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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菜。娘明白我話裡的意思,我燉雞湯主要是給她補身子的,娘抬頭望了我一眼,看到我關心地盯著她看,羞得頭趕緊又低了下去!
很快,妹妹服侍娘把雞湯和饅頭吃完,我忙活著收拾完碗筷,過了不久哥哥嫂子也過來了,牆上的破掛鐘快走到9點的時候,村裡幫忙的人也都陸續趕了過來,送爹走的時候終於到了。
送葬的隊伍從小院魚貫而出,在綿延的山路上緩慢地前行。前面放著爹碎骸的楊木棺材,後面緊跟著悲嚎的親屬,遠遠的圍觀的人群黑壓壓的立在埋爹的土坑旁,似乎在歡慶這個可憐的老人終於結束病殘的生命。
我攙扶著娘,兩人的身子佝僂著,像在向人們展示我們的身體因悲傷而不再挺直,孃的眼裡已不再有淚水流出,只是象徵性地低低地乾嚎著,娘兩腿比平時走路要分得更開,在我的攙扶下,仍步履蹣跚。
我把頭低的更向下,輕輕握住娘柔嫩的小手溫柔地撫摸著,帶著無盡的關愛悄聲說:「娘,你後面很疼嗎?不要緊吧?」
娘看到我在這樣的環境下,還向她說這麼羞恥的話,蒼白的臉頓時羞得通紅,臉上一陣慌亂,頭趕緊低下胸口,嘶啞著嗓子斷斷續續道:「坐著的時候……不覺得疼了……一走起路來……腚片擦著……有點疼……好了……福林……別再說話了……」
我見娘沒什麼大礙放下心來,合著孃的乾嚎低沉地悲鳴著!
紙馬、紙牛、爹平時的衣物在大火中熊熊然盡,灰燼被秋風卷著盤旋在土墳上面,爹終於入土為安了!爹給我留下了最好的婆娘,沉沉睡在這堆起的黃土裡。
哥哥嫂子早已回家過他們甜蜜的小日子,妹妹幾天後也回去了山外,丈夫家才是她生活的全部,小院又恢復了往日的安靜,只有從門口那嶄新的白紙對聯上,才能看出這個破落的院落,剛剛經歷了一場喧鬧的葬禮。
幾天的忙碌再加上那兩次瘋狂的交合,我和娘都感到特別的疲憊,心底的慾火也暫時壓抑下來,娘晚飯又殺了一隻老母雞,這個樸實的農村老婦人平時把那幾只能下蛋的老母雞看得比金子還金貴,可是在此刻卻因為要照顧肚子裡的胎兒和她勞累的新漢子,又或許知道馬上就要離開這個破敗的家遠去,不再憐惜它們!
娘像個初婚的新嫁娘,嬌羞得坐在我的大腿上,依偎在我溫暖寬廣的懷抱裡,溫情地伺候著我吃完晚飯。吃過晚飯,娘把大門緊緊拴上,又跑到灶間生火燒了一大鍋熱水。
大鐵盆裡的熱水冒著絲絲的蒸汽,我和娘身上的衣物在對方的服侍下輕輕褪下,娘赤裸著雪白的嬌軀,溫柔地洗淨我頭髮上的汙漬,白嫩的小手拿著沾溼的毛巾在細細地擦拭遍我身體的每個角落。
最後娘彎下要,用紅嫩的小嘴輕輕吻了我跨間的活物一下,直起身,帶著一臉的紅暈嬌笑地望著我,哦,娘在等待著她親生的兒子,深愛的漢子為她擦拭身體!
我拿過洗臉盆放在椅子上,用水瓢倒滿熱水,娘輕輕散開發髻,乖巧地俯下頭,把一頭的長髮浸泡在水盆裡。娘這幾天白頭髮用多了一些,但依然無法破壞娘長髮的飄逸和美麗,我憐惜地用肥皂洗淨娘髮間的汙漬,拿過一條幹毛巾輕柔地擦乾娘發上的水跡。
我捧起孃的長髮放在臉上,一股帶著淡淡肥皂味的髮香湧進我的鼻子裡,我深吸幾口,鬆開手讓髮絲輕輕滑落。娘看到我陶醉的樣子,衝我一聲嬌聲,輕輕用手拍打了我一下,我回過神來,對娘不好意思地做了個鬼臉,沾溼毛巾開始為娘擦拭身體。
娘纖細的嬌軀因為為我孕育胎兒而略顯發福,因為天生麗質,又加上經常穿著長布衣褲,孃的面板躲過了陽光的暴曬,依舊像20多歲的年輕姑娘一樣柔滑白嫩,雪白的面板上看不到一絲的瑕疵。
娘哺育了四個孩子的奶子,本來像乾癟的水袋一樣軟軟地垂在胸口,現在卻因為再次懷孕,重新變得白嫩飽脹;孃的|乳暈在|乳頭旁邊圍了一個小圈,色澤暗淡,微微露出一絲肉色。
我拿著毛巾柔柔地在孃的奶子上打著圈,娘「咯咯」一笑,搭在我肩膀上的小手輕輕將我一推,「小壞蛋,別搗亂,癢,呵呵,快點擦下面吧,水快涼了!」
我輕輕吻了下娘被我挑逗硬起的奶頭,繼續向下為娘擦拭著!
孃的腹部高高隆起,圓鼓鼓的,像一座凸起的小山丘。娘腹部的面板依然雪白,但並不光滑。生育過我們四個的肚皮,殘留著過多的妊娠紋,我們的胎兒現在又把這些殘紋重新撐開,從上往下裂開著一道道紫紅色的小縫隙,雖然摸上去感覺一層層的刮擦,卻昭示著母性的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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