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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相安無事。 第三個晚上,慕容芹正關燈脫下衣服想睡覺時,“便衣”突然說:“慕容芹小姐,這裡只有我們倆,我睡不著,你陪我聊聊好嗎?幹嘛那麼冷漠?” “你睡覺吧,我哪有心思陪你聊。” “不聊算了,要不我陪你睡覺好嗎?” “無聊。” “把梯子放下來吧。” “你做夢去吧。” “沒有梯子我也爬得上來。” “便衣”剛說完,慕容芹就聽到他搬動凳子的聲音,她趕緊坐起來穿衣服,剛套下衣服,“便衣”的頭就冒上來了。 “便衣”雙手扒在樓板上,嬉皮笑臉地說:“我們是孤男寡女,神不知,鬼不覺,你怕什麼?” “你別上來,上來我對你不客氣。” “我上來你又能把我怎麼樣?今晚我是絕對憋不住的,你不服從也得服從,不如乖乖地美美地來睡一覺。” 慕容芹很害怕,想到每次搬出“上面”的人物名字,都能化險為夷,只好拿狐妖女人來嚇唬他:“你敢亂來,我告訴方姐,看她以後怎麼收拾你,不要臉的東西。” “你告訴她更好,說不定她還會把你賞賜給我幾個晚上。告訴你吧,就是她叫我嘗一下你是什麼味道的,她曾說你很保守,她看不慣。在天津那家賓館你睡著時,我已嘗過你了,味道挺美。一回生,兩回熟,你還害羞什麼?方姐也跟我上過床了,那婆娘騷著呢,你信嗎?” 天底下的男人沒有幾個是好東西,外表再君子的人,只要有機會,一見到異性,都會像狗盯著豬骨頭似的。她感覺。 這隻狗說著就想爬上來。 慕容芹一聽他的話就火冒三丈,原來自己竟被人當成一個工具送來送去,而且還被一個女人作為工具送給男人,心裡真不是滋味。活著有時比死受辱。 原來,女人有時比男人還不是東西,狐狸女人就是這樣。 慕容芹隨手抓起一根木棒,往他的手狠狠地砍下去。他站著的兩個重疊的凳子突然倒了,他重重地摔在地上。 “便衣”癱在地上慘叫,嚷著他一隻手一隻腳都骨折了。 慕容芹提心吊膽地爬了下來,發現他真的不行了,找了個鄰居,一起把他送去鎮上的醫院。 慕容芹跟醫生說他是不小心從樓上摔下來的。 “便衣”不敢聲張,他知道任何說法對他都不利,他只有保持沉默。 電子書 分享網站
這種感覺你不懂 三十一(1)
慕容芹漸漸鎮靜下來,膽量也漸漸地自然起來。她一直想,要是北京來人把她抓起來倒還省事,這樣更有利於把內情全部捅個一清二楚。 慕容芹考慮了好久,覺得不能在雲南報案“自首”。歐陽神通廣大,他既然送她來這裡,就有他的把握,說不定她的行動一暴露,就會被他掐死在“萌芽狀態”。 這樣對她不利,弄不好還會找來更大的麻煩。她想尋找更好的機會。 慕容芹有意要自然而隱秘地暴露自己的行蹤。 慕容芹給葉可良發E…mail,但一直沒收到回信。 慕容芹乾脆給他打電話,說她出差到雲南,過段時間才能回來。葉可良說他的胸部最近很痛,手腳有點浮腫,可能是不是病情發作。慕容芹安慰他:“不要胡思亂想,可能是營養不良,多注意飲食和按時吃藥就會好的。” 慕容芹還給肖芹萍和林大棋打電話,看看深圳那邊有什麼動靜。肖芹萍的電話總是關機。林大棋說,歡樂林的生意還可以。其口氣很正常,沒有提到“京天”和歐陽的事,只是說肖芹萍因宋青海貪汙一案正被立案審查,剛被抓了進去。 顯然林大棋還不知道“京天”之事,或者他根本就不知道“京天”也是歐陽的幕後控制範圍,而歐陽本人也顯然未有“出事”,要是歐陽“出事”,林大棋是不可能不知道的。 十多天後,慕容芹低價變賣了隨身帶的所有首飾和其他值錢的東西,到昆明市內小住了幾日。 在昆明,慕容芹才發現,各大報刊、網站剛剛以大量的篇幅搶著報道“京天”一案。 原來是一位被騙到“京天”的女郎,抓住出去取款的機會向110報了案。 但各媒體的記者都只是瞭解一半內情,都說“主要犯罪嫌疑人、‘京天’幕後操縱者‘紅夜貓迪廳’老闆方某已被抓獲歸案,此案正在進一步審理中”,而對真正的幕後黑手歐陽卻隻字未提。 慕容芹可能由於剛進去一個星期,還未“註冊”,並且由歐陽直接“派”進去的,很少人認識,或是歐陽有意安排不讓她“落網”,沒有關於慕容芹的任何蛛絲馬跡。各報刊、網站也沒有提到慕容芹的藝名“夏威夷”三個字。 慕容芹又一次因歐陽的老辣狡猾而震驚:他在遠端遙控,自然有人在為他賣命掙錢,而一不小心出了事,公安還未行動,他手下的人就已先走一步。他居然不用費力就有人做他的替死鬼,而且可能他的替死鬼也是暫時的,說不定哪一天就重新出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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