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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的曬人。農忙還沒有結束,大家照例是要幹活的,因為丁小樓臥床休息的緣故,家裡面幾個孩子和米氏的活又多了幾分,雖然知道是張氏故意而為,可是,大家默契的都沒有說什麼,現在能把丁小樓治好才是最重要的。
張氏難得有個好臉色,甚至看丁小橋他們幾個表情也柔和的幾分,而丁雲兒今天更是連屋子都沒有出了,丁小橋藉故進屋去看了看她,打探訊息,發現她正紅著臉繡嫁衣呢。丁小橋當下明白,這事是成了,她想,自己居然猜錯了。
不過,丁小橋還是很為丁雲兒高興的,畢竟從那個婦人穿著打扮上看,可是比丁家好多了,至少以後丁雲兒不用在經濟上吃什麼苦的。
這事本來就不與丁小橋有什麼相干,所以,她並沒有放在心上。
日子又過了幾天,丁小樓漸漸的好了,苗師傅又來換了幾次的藥,她頭上的傷口已經癒合,只是結了疤,隱藏在頭髮裡並看不出來,只是而她背後的燙傷的傷疤就有點猙獰了,紅紅的一片中間還有不少嚴重的地方,雖然已經露出了新長出來的肉芽,可是鑽心的癢,經常讓丁小樓難受的想哭。
張氏是絕對不會讓人這麼長時間休息的,丁小樓在炕上躺了這半個月幾乎已經是她的極限了,所以在有一天打發了丁月兒看過傷口之後就指使著丁小樓也下床幹活了。
雖然丁小橋有些不忿,可是現在又沒有什麼合適的機會提出抗議,只能忍下這口氣,讓丁小樓專門在家做一些輕省的事情。
這天丁小橋和丁五郎以及丁七郎揹著豬草和柴火回家,還沒有進院子,就聽到張氏那高亢尖利的咆哮聲從正屋的方向傳來。
幾天不聽見這樣的聲音,還真是有點想念啊,丁小橋忍不住這樣自嘲的想。
可是想歸想,他們的腳步可沒有放慢,這罵人的內容一聽就在罵兒媳婦,不會是又在磋磨米氏吧?如果張氏要找兒媳婦麻煩的話,最容易中槍的就是米氏了。顯然,這個認知不光是丁小橋才有,其他的人也是有的。
才一進院子就看見劉氏站在正屋的門口,捂著臉,低著頭,不大看得見表情,屋子裡面還傳來張氏不帶重樣的咒罵聲,丁小橋幾個人這才放下心來。
將豬草和柴火規整好,丁小橋在雞窩邊上找到了丁小樓,她正在切豬草。丁小橋湊到她邊上低聲問:“姐,這家裡咋了?奶幹嘛又在罵人?”
丁小樓抬頭看了看周圍,然後才壓低聲音說:“不知道咋回事呢,晌午的時候,有個媒婆過來了,然後就聽到奶在屋子裡又是砸東西又是罵人的。”
丁小橋聽得這話,心裡咯噔一下,她暗想,莫不是丁雲兒的親事不成了吧?要是這樣可真是太倒黴了,可是,她心裡還是有一點點期待,希望不要像是自己想得那樣,不管怎麼說,丁雲兒在這個家裡算是一個好人,要是好人沒好報的話,真真傷感。
“那三姑呢?”
“三姑?”丁小樓微微側著頭想了一會兒:“還真是一天都沒有見到她,不過,剛才我上前面去,路過房角的時候我好像聽到她哭了,只是聽不太清楚,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聽錯了。”
丁小橋嘆了一口氣,看來她還真是有點烏鴉嘴的潛質。丁小樓則奇怪的看她:“你一個小丫頭家家的,有什麼煩心事啊,一天到晚的嘆氣?”
“沒事,我們最近幾天還是不要往奶面前湊了吧。”
“為什麼?”
“我估計三姑的婚事泡湯了。”
“……”
幾家歡樂幾家愁,就在張氏著急上火到處罵人發洩的時候,丁小橋也有自己的煩心事。那天苗師傅來給丁小樓看病,順便給米氏也把了把脈,得出的結論實在是不太好,米氏的身體實在是太差了,本來就因為生丁小橋的時候沒有調理好,後來又被張氏磋磨的厲害,現在雖然還沒有到油盡燈枯的地步,可是也糟糕的不行了,想要全部知道,只怕要調理很長時間。
米氏不能死,這是丁家四兄妹共同的目標,可是要完成這個目標,光靠他們現在手中的十幾兩銀子明顯是不成的。
這些天小橋天天跟著丁五郎和丁七郎上山,卻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東西,能採下來的東西都是常見的山貨,拿到鎮上去賣也沒有換來幾個錢,如果要靠著這樣將給米氏看病的錢攢出來,還不知道要到猴年馬月呢。
丁小橋一屁股坐在一棵幾乎已經腐朽的倒掉的大樹邊上,她伸手敲打了一下自己的肩膀,真是太累了。
“都說這山上藥材多,一屁股下去就能坐到三顆,我怎麼一個都沒有見到。”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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