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放在桌上,坐在那兒轉等著張春雷。忙活了一圈子事之後,楊曉覺得渾身熱起來。雖說是早上,可夏天的早晨依然很悶熱,於是她把吊扇開啟,風扇呼呼地旋轉起來,陣陣涼風頓時向楊曉掃來。風扇轉了好一陣楊曉額頭上的細汗才消退,可心裡還是感到燥熱。她罵這鬼天氣,大清早起來就這麼熱,還叫人咋過。校園的樹上知了一個勁兒地幹叫,讓人聽著越發心煩。楊曉儘管坐在藤椅上翻開資料再看,可心裡怎麼也看不進去,兩隻眼睛老是在偷偷地瞅著學校的大門。別在這裝腔作勢了,她暗暗地罵自己,於是站起來把桶內剩下的水掂上,到壓水井邊去壓水。楊曉走到壓井旁剛剛把引水倒進井筒內,還沒壓出水就見張春雷一陣風似騎著他父親那輛嶄新的鳳凰車進了學校的大門。當他看見楊曉正在那壓水時,便下車將腳踏車倚靠在楊曉騎的那輛破車旁,紮好車,徑直奔楊曉而來,沒到跟前,張春雷就問:“壓水哩。我來壓吧。”楊曉說:“不用了,你歇歇吧。”於是掛噠噠的壓井杆在響,一股股清水便嘩嘩地流進水桶內,還沒等水桶壓滿,張春雷便伸手掂起了水桶。楊曉說:“我來掂吧。”張春雷說:“有男子漢在這兒,怎能讓你這千金幹體力活呢。”楊曉笑了笑不再吭聲,跟在張春雷的後邊。這時她才仔細看了看張春雷的背影,張春雷還是穿著昨天那身衣裳,只是腳上的皮涼鞋比昨天擦的更亮了。兩人進了屋,張春雷將水桶放在屋角後,便問楊曉:“你吃早飯了嗎?”楊曉說:“吃過了。你呢?”張春雷說:“我早起很少吃飯,在學校習慣了。”楊曉說:“那可不好,對身體有影響,容易得病。”張春雷說:“沒事,有時我就喝杯豆漿啥的,可回到這鎮上啥都沒有。”楊曉看著張春雷臉上像是在出細汗,於是走到水桶前,拎起水桶,將涼水倒進洗臉盆裡,又從書包內掏出一條花毛巾放進盆裡,這是她今早特意到集上商店裡買的,她不想用父親那個又硬又有氣味的舊毛巾,對張春雷說:“你騎車跑這麼遠,也洗洗臉吧。”張春雷也不客氣,便蹲下洗臉,洗完後把毛巾在臉盆裡泡了泡擰了擰,想把毛巾掛在屋內的鐵絲上,楊曉卻接了過來說:“我洗洗再掛吧。”於是,張春雷將毛巾遞給楊曉,楊曉本想去接毛巾,不料卻抓到了張春雷的手膊,臉不禁騰的一下紅了起來。於是慌忙拿毛巾在水盆裡浸了浸,擰了擰掛在鐵絲上。張春雷對此似乎並不太在意,問:“楊曉,今天準備複習什麼功課?”說著便坐在床頭。楊曉說:“今兒你就給我講講量子、粒子吧。特別是能量轉換這一個章節,我老是吃不透。”張春雷說:“行,你坐椅子上吧。其實,量子、粒子、能量轉換高考出題也不太多,但是,搞不好每年有道計算題也有可能,你最好把這幾個公式背熟、背死,其它的都逐類旁通,沒啥大不了的。”楊曉說:“其實,公式我都會背,看著習題也會計算,就是一到考場上類似的題出來不會套公式,真後悔當初報了理科。”張春雷說:“沒事,你還是做的習題少,多做些習題,見的多了,考試就會了。”兩個人總是談不到具體的學習上,特別是楊曉,張春雷在她跟前一坐,她滿腦子卻成了一片空白,別說去複習功課了,隨手翻弄著課本也只是做個樣子,他不知道見了張春雷這種感覺是個什麼樣的一種感覺,心裡總感覺甜甜的羞澀,難道真的是愛情來臨了嗎?或許張春雷就是自己多年苦覓得白馬王子吧。楊曉的臉漲得通紅,特別是張春雷從床頭站起來走到她身後的時候,她感到渾身一哆嗦,身子直打激靈。但張春雷並沒有象楊曉想的那樣去撫摸楊曉,而是站在楊曉的身邊,伸著頭看楊曉再看什麼資料。張春雷均勻的呼吸和那男子漢特有的一種氣味,混合在一起向楊曉襲來,楊曉竟真的醉了,渾身竟真的感到酥軟,她感到手足無措,渾身象過電一樣。至於說張春雷在背後問她的什麼,她竟然連一句也沒有聽進去,更別說回答張春雷提出的問題了,楊曉發呆了好一陣,才從幻境中回過味來,才想到身後這位大學生還站在身後。楊曉回過神來仰臉看了看張春雷,發現張春雷此時也一臉的茫然,兩眼含情的望著這位含苞待放的姑娘。楊曉說:“你怎麼了?”張春雷回過神來說:“不是我怎麼了,而是你怎麼了?我在這給你說了這麼多話,你連一句還沒有回答我呢?”楊曉說:“是嗎?我是不是看書走神了?”張春雷說:“那你說呢?”楊曉沒有再回答張春雷,只感到混身一陣陣的發熱,臉一陣陣的發燒。她不想這樣再語無倫次地說什麼了,乾脆隨手翻著桌上的複習資料,不再言語。這時她突然感到有雙大手搭在了她的肩上,她感覺身上這時起了雞皮疙瘩,慢慢地張春雷那張臉越來越貼近了楊曉的臉龐,楊曉沒有躲閃,也沒有說什麼,滿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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