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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求的也許永遠都是荷爾蒙作用下的新鮮激|情,而我們只要一個穩定的溫暖的家庭,似乎都很難。”
“你還待字閨中啊?難得難得!”
“什麼待字閨中啊,我都老太婆了,還難得,我怕是難嫁了。”
“這麼溫柔漂亮的妹妹,怎麼會難嫁呢,是男人都覺得配不上你吧?所以他們紛紛打退堂鼓了。”
“別安慰我了。”
“要不,你看看我……”華軒想說自己是否和她般配,但想想自己現在的糟糕處境,再看看眼前這個不忍心開玩笑的女人,他打住了。
“你,什麼?你是說我們倆?我怕沒有這個福氣喲!”鄧芳扭過頭去,竟有一點點害羞。
“我怎麼配得上你呢?”
“我覺得你和其他男人完全不一樣,你給我的感覺一直是誠實穩重,你老婆怎麼還不滿意啊?究竟什麼原因?”
“我一直也沒有搞懂是什麼原因,我也不想搞懂,要搞懂很累的,或許就是你剛才說的習慣性吧!”
“你是說,她離開你後換了幾個男人?”
“換了幾個男人我並不關心。”
“哈哈,我怎麼覺得她不是那種人啊,是你犯了錯吧?你們男人啊!”
“做女人難啊,做男人更難。”華軒一臉痛苦狀。
“對不起,好,我們不說這個了,這是你的傷心處!”
“當一個人窮得還在為一日三餐發愁,他有資格有女人嗎?”華軒把自己的處境向鄧芳和盤托出。他下意識地警告自己,千萬不能泡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只能做朋友、知己,因為她在重新找一個老公,他要的是一個老公,而不是象柳晦、沁雪或者李茜,她們要的是一個男人的一夜或者和男人在一起的慾望,亦或一個證明自己是一個女人的機會;鄧芳要的至少是可以讓她生孩子的男人,當然這個要求太容易達到,但是她會拿這個男人和楊帥比較,至少像楊帥那麼有物質基礎的,而且至少有楊帥那麼帥的。
第2章 身體帶來的撞擊感
“可以共甘苦,不能共患難,這樣的夫妻不做也罷。”鄧芳似乎什麼都明白了,似乎在努力尋找安慰華軒的詞語。
“每個人對現實的追求都是可以理解的。”這句話好象出自剛才那個教授之口,但華軒還是說了出來,也是在安慰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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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軒發現,鄧芳眼裡還閃爍著罕見的亮光,她對婚姻和男女關係的理解似乎還停留在她結婚前的願景裡。
數年無疾而終的婚姻之後,她居然還在守望一個婚姻,罕見!
華軒不會主動和準前妻呂長芹聯絡。
都已快年屆三十,他們的婚姻是被時間逼出來的。他們的婚姻屬於典型的先上床後戀愛。
在大學的時候,呂長芹是班花,華軒是校園詩人。
入學不久,華軒給就她寫了一首情詩,但班花追的人太多,估計那首詩還沒有讀完她就被那些某個男人泡上了。
呂長芹的男朋友換了一個又一個,華軒的作品發表了一篇又一篇,他們各自取的的成績都是讓同學們嫉妒的。
若干年後,他們在重慶相遇。
此前,他們各自在不同城市工作。所不同的是,呂長芹依然在不斷的換男人。而華軒沒有一個深交的女人,不過,那時他還沒有學會象許多那個年齡的男人一樣隨便和一個女人胡弄一夜。
在重慶相遇,只是華軒回老家後的一次邂逅。他發現,呂長芹用幽怨的眼光看著他,但華軒要去福州的報社工作,兩人只好匆匆做別。
接下來的事情,讓華軒沒有想到,這個女人三天兩頭就給他打長途電話、寫信。那些侵淫著被拋棄、失落、單相思、夾雜著愛情荷爾蒙慾望的長篇累牘的書信,敲打著華軒的記憶和關於婚姻的考量。
又是一個春節,華軒拋棄了福州那個偶爾同居的研究生來到重慶。
客觀地說,那個研究“性與婚姻的關係”的研究生相貌很一般,身體很健康,也許因為健康所以在性方面是比較主動、強烈的。她似乎沒有怎麼去學校上課,她的工作就是等華軒從報社回來,然後她的身體從裙子裡滑出來,很有分量地粘在華軒身上。
多年以後,華軒會偶爾想起那個研究生,除了她豐滿而沒有什麼線條的身體帶給他的撞擊感以外,已經沒有一點關於她相貌的影子了。由於兩人在一起的時候身體語言蓋過了一切,華軒一點也沒有覺得是自己拋棄了她——那時用的是BB尋呼機,他一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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