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部分(第3/4 頁)
,顫動著身子承受著我的重壓,我的狂抽,我的勐插,無可奈何的容納著我粗暴野蠻的性慾的發洩。
幾年來,毛驢在我的調教下,很快的就適應了我性茭的慾望和要求,就象一個小妻子一樣陪伴著我。每當我趴上驢背的時候,便幻想著孃的身體,盡情的狂抽勐插。長時間的訓練與交合,我與草驢形成了非常默契的配合,一旦我有了性的慾望和衝動,我只要輕輕的撫摸她的頭,拍拍她的屁股,她就會興奮的甩動尾巴,按照我的要求或臥或站,任憑我恣意的玩弄。越是和毛驢性茭的頻繁,越是渴望接觸孃的身體。越是渴望接觸孃的身體,越是和毛驢性茭的頻繁。由於我常年和草驢交配,我的棒棒發育得粗大異常,宛如公驢一般,平時軟的時候累累墜墜幾乎垂到膝蓋,硬起來更加壯觀,可以挑起一桶水。我大便的時候,必須在腳下墊一塊石頭,否則,肉具就會紮在地上。
插進娘體內的感覺與插入毛驢的感覺簡直沒法形容。娘渾身上下都肉嘟嘟軟唿唿的,摸在手上讓我心跳血噴;娘那低聲的呻吟,更使我性慾高昂;娘凌亂的長髮,娘迷離的雙眼,娘哆嗦的嘴唇,娘拉直的脖頸,娘勾在我腰上的雙腿……還有娘柔軟光滑的蔭毛,都使我充分感受到了女人的滋味。而毛驢卻只是一頭驢子,沒有激|情,沒有呻吟,沒有互動的刺激和交流,陰滬也鬆弛粗糙……
但是在這畫餅充飢的難熬的夜晚,遠水難解近渴,我卻顧不了許多了。我脫掉短褲赤身下床,正在吃草的毛驢看見我走到身前,顯得格外的興奮,不挺的打著響鼻,甩動著耳朵。我輕輕拍拍她的腦袋,她親暱的添添我的手,她好象一個受到冷落的小妻子看見丈夫一樣,歪著頭往我身上蹭。我勐的覺得小毛驢異常的可愛,最少她不會拒絕我,經過這段時間的訓練和餵養,她與我建立了親密的關係。在性茭方面,她也習慣了我的動作,只要我拍拍她的頭,順著她的身子撫摩過去,站在她的身後,她就乖乖的翹起了尾巴。十多天了,我沒有親近她,她的情緒好象非常的高漲,陰滬溼潤的紅腫發亮。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掀開她的尾巴便將我的Rou棒插了進去,滿腦子都是孃的身影,耳邊也是孃的呻吟。我低唿著“娘,娘啊……”,將憋漲的性慾瘋狂的發洩出來……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福海叫醒的。
他叫著說:“哥,你看毛驢怎麼了?是不是有病了?”
我揉揉迷煳的雙眼,披衣下床。福海已經把毛驢牽到院子裡,毛驢雙腿發抖,渾身水淋淋的溼透了。我到毛驢身後一看,登時驚呆了。毛驢的陰滬紫紅髮腫,不時的往外流出屢屢血絲和濃白的液體。我的臉騰的一下子紅了起來,我不知道昨夜我是如何的瘋狂,竟然把毛驢搞成這樣,我一時不知道如何掩飾,怔怔的蹲在地上。福林以為毛驢病的厲害,又把娘也叫來了。
娘圍著毛驢轉了一圈,臉一下子紅的象一塊紅布一樣,沒有看我一眼就扭頭去灶火做飯了。福海不知道怎麼回事,跟著娘問:“娘,毛驢咋了?”娘沒好氣的說:“咋了咋了,讓你哥牽去給它治療!”
免得福海再亂說亂叫,惹的爹再知道,我連飯也沒來得及吃,就牽著毛驢走出了家門。一場難堪的事情,被孃的一句話給化解了。如果不是孃的提醒,娘給我這樣的臺階,我那見不得人的驢交非得被福海揭破不可了。
欲知後事如何,切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尋良機再嘗禁果西廂房娘又失身毛驢風波無聲無息的過去了。
我雖然和娘生活在一個家庭,由於爹和福海的原因,我卻很少有和娘接近的機會。即使偶爾有一次和娘單獨相遇,娘也總是很快就找藉口離開了,那是我非常痛苦難熬的一段時間。
機會終於來了,來得那麼巧那麼突然,那麼是時候,我簡直不敢想象,這可能是我和孃的緣分吧。
那天晚上,村裡放電影。常年臥床的爹激動的不得了,一吃過晚飯就讓我和福海用獨輪車推他去看電影,福海更加興奮,連晚飯都吃得不安穩了,一股勁的催娘快點做飯,吃過飯好去搶佔好位置。山村裡整年沒有什麼娛樂活動,放電影象過年一樣稀罕;而電影又是在露天的打麥場的空地上進行,所以人們都要爭著佔位置,福海拿了一個饅頭啃著就跑去佔位置了。
晚飯後,我把爹攙扶到獨輪車上,看了娘一眼問:“走吧,娘!”我在爹的面前儘量表現出孝順的樣子。
娘忙活著收拾鍋碗瓢盆說:“我就不去了,現在村裡亂,家裡為人看門可是不行。”
爹笑著說:“就咱這家有啥看裡,小偷能偷咱的啥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