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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喝起酒來話就特別多的小姐告訴慕容芹:“做我們這一行的,一是要聽上面的指揮,有什麼動靜上面會有人逐級與我們打招呼,要是我們不聽,常常就會吃啞巴虧。” 她說著,翹起二郎腿,很自豪的樣子。那神態似乎在告訴慕容芹:看我現在過得多生龍活虎。 “二是要看電視,看看中央和地方政府有什麼新規定新政策,及時想辦法對付。” 她喝了一口酒,從煙盒裡抽出一支菸,裝扮成優雅的姿勢,點了火,吐了一口煙霧,說:“其實聰明的人想出街,隨時都可以,只不過是換成另一種姿態,比如,有的人說是找個應招司機,有的要找個鐘點工,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大家也都心知肚明。” 朱彬的話更是令人不得不反省:“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政策一般是做給下等公民看的,總是拿特等公民沒辦法。告訴你吧,上面有什麼動靜我們紅夜貓的人都提前就知道了。” 慕容芹假裝很羨慕:“這麼厲害?” “這還不算什麼厲害,那些特等公民才活得過癮,都堅持這些原則:工資基本不動,菸酒基本待贈,老婆基本不用,別墅基本靠送。你說這些人不用自己的老婆用誰的老婆?有誰把他們當嫖客?‘當小嫖客者罰,當大嫖客者是富有愛心’,所以嘛,娛樂場所做一點小生意,還算是小兒科。” 看到慕容芹吃驚的樣子,朱彬像教訓她一樣輕笑著說:“你以為現在還像咱們小時候那樣嗎?那時,我們村子裡流行著這樣的順口溜:交通基本靠走,治安基本靠狗,娛樂基本靠手,Xing愛基本靠偷。時代不同啦,思想應該放開點。” 一位“媽咪”模樣的小姐叼著煙翹起二郎腿說:“小富姐,要不要在我們這裡找幾個小帥哥陪你出去消遣消遣?人生在世,有錢不尋快樂難道留到下輩子去用?” 慕容芹裝傻,說:“要是被人逮住了怎麼辦?” “媽咪”輕蔑一笑:“你以為上面沒人‘罩著’就能做這一行嗎?我保你平安無事。” “你又不是濟公,怎麼保我平安無事?” “我上面有比濟公還有法力的人,當然能保你無事。” 慕容芹問:“怎麼收費?” “媽咪”說:“我們這裡的小帥哥層次比較高,很多是大學本科的,有的是從國外回來的,學歷最低的還是函授大專畢業。第一次出街一般要兩千元,比外面的市場價要高出好幾倍。但那些小酒吧小迪廳的一般比較低劣。以後你跟我們的帥哥混熟了,也許能免費。” 慕容芹說:“不講價的嗎?” “媽咪”不高興地說:“你以為在菜市場買菜嗎?來這裡消費都很爽快的。把錢看得很重的人就不會尋找這種高階享受了,這是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的最高結合。” “媽咪”吞了口水,繼續說:“藝術有時是無價的,男人和女人的完美結合是一種很高的藝術,是一種很美妙的音樂和造型,你懂嗎?語言不一定要用聲音表達。” 慕容芹說,我沒學過哲學,也沒有藝術毛孔,我不懂。 “媽咪”走後,慕容芹偷偷問朱彬:“你們紅夜貓這裡賣搖頭丸嗎?” “你好單純好可愛,那叫‘糖果’或‘糖丸’,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哪個單位會以自己的名義賣這種東西?都是私人網路在賣的。”朱彬左顧右看後神秘地說,“不過你真想買的話,我可以幫你聯絡,要多少有多少,包正品。” 慕容芹說:“這種東西他們一般是從哪裡弄來的?” 朱彬說:“這個你不能問,也沒必要知道。” 慕容芹找了藉口說害怕假貨推託掉了,然後轉換話題。 正在這時,“媽咪”來找朱彬,說有人點名找他。估計是老客戶上門來找他了。 也許是他們看到慕容芹無心帶人出街,漸漸地沒有前幾個晚上那樣對她熱情了。
這種感覺你不懂 二十三(1)
第四個晚上,慕容芹再去找朱彬的時候,兩名保安員把她“請”到地下室一個小而陰暗的房間。 雖然保安們沒說什麼,但從他們生硬的客氣中,慕容芹感到氣氛不對。 很快來了一位經理模樣的胖子。胖子冷笑著說:“小姐,我是這裡的保安部經理。老實說,你是不是《焦點訪談》的?如果是,把你寫的材料和偷拍的東西交出來,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陽光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以後我們做朋友也好,互不認識也好,誰也不要找誰的麻煩,否則,你沒有好日子過。” 雖然不是《焦點訪談》的,但慕容芹內心還是很緊張。她強裝鎮靜說:“你們怎麼這樣對待顧客?” 胖子說:“顧客是我們的上帝,但你不是一般顧客。我已觀察你很久了,希望你好自為之。看在你是個女人的份上,我們不打你,但你也不要把我們看得太簡單了。怎麼樣?是自己交出來,還是等我們搜身?” 慕容芹說:“你們誤會了。” 胖子說:“我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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