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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盡渾身解數把一個官人拉下水。
“你還是考慮好吧,這樣反反覆覆的大家都很累。”
“我考慮了這麼久了,以前都是我不好。”
“我們還是就這樣吧,我已經習慣一個人生活了,我天生處理不好和女人的關係。”
“這兩年,你在外面找了那麼多女人,我們算扯平了吧。”
“我沒有能力長期和一個女人生活在一起,我現在找女人都是為了生意和生理需要,你也知道,我除了身體正常以外,其他什麼都不正常,我拿什麼來維持我們的婚姻呢。”
“看在我們兒子的份上……”
“我們不是還沒有離婚嗎?”
“我是說我們的離婚協議作廢。”
“作廢了又怎麼樣,我們還能做夫妻嗎?”
“那,兒子……”
“我養他就是,你也自由了。”
這就是一個哲學家最近研究出來的“負物質”效應。意思就是,當你立下雄心壯志去做一件事情的時候,你會遇到致命的阻力,已經決定放棄之後,事實是你的願望卻開始實現了。
第4章 婚姻是人類最後的惡習
華軒和呂長芹的離婚馬拉松進行了好幾年,它使華軒覺得離婚與否都沒有了意義。離婚協議簽了好幾個版本,那時,呂長芹情緒一爆發他們就籤一次,每次華軒都很爽快,內容上沒有做什麼修改——內容就是關於兒子和公司產權的歸屬問題。
公司的產權,其實就是一個負數字,因為還是債務。
很多次,華軒希望看在孩子和公司發展的面上他們和好如初,呂長芹卻不屑一顧,她甚至在華軒面前炫耀,他的男朋友有什麼牌子的車子,房子如何寬敞。“哪個輪胎是你的呢哪塊地磚是你的呢?”華軒反問一次後,她才不再炫耀了。
現在她主動提出來“復婚”,華軒就想,哪天吵架又離婚,那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情。這件事情說明,兩人已經尿不到一個壺裡了。
他們的想法都是錯位的。華軒覺得,不幸的婚姻就是,在一個不恰當的時刻,你偏偏遇到了一個你不該遇到的人,婚姻基本可以維持的時候,這個人卻總以為他(她)是上天派來可憐你的;當物質基礎沒有了,婚姻難以維持的時候,他(她)就一貫地認為,所有錯誤都是你一個人造成的。
“我們什麼時候去辦離婚手續?”呂長芹催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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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時可以。”
“我的證件都不見了,怎麼辦?”
“還好你人沒有弄丟呢!”
這是一件曾經讓華軒痛苦的事情。呂長芹除了人還在以外,似乎什麼都弄丟過,比如,她去銀行取了錢,隔了一天才驚慌失措地告訴華軒,銀行卡忘在櫃員機上了,他趕忙打電話去掛失;比如她的畢業證、身份證、結婚證什麼的,每次簽了離婚協議後到處去找都找不到,更不要說那些美容卡、消費卡什麼的。結果是,她總是懷疑是他藏起來了——不想真正和她離婚。
《婚姻是人類最後的惡習》。這是網上一個憤青的激|情之作,華軒覺得這個同學的觀點雖然偏激,但用語非常毒——男女關係本來是一種動物屬性,是天然的,應該遵從自然規律,非要披上法律的、道德的、人性的外衣,其結果就是靠一張難以承受生命之重的微薄的紙張來維繫,所以脆弱,所以累。
“你離婚後和誰結婚?”這是呂長芹經常問華軒的一個問題。
在華軒看來,這不是一個問題,離婚的目的本來就不是去和另一個人結婚,為何離婚了就非要去和誰結婚呢?
第5章 胸罩的背扣問題
而且與你有什麼關係呢?到時,也許大家形同陌路,互相不干擾自己的生活,這是最好的。
其實,對華軒而言,婚姻的確沒有意義,不管是和誰結婚都沒有意義,那的確是一件惡習——他發現作為一個男人,自己是多麼的脆弱,似乎無力承載女人的任何東西。
鄧芳那哀怨的眼神曾經讓華軒頓生憐愛之心,但是從酒吧送她回家那晚發生的事情現在還讓華軒心裡七上八下的。
那晚,華軒還是送她上樓了。她所怕的怪物,他在她家裡看到了,也聽到聲音。其實就是夏天很常見的一種昆蟲而已。
他很快就將它們清除乾淨了。
整個過程,她跟在他身後,他像一個英雄,她好幾次差點在後面要抱著他的腰了,結果華軒很快閃開了。
鄧芳是不能碰的,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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