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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判長的話就是法律,那就讓我們做狗男女吧。” 曹沖沖憨笑:“香港人稱記者為狗仔隊,我本來就是狗仔嘛。做顧問不敢當,做個馬仔幫你跑跑腿什麼的,倒是可以試試,有什麼需要我用腳去做的,儘管吩咐,反正跑腿跑習慣了。” 在曹沖沖的策劃下,短短三個月後,慕容芹又開拓了三家網咖和兩家快餐店,至此,慕容芹的愛拼實業公司下屬已有十五家大型網咖、十六家大型快餐店和一傢俱樂部。 二審的結果在這個時候出來,法院判慕容芹退出資訊中心,判“馬尾松”賠慕容芹五十萬元及相應的利息。 這個結果儘管慕容芹不是很滿意,但她認了,這裡面有自己的疏忽,也只能當成不小心被蛇咬了一口。她感覺自己的發條上得很緊,有更大的鞭子在後面抽,必須跑得更快。 幾天後,各媒體突然報道審判長被撤職,曹沖沖卻一點不感興趣,與此同時,曹沖沖被宣佈上崗,並提為新聞部副主任,但他卻執意正式辭了職。 他就是這種叛逆性格,叛逆得有時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 慕容芹正式下聘書聘請曹沖沖為愛拼實業公司董事長顧問。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慕容芹不再叫他曹記者,而是直呼其名曹沖沖。 曹沖沖很少到慕容芹公司辦公,但許多大事慕容芹都會向他“請示”。他的智慧令這個自信得有點瘋狂的女人服服帖帖。 慕容芹漸漸地對曹沖沖有一種依賴感。 曹沖沖的妻子是一名畫家,三年前到澳大利亞定居後,就逐漸與曹沖沖減少聯絡,後來雙方乾脆沒有了聯絡。有朋友說,他的妻子與澳大利亞一名老畫家同居了,曹沖沖與妻子的婚姻從此名存實亡。 表面很堅強的人,內心往往很脆弱,曹沖沖也一樣。只是男人脆弱的一面不喜歡錶現或不善於表現出來而已。 本來,曹沖沖和他妻子都可以提出離婚,但現代人對婚姻的處理方法,有時無法用傳統的思維來理解,正如曹沖沖說的,對待別人的案子都會很理智,一旦自己成了當事人,往往就懶得一提。 這年頭,懶得離婚已經逐漸氾濫成災,洪水已淹了大半個城市。
這種感覺你不懂 四十二(2)
曹沖沖有一個可愛的女兒,叫曹非,慕容芹一直叫她非非。非非正在讀幼兒園,有一次,她說別的小朋友都是媽媽去接他們,只有她是由爸爸接送,慕容芹鼻子一酸,說以後就讓我接送你。 從此,每逢開家長會、節日文藝匯演等活動,慕容芹就厚著臉皮充當她的媽媽去看她,去接她回家。 曹沖沖說,有人曾給他介紹過物件,但都因為他有個女兒而不了了之。別的女人都把他的女兒看成是一種拖累,只有慕容芹把他的女兒看成寶貝。他為此而常常感動,他越感動,慕容芹就越愛他女兒。書包 網 87book。com 想看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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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感覺你不懂 四十三(1)
慕容芹和曹沖沖的第一次親密接觸是在她辦公室的沙發上進行的。 那天,他來辦公室看慕容芹。慕容芹因為前一天晚上沒睡好,全身筋骨痠痛,要他給她按摩。他們第一次零距離接觸。 他按摩得她全身酥軟如棉花糖,按著按著,他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慕容芹感覺自己的喉嚨很潮溼,曹沖沖的眼神,像乾旱了好幾年、裂縫密佈的水稻田。 終於,兩對嘴唇渴望到了一起。 舌頭與舌頭交纏著,肉體與肉體急促成一對沒有縫隙和空氣的石磨。 曹沖沖正推著磨,慕容芹突然醒過來,說:“門沒反鎖。” 曹沖沖輕咬著慕容芹的鼻尖說:“不管它,來不及了,來不及了,門已經關著就可以了。” 冷氣滿室,曹沖沖還運作得滿頭大汗。他的胸毛連著稀疏的腹毛,一直連到沙灘的雜草,像一座一頭靠海一頭連著城市的山脈。汗水從胸毛流到了兩個小蛋蛋。 慕容芹撩著他潮溼的小蛋蛋,舔著他鹹鹹的胸部柔聲說:“你不能溫柔點嗎?” “來不及了,來不及了。”曹沖沖呻吟著說。 慕容芹知道她的呻吟聲也很大,沒法控制。感情有時開啟了,就沒有門。不知道門外的人有沒有聽到他們哼出來的音樂,但慕容芹顧不了那麼多了。 曹沖沖用手掌輕掩慕容芹的嘴,怕聲音傳出去。 幾年來積壓的慾望,所有的愛恨情仇全都釋放了。慕容芹像一隻洩了所有氣的球,癱軟在他的懷裡。 慕容芹問他:“為什麼你性趣發動的時候,又瘋狂又急,像頭野牛?” 曹沖沖默不作聲,慕容芹扯了扯他的耳朵,又問了一遍。 曹沖沖像朗誦詩歌一樣說:“青紗帳啊,甘蔗林。” 莫名其妙,慕容芹問:“什麼意思?” 曹沖沖又感嘆著說:“青紗帳啊,甘蔗林。” 慕容芹從他身邊爬了起來,問:“你到底怎麼回事?什麼青紗帳,甘蔗林?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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