央視《百家講壇》欄目的教授于丹有一個精闢的講座《論時間與女人》:按鐘點算叫按摩;按次數算叫小姐;按夜算叫妓女;按周算叫情人;按月算叫相好:按年算叫二奶;按輩子算叫老婆。
他和沁雪屬於哪一種,好象哪一種都不是。只有性的激|情,或許頂多叫交情吧?
第十六章 沒困難創造困難也要上
“第一次見面,就叫你拿身份證給我看,你還沒有給我看呢,你是什麼樣的壞人呢?你可別害了我哦,我可是機關裡的人呢。”華軒才想起,他在茶樓等她的那次,她提出來的見面要求是要看我的身份證,他當時說自己是壞人裡選出來的好人,是要看原件還是影印件。
見了面,兩人都沒有提這個事情。
“你好好看看我,現在沒有任何掩飾的我就是最好的身份證。”華軒一臉坦白地說道。
沁雪沒有問他的婚姻。他自是不提。他猜,如果她對他的婚姻感興趣,她是不會這麼快地沾上他的。
華軒覺得他和沁雪的關係還應該有一個主題的。於是,他淡淡地說,自己在艱難創業。
說起創業,她大有過來人的感慨。十幾年前,她老公下海做生意,承包了一個鄉鎮企業。由於閉門造車,經營不善,第三年就賠掉了幾年賺來的近百萬資產,催債的天天上門,結果他們賣掉了自家的住房,還到處向親戚朋友借錢來賠了人家。
後來,他們重新重新調整了經營思路,才起死回生,賺了錢回填了部分虧空。
“你這麼棒,你什麼都棒,相信你能行,能挺過難關。”她像欣賞藝術品一樣,撫摩著他健美的胸膛。
“我哪兒棒?”華軒悲哀地轉過頭去,她對他什麼都不瞭解,也許她說的是他身體棒吧。
“我就像一隻趴在玻璃上的蒼蠅,前途一片光明而我卻找不到出路。”華軒想說,但是沒有說,自己怎麼是一隻蒼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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