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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掉了沒什麼，關鍵是為誰脫掉為什麼脫掉。

他突然覺得自己生命的無意義，如果性無法用來證明愛情，就像我們無法證明自己可以不再相信愛情。在這個城市裡，誠如勞力士是物質的奢侈品，愛情則是精神上的奢侈品。可是生命脆弱無比，根本沒辦法承受那麼多的奢侈。

沁雪已經響起均勻的鼾聲，華軒兩隻眼睛卻睜得大大的。也許，有些事，我們明知道是錯的，也要去堅持，因為不甘心；有些人，我們明知道是愛的，也要去放棄，因為沒結局；有時候，我們明知道沒路了，卻還在前行，因為習慣了。

華軒安慰自己道：如果將整個青春都用來檢討青春，還要把整個生命都用來懷疑生命，那才是毫無意義的。

第6章　盛夏的果實（2）

睡夢中，他看見了窗外的湖，碧藍的一片，向原處鋪展，水波盪漾，層層迭起，令人心曠神怡；陽光燦爛地照著，有風拂過垂柳，輕輕地吹過；湖岸有紅的、紫的、白的、黃的、粉的、各色鮮豔恣肆地開著的小花；有碧綠的草，濃濃的樹陰，在樹陰下有人悠閒地散步，下棋垂釣的男人、女人，老的，少的；湖心有悠閒劃過的小船……

“天啊，你好棒啊！”早上，她伸了個懶腰，一隻手抓著他下面。

發現他還沒有醒，她立即停下了。

她聽到他胸間起伏的聲音，像大海的潮汐，海的呼吸。這聲音激盪著在她心中，熱浪陣陣翻滾。

遠遠地，傳來那首《人鬼情未了》。

“這個曲子好聽。”他已經醒了。

薩克斯穿透了時空，在空氣中飄蕩，迴圈繚繞，她感到自己的心被輕輕地，一下一下地撞擊著，那麼輕盈，那麼美好，那麼有絲絲難以言名的憂傷。

她感到自己在天堂中滑行，遊走。

他的手一直放在她大腿上，他一動手，她就顫抖了一下，他繼續挺進，已經溼了一大片，進入花蕊的時候，她往上面挺了一下。

他吻住她的｜乳尖，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