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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人是身體出軌,其實沒有什麼,比如西方的換妻俱樂部,似乎是一些人自己的行為,而且許多人也覺得是他們自己的事情,旁人不置可否;如果是靈魂也出軌了,那就麻煩了,這個家庭就要瓦解了。”
“我屬於哪種呢?”
“不知道,第三種吧。”
“身體全面出軌,靈魂偶爾或根本就沒有出軌。”他不知道怎麼說,似乎一切的說法必須堅持一個基本原則——別傷害她,得維護她的基本尊嚴。
“我感覺,和他結婚,對你來說是一種出軌,我背叛了你,是我出軌了,我懷著你的孩子和他結婚,甚至和他……”
他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合適,似乎一切都不合適。感覺她什麼都看穿了,他心理想的什麼東西都瞞不過她。在她眼裡,他是一個玻璃透明人——也好,在這樣的女人面前,你乾脆丟盔棄甲,任她擺佈算了。
“我和他做的時候,我有一種負疚感,所以有時表現得主動迎合一些,他開始的時候吃驚,後來他就理所當然地覺得是一種享受了,他在這方面反而變懶了,他覺得是年齡差異的,他很慶幸娶了我。”
“看來你很幸福,我也心安了。”
“我一點都沒有幸福的感覺。”
“身在福中不知福。”
“沒有什麼激|情。這樣活到老,我不甘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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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女人的天下,你想怎麼就怎麼啊。”
第19章 她那些“高深”的問題(3)
“等生了孩子我們再那個。”
“也許那時我有結婚了。”他想拒絕什麼,卻不忍心打擊她。
“你結婚了,我們在一起,我覺得更沒有什麼心理負擔,你我都不會有,更好。”
“難說。”
“除非這個女人什麼都有,什麼都給你,而且可以控制你。”
“我哪有那種福分,除非奇蹟出現。我這輩子出現奇蹟的可能性也是有的。”
“應該比中彩票大獎的機率高啊。”
“沒有彩票機率高。”
“其實,情人不是一種時尚。”
“怎麼又說起這個問題?”
“現在很多女人,包括那些處於社會最底層的女工,做夢都想有個情人。報紙上登了一個新聞,一個對老公、孩子、家庭非常好的女人,在一個餐館打工,天天回家,每月總有那麼一兩天不回家,他丈夫起了疑心,跟蹤發現她有一個情人,結果你知道,事情敗露了。”
“不是時尚是實惠!!”
“我也知道,有人說,找情人已經是老土了。”
“是有這個說法的。你都快成情感專家了。”
“歷史以來女人不順心的時候,遭男人欺負的時候,都喜歡往孃家跑,訴訴苦什麼的。但是,現實中,尤其在城市的中的女人,已經改變了過去的地域近便,她哪兒找孃家訴苦?即使孃家人就在身邊,資訊太便捷,一會的工夫什麼都傳開了,她就沒有隱私了,沒有隱私,她的一切不痛快之處都沒有得到完全的釋放,她也就失去了更多的生活樂趣了。”
“柳老師,你說得好透切!”
“我不是鼓勵女人找情人,我是分析她們的心理。”
“你可以開個情感熱線了。好多報章現在都開這方面的專欄呢。”
“那是騙稿費的,沒有意思。”
“是嗎?”
“回到正題,我想你的時候怎麼辦?”
“看的照片啊。”
“你又不是什麼明星偶像。”
“正是如此,才真實,有感覺。”
“你美嘛。你怎麼辦?你戒女人了?”
“忍啊。”
“怎麼可能呢。”
“等你生了孩子後再……”
“你真的那麼能等嗎?”
“當然。”
他覺得自己真的是一個天大混蛋,雖然明明她根本不會相信,但是他還是想哄她高興——他覺得自己進步了,過去他根本不會、沒有意識這樣做,所以他的前妻逢人就投訴他根本就不會照顧、關心女人。
第1章 求你把那個騷貨勾走
柳惠突然痛苦地打來電話:“有個騷女人在勾搭我的老公,你去把她勾開。”
“你不怕我犯錯誤啊?”華軒很是詫異。
“你一輩子犯的錯誤還少嗎?又不多這一次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