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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嬌說:“傻阿明,女孩子變成婦人,都是這樣子的了,妹妹的第一次由你經手,已經算是很好運的了。想我當初,可就悽慘了!
“姐姐,你當初是怎樣的,講給我們聽好嗎?”玉梅睜大了眼睛好奇地問道:“是不是也在船上做呢?”
“傻妹妹,你這次破瓜,是我託人用心安排的,為了能盡情享受,我們才選擇在漁船上。姐姐的第一次痛苦極了,那有妹妹你這樣的輕巧寫意!”說著,阿嬌嘆了一口氣語重心長地講出了她開苞的經歷。
“那是四年前的事了,我才十七歲,也即是妹妹現在的年齡,有一天傍晚,家裡人叫我跟著一個陌生的中年男人到南街的旅館,並再三交代我要聽人家的話,他要我怎樣就怎樣,一定要順從。還有,事後可以收到三百五十元的錢,其中五十元我可以自己收下,其他的要交給家裡。那時我從女伴們的交談中已經知道窮苦人家出賣女兒的Chu女身體一事。我明白自己就要被出賣了,可這種事我除了聽話去做,並沒有別的選擇餘地。我跟著那個人進房之後,房門即時被關上。那人叫我幫他脫衣,我雖然很害羞,也只好硬著脫皮上前為他脫到只剩一條底褲。我實在不能繼續動手了,便停了下來,木頭人似地站著。好採那人並不勉強我,可是跟著他就叫我自己脫衣服,我很不甘願地除去外面的衫褲,那人讚我好身材,但要我繼續脫。我無可奈何,轉過身來,背向著他把自己脫道一絲不掛。那人喝令我轉過身子向著他,我不敢抗拒,緩緩地將赤條條的身體擰過去面向他,當時只見那人已經自己脫去底褲,全身赤裸地站在地上。胯間舉著一支黑黑紅紅的Rou棍子。對於男人那樣東西,我生平只見小弟弟撒尿,從未見過這樣的大傢伙。不禁又怕羞地轉過身,那人上前一步,一把將我抱起,扔到床上。接著雙手捉住我的腳丫子,大力地分開我的兩條嫩腿。然後不問青紅皂白,手持他那粗大的Rou棒,照著我的陰滬就插。我禁不住疼痛,本能地掙扎著。但那裡夠他的力氣大,竟一下子被他將Rou棒整條塞進蔭道里去,當時我痛得眼淚都滴出來了。然而那人並不理我的死活,一味使粗夾硬,我痛苦地呻吟著,而呻吟的聲音更刺激那人的獸慾。他那粗大的蔭莖不斷磨挫著我剛剛被它漲裂的蔭道,我只覺得一下更比一下疼痛,全無性茭的快感。值得慶幸的是,那人並不太有能耐,可惡的Rou棒在我陰滬裡進出幾十次之後,就在我蔭道里吐了一蹋糊塗,然後死蛇一般地退出去了。那人將錢遞給我之後,便著衫徑自揚長而去了,我留在旅館裡清理完自己的受傷的陰滬,傷心地哭了一陣,才拖著沉重的腳步回家了。自那時候開始,我就不時地被人帶出去性茭,其中除了少數人客知道憐香惜玉,我的景遇大多是苦不堪言,直到兩年後卓文用盡他畢生的積蓄娶了我,才得以重生。所以雖然他現在對我不好,我還是無論如何都會服侍他一輩子。”
阿嬌講完她的遭遇之後,三個人都靜寂了一會兒。後來還是阿嬌開啟了悶局,她依在我懷裡說:“阿明,過去的事就讓她過去了,我們還是珍惜你擁有我妹妹肉體的歡樂今霄吧!”
阿嬌說著就把細白溫軟的小手摸向我的蔭莖,卻探得一條硬肉。便說道:“阿明,你再正正經經地和我妹妹性茭一次吧!”
我答她:“不必了,阿嬌。阿梅已經被我搞得負創了。再做會痛死她的!不如我和你玩好了。”
阿嬌道:“難得明哥這般痛惜我妹妹,不過我們的Zuo愛的機會多著哩!還是讓妹妹用嘴兒來陪你玩吧!”
玉梅聽見阿嬌這麼說,立即離開我的懷抱,然後轉身伏在我的胯間,櫻唇輕啟,將我的棒棒納入她的小嘴裡吞吞吐吐,阿嬌在一旁指導,教她妹妹時而吞入吮吸,時而吐出用舌頭繞卷,使得我蔭莖越來越硬,Gui頭漲滿阿梅的小嘴。我逐漸覺得一陣痕癢攻心便說:“阿梅,你快吐出來吧,我要射了。”
阿嬌沒做聲,玉梅反而更深地含入我的棒棒,我終於忍不住火山暴發了。一股濃熱的Jing液從我的Gui頭湧出來,灌滿了阿梅的口腔,玉梅的眼睛望著阿嬌,像似在問她應該怎麼辦,阿嬌對她說道:“阿梅,你把明哥射入你嘴裡的Jing液吃下去吧!你吃了他的Jing液,就表示我們感謝他把我們幹得痛快舒服呀!”
阿梅一口吞下我射出的Jing液,然後繼續吮吸我慢慢在她小嘴裡軟下來的蔭莖。
經過兩天來和倆姐妹的不斷性茭,我委實太疲倦了,我向後躺了下去,任由阿梅擺佈我的棒棒,阿嬌就坐過來輕舒玉手,為我按摩。我手執她倆的Ru房,舒舒服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