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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她並不算陌生的兩位神殿騎士。
說不出心裡是驚喜多些還是恥辱感多一些,薇薇安握著匕首的手放了下去,她不願意去看兩名騎士的表情,更不想讓他們看到自己的表情,提了提狼藉的裙子,她貼著樹站了起來,兩隻手卻依然把那匕首握得死緊,連指頭的關節都因用力過度而泛白,薇薇安的雙眼盯著匕首,一言不發。
“小姐,大人他…吩咐我們來接您。”艾伯特說,看著薇薇安的悽慘模樣,他實在覺得難以開口,艾伯特與薇薇安可算是老交情,差不多是與鈷藍同時認識她的,因此他多少能理解一點薇薇安此刻的羞憤,便將火系晶石合在手中,擋住了一些光線,也許處於不那麼明亮的環境中,薇薇安能感覺好一點。
“菲爾德小姐,您,您跟我們走吧,您看起來需要熱湯和毛毯。”斯卡夫紅著臉道,他向薇薇安伸出手,又偷偷瞅了瞅艾伯特,終於不好意思地收回手,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
薇薇安的嘴唇抖動著,她吸了吸鼻子,點了點頭,大概是出於頭腦混亂,她竟然彎腰去撿起了地上的墊子,把墊子抱在胸前,又抓著那把匕首,頭重腳輕,搖搖欲墜。
艾伯特無奈,將手中的照明晶石遞給旁邊比薇薇安看起來還恍惚的斯卡夫,上前取過了薇薇安的匕首,又對她溫言道:“菲爾德小姐,把這個東西扔掉吧,已經不能用了。”他將溼墊子拽了拽,薇薇安如夢初醒,慌忙丟下了墊子,為了忍住眼淚,她小小的肩膀都顫抖了起來,可僅剩的自尊讓她死死壓抑著這種大哭的衝動。
艾伯特將匕首收好,向薇薇安伸出手,薇薇安乖乖地牽住了他,當她那隻因為寒冷更顯得晶瑩如白雪的小手放進艾伯特手心時,斯卡夫發出了一宣告顯的嘆息,他是個有藝術細胞的,會寫詩作畫的神殿騎士,對薇薇安的心理感受,只怕比艾伯特還要清楚。不過很顯然目前這位小公主更加信任艾伯特一些,艾伯特又是他的前輩,他自然是不可能要求自己去牽住薇薇安的,於是,斯卡夫只得鬱鬱寡歡地將火晶石放的更低,以照亮薇薇安腳下的路。
斯卡夫真是不明白,像薇薇安這樣,比最流行的愛情小說中的女主角美麗柔弱一萬倍的女孩子,騎士長大人怎麼就狠得下心讓她擔驚受怕那麼久,雖然大人一直囑咐他們要小心謹慎守護在她身邊,可是,眼看著她在大雨中哭泣,像小兔子一樣蜷縮在樹下,自己與艾伯特卻礙於命令不能上前,這簡直讓他的心都裂成了兩半,如果換成是他,斯卡夫暗暗想到,他是絕對不會忍心讓薇薇安小姐受任何苦痛的,他一定會把她抱在懷裡,相信她所有的解釋。
好不容易熬到了大人吩咐的時間,他倆才儘可能溫柔的靠近了她,卻想不到還是給了她不小的驚嚇!斯卡夫又偷偷去看薇薇安,這麼接近她的機會,只怕以後都沒有了,他羨慕地看著艾伯特握著薇薇安的手,揣摩著那種觸感會是多麼的光滑細緻,這麼一路走來,最後竟一頭撞上了自己的騎獸,惹得那金色羽毛的獅鷲不滿的低吼了一聲,伸出爪子推了主人一把。
艾伯特把斯卡夫的舉動都看在了眼裡,他很清楚這年少騎士在想些什麼,雖然自己也並沒有大斯卡夫幾歲,但他畢竟跟在騎士長身邊好幾年了,論定力當然是比他高了不知多少,饒是如此,當他放開薇薇安時,那白嫩小手的面板,與他粗糙大手摩擦的感覺,依然是令他下腹一熱,心臟狂跳,艾伯特立即咬住了舌尖,藉由痛疼感壓住不該有的念頭。
不自在地咳嗽一下,艾伯特從自己的獅鷲背上取下了一個用動物皮包得十分嚴實的包裹,開啟後,原來是一張柔軟乾燥的毛毯,他將毛毯抖開,定了定神,才轉過了身去,連著溼衣服裹住了薇薇安,說道:“菲爾德小姐,只能這樣將就一下了,等到了營地,我再給您找乾淨衣服。”
薇薇安麻木的點點頭,輕聲說道:“這樣就很好,謝謝您。”
“失禮了。”艾伯特說完,探手將薇薇安橫抱了起來,跨上了獅鷲,他小心地將毯子給她裹緊,又鬥氣外放,替她遮住風雨,正準備驅動坐騎飛上天,卻見到斯卡夫依然捧著那隻火晶石,望著薇薇安發呆,不由一陣好笑,喊了幾次斯卡夫的名字,他才清醒了過來,隨後斯卡夫手忙腳亂的騎上獅鷲,紅著臉對艾伯特點頭,一黑一金兩隻獅鷲,這才飛了起來,因為薇薇安的緣故,艾伯特控制著獅鷲的飛行速度,讓它升空的過程慢之又慢,因為一個普通人的身體,即使有鬥氣的保護,若是突然從地面飛上數千米的高空,一定會非常難受的。
獅鷲不愧是最適合當坐騎的魔獸,飛行得又平又穩,若是遇到大團的雨雲,它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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